第173章 173你喜歡當門下舔犬,逼你舔了?

  第173章 173.你喜歡當門下舔犬,逼你舔了?

  【章節名好好讀】

  「師妹無需多言,此人這般無禮,今日我非要教訓他!」

  祁鈺樓隨意找了個藉口。

  而後便飛身跳下大石,穩穩落在了寧牧身前不遠。

  「寧牧,你這廝好生……」

  他怒視著寧牧,正欲開口譏諷,可話到一半,他表情徹底呆滯住了。

  那,那是什麼?

  祁鈺樓臉色大變,原本充滿了憤怒的雙眼,也猛地緊縮,被質疑與慌亂所取代。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只見此刻,寧牧感慨掀開那布包,將錦綢布包裡面的東西拿出來。

  那是……

  女子抹胸?

  剛剛小師叔給他的?

  嚇!

  怎麼可能!

  小師叔,她怎麼會將自己如此貼身之物,送給寧牧?

  他不是不明白,女子只會給自己心儀之人,贈送貼身之物,以此來彰顯情誼,定下誓約。

  難道,小師叔與這腌臢東西,已然發展到這種地步了嗎?

  啊呀呀呀!

  祁鈺樓心中怒火中燒,氣的快要吐血,一張臉更是烏青。

  「你說什麼?」

  可這時,寧牧已然抬起頭,十分迅速的將那翠綠抹胸,一把揣進懷裡,而後一臉莫名古怪的看著對面,這突然跳下來,滿腔怒火的祁鈺樓。

  寧牧這一臉古怪的表情。

  愣是給憤怒的祁鈺樓,整的不會說話了。

  不過片刻後,他立刻反應過來,當即怒視著寧牧,喝道:「寧牧,你對小師叔施了什麼妖法,她為何會將此物送與你?」

  祁鈺樓指著寧牧懷裡,大聲怒斥。

  寧牧古怪的看著他,聳聳肩,神色平靜道:「你在犬吠什麼,她樂意送我,關你吊事?」

  「你說什麼?」

  被寧牧如此平靜的懟回來,祁鈺樓懵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寧牧。

  仿佛是在質疑他,竟敢罵自己是狗?

  寧牧聳聳肩,癟嘴道:「我說什麼,我說你狗腦子秀逗了?」

  「伱跟她什麼關係,犯得著你來管?」

  「還是說你就喜歡當門下舔犬,可她逼你舔了麼?」

  「她樂意送本少爺,你在這雞鳴犬吠的,算什麼?」

  「你有什麼資格?」

  寧牧毫不在意,斜眼瞧著祁鈺樓,滿不在乎的一頓輸出。

  說完,便癟癟嘴,而後聳著肩與之擦身離去。

  祁鈺樓徹底懵了!

  他何曾遇到過這種場景。

  以前不管在什麼地方,他都是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一位,無數擁躉巴結討好,誰敢對他不敬?

  就算是在學宮之中,有身份地位高於他的人,那也都是彬彬有禮。

  就算偶有口角之爭,也絕不會如此般對罵。

  最多也就是來一場點到為止的拼鬥,以此來化解矛盾。

  可寧牧這腌臢傢伙,卻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這一頓罵,給他小腦都干猥瑣了。

  尤其是那句『就喜歡當門下舔犬,可她逼你舔了麼?』

  他一時間,愣是分不清,這到底是在罵自己,還是在詢問自己的進展。

  直至寧牧徹底走遠。

  他總算是反應過來。

  可回頭看去,哪還有寧牧的身影。

  抬頭看向那顆樹下巨石,皮雅鹿師妹,也已不見了蹤影。

  待到他加快腳步,朝著山上追去。

  不多時。

  越過拐角。

  便只見小師叔與小師妹,正一左一右,相伴於那腌臢小寨主身邊,三人不知在說些什麼,小師叔與小師妹,不時露出銀鈴般的笑聲。

  那嬌妍明媚的臉龐,顯然彰顯出二人此時內心中的歡愉。

  祁鈺樓眼角頓時一陣抽搐。

  此刻的他,感覺自己就像是那陰暗角落裡的老鼠,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一隻老貓給勾搭,卻又無能為力的樣子。

