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151傻眼琉璃!夫子來信,魏幼卿執著!

  第152章 151.傻眼琉璃!夫子來信,魏幼卿執著!

  琉璃觀察過。

  今天的柳傾眉,並沒有穿上那雙極具修飾的黑色長襪。

  她不知道柳傾眉什麼時候會穿。

  也不知道這任務能拖幾天。

  所以便想著,趁今天柳傾眉沒穿,直接將其竊來,再說下一步的打算。

  一直聽著二樓的動靜。

  直到確定寧牧與柳傾眉,已經雙雙離開二樓之後,琉璃神色間閃過一抹無奈。

  細眉微凝。

  接著,一個漂亮的翻身。

  整個人直接從三樓屋頂翻身而下。

  旋即閃身,飄然落進了二樓的樓台之中。

  站在方才寧牧與柳傾眉所站立的位置,琉璃目光做賊心虛般的快速在整個二樓掃了一眼。

  除了自己之外,再無旁人。

  她頓時稍稍鬆了口氣。

  下一刻。

  她便抬腿,準備朝著柳傾眉所在的房間而去。

  只是剛抬起腳步。

  驟然發覺腳底,似乎是踩在了什麼軟泥一般的水漬上面。

  下意識的低頭看去。

  只見那打過臘的實木地板上,有一灘半似透明,夾雜著白色的水液。

  而在這灘水痕之上,自己的腳印十分明顯。

  琉璃頓時臉色一紅。

  這些天跟著寧牧耳濡目染之下,她自然知道,這地上印著自己腳印的東西是什麼!

  心中不由一陣惡寒。

  自己竟然踩在了從柳傾眉,那地方流出來的東西上面。

  噁心!

  但不知為何。

  她心中竟升起一抹難以言述的情緒。

  紅著臉,偷偷打量了下周圍。

  確定無人之後。

  她抿抿唇,抬起右腳,輕輕踩了上去,而後……微微用力一碾。

  滑滑的。

  有些沾鞋。

  她心中不由得意起來。

  哼,柳傾眉還有寧牧,你倆以後要是再敢言語調侃於貧尼。

  貧尼就狠狠地踩你們的孩子!

  揣著這種異樣的思緒,琉璃玩夠了之後,聽著樓下大廳里用餐的動靜,急忙閃身,溜進了柳傾眉的房間裡。

  「呼~」

  這是琉璃頭一遭……不!

  應該說,這是她連想都未曾想過,開天闢地第一次,化身為『小偷』,潛入她人房間中行竊!

  就算是半步神元境的高手。

  但她心中此刻還是無比緊張。

  就好像隨時都會有人,從暗中跳出來,指著她的鼻子大罵她不是個尼姑,而是個小偷一般。

  小心翼翼的闔上門頁。

  回頭看著房間裡的陳設布置。

  三間房,中間是一座類似於客廳般的房間,正對著門的靠牆位置,擺放著兩張太師椅,以及一張八仙桌。

  房間鋪就著地攤。

  左側,靠近寧牧主室的那間房,隔著帷帳布簾,是臥榻之房。

  右側門帘相隔的小房間,顯然是書房。

  靠牆壁的書架上,堆滿了書籍,正對門帘擺放著一張書桌。

  細細瞧了一眼,琉璃直接掀開了臥室的帷簾。

  雖然沒做過小偷。

  但她也知道,類似於絲襪這種物品,大概率是放在臥室里的。

  目光掃過,記住房間裡原本的陳設是什麼樣子。

  而後,琉璃便細細翻找起來。

  床尾是衣櫃,床頭放置著置衣架,置衣架上隨意耷拉著幾件長裙,一一翻找了下,並沒有在置衣架上,發現那雙黑絲襪。

  「呼~」

  琉璃輕輕吐了口氣,側耳傾聽了下動靜,而後來到衣櫃前。

  只是剛準備打開衣櫃的門。

  忽然。

  她耳朵一動,而後整個人如遭雷擊,站在原地麻木起來,那慌亂的眼眸中滿是焦急!

  怎麼辦怎麼辦!

  外面樓梯響起了腳步聲,有人上來了!

  聽這腳步的動靜,是個女人。

  但能夠住在這層樓的,除了佟漁悅,便只有柳傾眉了!

  也就是說,外面那人,極有可能就是柳傾眉!

  這要是被當場抓住,自己竟然在她房中偷竊,她縱然是武林中德高望重,佛門嬌子,也是百口莫辯!

  難道說,是給她來打掃房間的?

  這話鬼都不信,就更不要提精明如柳傾眉了!

  一時間,琉璃心頭無比慌張,恨不得一掌將這地面給轟出個洞,然後鑽進去。

  但如此一來,動靜更大!

  「……相公真是的,吃飯也不讓自己閒著,還得換上短裙……」

  隱約間,琉璃聽見了外面露台走廊上,那腳步主人嘟囔的動靜。

  聲音聽的不是很真切。

  但也讓琉璃稍稍鬆了口氣。

  是佟漁悅!

  幸好幸好……

  琉璃拍了拍鼓囊囊的胸口,靠在帷簾後面,默不作聲,屏息凝神的靜靜等待著。

  以防萬一,只能如此。

  萬一佟漁悅閒的沒事,跑進柳傾眉房間呢?

  好在虛驚一場。

  等了約莫有半刻鐘的功夫,便聽見佟漁悅的腳步聲再次下樓。

  「呼~」

  聽著樓下偏廳中,響起了絲竹琴音,琉璃徹底鬆了口氣。

  此刻的她,已然是大汗淋漓。

  那菩提玉蓮禪衣,都有些汗津津的。

  收起心思,琉璃來到衣櫃前,打開櫃門,趕緊尋找起來。

  嘖!

  櫃門打開之後,琉璃不由輕嘖出聲。

  這衣服……眼花繚亂!

  關鍵平時也沒見柳傾眉穿過啊!

  狐疑的拿起其中一件看了看,琉璃頓時俏臉通紅似血。

  這……幾張布片,也能稱為衣服?

  看這構造,估計也就堪堪能夠兜住那私密,兩邊僅僅以極為細密的細繩相連,輕輕一扯就會斷掉吧?

  這顏色,也是夠鮮艷的!

  這是褻褲?

  琉璃下意識的扯了扯那連接著一塊紅色逗逼布片的細繩。

  可是下一刻,她便傻眼了!

  壞了!

  看著眼前斷成兩截的細繩,琉璃表情頓時一變,臉色煞白。

  扯斷了……

  凝眉思索了片刻,她趕緊將其放回原處。

  這裡面有這麼多類似的小衣,她應該不會發現的。

  琉璃安慰著自己,然後便在這一堆衣裳中間小心翼翼翻找起來。

  可翻了個底兒朝天,愣是沒找到那雙黑色長襪。

  難道柳傾眉自己帶在身上的?

  琉璃思索著,坐在榻沿。

  忽的。

  她眼中一亮。

  這折迭起來的褥子下面,有一截黑色露了出來。

  當即。

  她便扯著那黑色布料。

  不多時。

  便只見兩隻黑色半透的長襪,出現在手中。

  終於找到了!