  「公子打算怎麼安置這些災民?」

  魏幼卿好奇的看著寧牧。

  一旁的皮雅鹿聞言,也是美眸中閃爍著幾分欣慰。

  作為老熟人。

  她深知,寧兄是一位表面看起來浪蕩的花花公子,但骨子裡,卻藏著濟世愛民的心思。

  有時候,某些手段可能髒了些。

  但不可否認的是,對災民而言,他無疑是救星一般。

  且,他做這些事,從來不求名利。

  哪怕背上罵名,也毫無畏懼。

  就是這種心理,讓她由衷的感到敬佩。

  試問這天底下,能有幾人能做到如此境界?

  就算偶有心善者,為災民請命,可到來,所求也不過是大漲自身名望而已。

  寧牧聳聳肩,笑道:「安置辦法自然多的是,但現在我手裡人手不足啊,幼卿你也看見了,就連我師父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要不,你與皮小姐留在寨中,多幫襯幫襯,等我這邊踏上正軌之後,再行離去,如何?」

  寧牧笑盈盈的左右看了看兩人。

  皮雅鹿心中一慌。

  她自然願意留下幫忙,儘自己一份能力,給這些災民以安置。

  但。

  她是學宮新晉弟子,其他府郡弟子,皆已入了學宮。

  就永杭府的弟子,因為寧兄一人之緣故,如今還在盤桓逗留,未曾入學宮。

  她更加渴望先去學宮中穩定下來。

  畢竟,雖有了入學宮的資格,可到現在為止,都還未抄錄籍貫名姓,未定下師承,若再耽擱下去,萬一被調配到不太好的師承門下,甚至名額足夠,不再招收,那豈非是得不償失?

  皮雅鹿欲言又止。

  但魏幼卿還在,畢竟她是學宮祭酒,更是此行南下招收弟子的負責人,她不說話,皮雅鹿也不好多言。

  魏幼卿本要敷衍過去,她不想讓寧牧這樣將她徹底綁牢在這小山寨里。

  還是想著有朝一日,能夠將其帶去學宮,拜入夫子門下。

  可她正要開口之際。

  系統突然閃爍出來,面板上多出一個任務。

  【任務壹:已完成!】

  【任務貳:……】

  【任務叄:是否覺得這些災民過於可憐?是否認為天下百姓,苦巨室久耳?可身為巨室中人,您也毫無辦法改變這一切?那就從最基礎的地方做起吧,或許,因為你的改變,將會影響到更多人,加入到這個行列中來!】

  【須知:俠之小者,行俠仗義;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任務詳情:答應您綁定俠侶寧牧的要求,留下來幫助他,安頓災民,發展營寨,並且將皮雅鹿也一同留下!】

  【完成任務:若自己留下,則獎勵宿主修行點數200點,俠侶點數50點!若能將皮雅鹿一同留下,則獎勵多三倍!】

  【任務失敗:您的俠侶寧牧將徹底拒絕加入學宮!】

  嗯?

  看到這個任務,魏幼卿不由眼中微微一亮,扭頭看了寧牧一眼,露出嬌妍的笑容。

  敢情還有機會讓他加入學宮咯?

  心中這樣想著,魏幼卿嘴裡卻是笑盈盈的說道:「好啊,既然公子盛情相邀,那本姑娘就考慮考慮暫時留下,也算是盡一份心意吧,畢竟……」

  說到這裡,魏幼卿眸光一斂,有些嘆息。

  後面的話不用多說,寧牧能明白。

  倒是皮雅鹿,有些迷茫的看著這兩人。

  而魏幼卿亦是看向了她,微微一笑,坦誠道:「皮小姐,你看,不如你也留在這裡幫幫忙,你與寧公子相識已久,想來更能體察他心,至於學宮那邊,我會去信與學政說明,如何?」

  見魏幼卿如此邀請自己,皮雅鹿心中不免有些糾結。

  她自然願意留下,可是……

  想了想,她便看著魏幼卿,恭敬的說出了自己的疑竇。

  「小師叔,弟子還未入過學宮,若……因為時日耽擱,而無法登名在冊,是否……」

  接下來的話,她沒有說完。

  但眼眸中的擔心,卻很好的落入了魏幼卿眼中。

  「此事簡單!」

  魏幼卿當即笑著擺擺手。

  「花名冊早已造好,不用擔心不錄取的問題,倒是師承有點麻煩……不如,你我年歲相當,若皮小姐不介意的話,可以拜入在我門下,我會與夫子說明情況,你可願意?」魏幼卿含笑看著皮雅鹿。

  她芳齡十九,與皮雅鹿是同年出生。

  但資質不同,天賦不同,人生道路自然也截然不一樣。

  聽聞此話,皮雅鹿哪還能有什麼不願意,當即便二話不說,跪地行禮。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提示:恭喜宿主,完成任務叄,因將皮雅鹿一同留下,獎勵宿主修行點數600點,俠侶點數150點!】

  【提示:恭喜宿主,叄號子系統擁有者魏幼卿完成任務叄,反饋宿主任務獎勵,獲得修行點數200點,魏幼卿忠誠值提升2%!】

  皮雅鹿神色間充斥著一抹喜意,眼眸亮晶晶的。

  完全沒想到,竟然能夠拜師魏幼卿門下。

  要知道。

  魏幼卿可是夫子最受寵的關門弟子,稷下學宮中弟子數萬,但有此殊榮者,卻唯魏幼卿一人而已。

  夫子門生遍布天下,但真正有幸成為其弟子的屈指可數,而魏幼卿卻是這屈指可數中的唯一關門弟子,甚至早已奠定了她傳人的身份,這就相當於是半個親傳了!

  而且,魏幼卿因年少德薄,還從未收過弟子。

  也就是說,自己將會是她的首徒!

  論地位,比祁鈺樓還要高上半分。

  畢竟,祁鈺樓的師父李修遠,雖名義上是學宮大祭酒,夫子弟子,但實則不過只是一記名弟子而已。

  因年老德眾,加上心思縝密,是故才博得這執掌學宮的大祭酒之位。

  「不必多禮,你我年歲相仿,過於古板倒顯得過分拘束了,還是隨意些好。」

  魏幼卿一笑,伸手將行了叩拜大禮的皮雅鹿攙扶起。

  而後,她手掌一翻,從袖兜里掏出一本捲起來的紙質書籍,遞給了皮雅鹿。

  「既為我徒,初次見面,為師當授爾見面禮,此次南下,我隨身所帶之物不多,這本《金屋譜》就權且作是見面禮贈與你吧,此乃地階防禦功法,練至大成,可使你渾身如金屋籠罩,能夠抵禦致命傷害!」

  她金屋譜修習進度最差,僅有小成,是故將此秘籍隨身攜帶,時常溫習,以求進度。

  如今皮雅鹿既以拜入門下,將此法傳她,也並無不妥。

  師門傳承嘛。

  「多謝師父!」皮雅鹿眼前一亮,雙手恭敬將那金屋譜接過。

  看著系統跳過的提示信息,寧牧則是全程淡然微笑的看著兩人。

  完全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

  這魏幼卿也太上道了!

  魏幼卿竟然將皮雅鹿收為徒弟了。

  似乎是聯想到了什麼,他眼眸中不免閃過幾分古怪且嚮往的神色。

  若是這如同姐妹一般青春靚麗,同屬學宮中的巾幗嬌顏,同時屈身相侍,那該是何等美妙旖旎的風景吶!

  一時間,寧牧不由充滿了無限暢想。

  「寧兄,你這是何等眼神?」

  而皮雅鹿顯然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微微蹙眉問道。

  「啊,無事,我只是為你感到高興而已,多年夙願,如今終於如願以償。」

  寧牧笑著抱拳作揖,道了聲喜,隨意找藉口給敷衍過去。

  他自然不能將心裡的想法,給說出來。

  否則莫說是皮雅鹿了,只怕魏幼卿也會生氣離去。

  有些事,還是得徐徐圖之。

  寧牧嘴角露出一抹壞笑。

  皮雅鹿眉頭一挑,不明所以的看著寧牧,挑眉道:「是這樣嘛?可我總覺得,你這個眼神,不懷好意!」

  尤其是注意寧牧嘴角那划過的一縷壞笑,讓她更加有此感覺。

  有點滲人。

  好像自己光禿禿的站在寧兄面前一般。

  但確如他所說。

  如今得償所願,不僅加入了稷下學宮之中,且還拜入了夫子最關切的小徒弟門下,這份殊榮,足以讓她開心許久了!

  「小師叔,你竟把金屋譜贈給了她?」

  而這時。

  一直遠遠跟在身後的祁鈺樓,終是忍不住上前,不可思議的看著皮雅鹿手裡的金屋譜。

  這金屋譜雖然只是地階功法。

  但卻極為珍貴。

  將此秘籍修煉至大成,乃至圓滿之境後,不僅可以擋下同境界高手的全力一擊,甚至就連高一境界的對手,全力下也可安然保命。

  相傳,此法乃是夫子數百年前,於學宮金屋之中修行,偶然感悟所得。

  因其屬於防禦性功法。

  再加上又是在金屋中所得,便以此為名。

  此法在學宮弟子們心中,地位極高,很多人寧願捨棄天階功法,也希望能夠修行此法。

  畢竟,關鍵時刻可以保命。

  但實際上,整個稷下學宮中,能夠有幸學習此法的人,絕不超過一手之數。

  這麼多年以來,夫子只傳過數人,其中大部分都已坐化。

  且夫子明令,但凡有修行金屋譜者,若不經同意隨意傳授他人,將受功力盡廢之後果!

  當下學宮中能夠熟練掌握此法的。

  除了夫子與魏幼卿外,便只有一位大齊皇室親王,未來的儲君,以及一位國主甚為喜愛的公主。

  就這。

  還是皇室花費重禮,付出了不少代價,才求來的。

  由此可見,這金屋譜之珍稀程度。

  可眼下。

  魏幼卿竟如此堂而皇之,當著外人的面,就將這功法,傳授給一個還未真正入學宮的弟子?

  祁鈺樓不免心神大駭。

  要知道,就連他的師尊李修遠,執掌稷下學宮的大祭酒,齊國當今聖上都不敢輕易得罪的巨擘,都沒資格修行這金屋譜,曾經師尊求過夫子數次,但最後換來的結果,便是夫子之怒。

  這一怒,李修遠於學宮禁地,獨坐半年,這半年間學宮事宜,皆由他人聯合處置,其背後的李家,直接沒落了大半。

  直至如今,都尚未恢復巔峰時期的元氣。

  也是從此之後,世人才知曉這金屋譜的珍貴程度。

  見祁鈺樓一臉質問,魏幼卿不由挑挑眉。

  旋即,十分隨意的聳肩,道:「有何不可?」

  「恩師早已准我,在收徒之日,可將此法傳於首徒,怎麼,師侄這是要來指點魏某行事?」

  魏幼卿冷哼一聲,旋即眼神里透著些許不快的瞪著祁鈺樓。

  祁鈺樓聞言,表情不由一變。

  此節秘事,卻是他未曾預料到的。

  當即神色變化間,訕訕的抱拳一揖,尷尬道:「不敢,不敢。」

  「師侄只是擔心師叔受人蠱惑,所以才……還請師叔原諒!」

  說這話時,他目光有意無意的掃了寧牧一眼。

  這種時刻,他都不忘將髒水往寧牧身上引,希望能夠引導著小師叔與之反目。

  但寧牧豈是這般能夠讓他拿捏的?

  還不待臉色漸變,眉頭擰起的魏幼卿說話,便只見寧牧突然伸手,直接攬住了魏幼卿的腰支。

  而後。

  又大咧咧的摟住了皮雅鹿的肩膀。

  兩女皆是一怔。

  而這時,寧牧卻是笑嘻嘻的看向了祁鈺樓,淡然道:「你這條門下舔犬,是覺得你師叔是那種腦子一熱,不懂進退的傻女人不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