  琉璃頓時稍稍鬆了口氣。

  左右看了一眼,急忙將這絲襪裝進自己兜里,然後確認了一下屋中陳設與之前一樣後,便小心翼翼的離去。

  ……

  接下來的幾天,相安無事。

  整個寧陽山熱鬧非凡,都處於一種欣欣向榮的景象。

  柳傾眉將玉米種子交給了阿刁,按照說明書上的步驟,阿刁開始安排寨民們種植。

  這幾日裡,寧牧也沒閒著,設計安裝水車,從山下的河流將水引上來。

  通往山下的路,在柳傾眉這位武道真人的帶領下,各大修為高深的高手齊齊出手,就連琉璃師太都被寧牧抓了幾天壯丁,目前已經基本快要打通。

  後續要做的,就是用牲口拉著石磙來回跑幾趟,將路面夯實。

  這一日。

  吃過午餐。

  寧牧正在二樓露台上坐在涼椅上乘涼。

  不著寸縷,僅僅穿著一襲透明絲紗長裙的寧小羞,扎著雙馬尾,穿著小短裙,正在這天井露台上跳舞助興,充滿了青春活力。

  忽的。

  樓梯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相公,永杭那邊來信,有情況!」

  不多時,便只見佟漁悅腳步迅疾的沖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張小紙條。

  話音未落,她便將紙條遞給了涼椅上怡然自得的寧牧。

  寧小羞並未停下舞蹈。

  寧牧當即展開那紙張看了一眼。

  『玲瓏發覺血蓮已派人暗中打探,似有長老親臨城中,本家人未曾透露東家行蹤,東家注意周全!伶。』

  紙條上,用毫筆寫了一串娟秀字跡,看落款是江馥伶的筆跡。

  紙張有限,字少但事情卻講述清楚了。

  看到紙條上的內容,寧牧頓時一怔。

  血蓮教捲土重來!

  江馥伶的傳信之上說的清楚,血蓮教的人在暗中打探消息,但被玉玲瓏察覺到,怡春院中的娼女們,並沒有將他們的行蹤透露出去。

  但知道他在這寧陽山安家立寨的人不在少數。

  畢竟柳傾眉是一位武道宗師,江湖上少不了有人在暗中關注著。

  這地方遲早會被血蓮教的人發現。

  寧牧眉頭一挑,當即示意跳舞的寧小羞停下,而後對她招了招手。

  「主人~」

  寧小羞立刻過來,恭敬的跪立在寧牧那竹椅一側。

  寧牧將紙條交給了她。

  寧小羞有些發愣,看了佟漁悅一眼,而後低頭看著紙條之上的內容,看完之後,她面色不由微微一變。

  眼珠轉動了片刻後,她恭敬看著寧牧說道:「主人,如果所料不錯的話,應該是菩薩檀兒的父親,菩薩海來了。」

  「這菩薩海是血蓮教刑堂的長老,只有菩薩檀兒這一個女兒,所以極為疼愛,據奴婢了解,菩薩檀兒與他父親時常通訊,若超過一段時間沒有接到她的傳信,菩薩海便會立刻出動。」

  「上次菩薩檀兒死在了師太手下,過去這麼久沒有消息傳回去,以菩薩海對她的寵愛程度,算算時間,也該是這個時候過來了!」

  寧小羞將自己所了解的情況,事無巨細,全都告訴給寧牧。

  「這菩薩海實力如何?」寧牧皺眉問道。

  寧小羞當即道:「內盈巔峰,不過尋常宗師在他手裡吃虧的也不在少數,他修為還在其次,主要是擅長用毒!」

  「他養了一條名叫碧玉蛇的毒物,時常盤踞在他身上,還有藏在袖中的劇毒之冰骨蠍,這兩種毒物總能讓他出其不意的致勝,尤其是那冰骨蠍,神出鬼沒,但凡出動,就算是宗師武者,也很難防備,只要被這冰骨蠍咬上一口,受傷者在須臾間渾身骨頭便會僵硬如冰……」

  寧小羞擔憂的說道。

  聽到這話,寧牧眉頭不由一凝。

  難怪寧小羞說這菩薩海,以內盈境修為,都可比肩宗師。

  原來是靠著毒物!

  高手之間的對決,這一瞬間的僵硬,足以致命!

  「不過主人,這冰骨蠍倒是有克制之法!」寧小羞補充道。

  「什麼?」寧牧當即好奇起來。

  寧小羞:「公雞!要那種打鳴很響的公雞,這個弱點其實很多人都知道,但武林中人比武打鬥之時,沒人會帶著公雞出場,所以菩薩海這冰骨蠍,才能無往而不利!」

  寧牧不由眼角一跳,有些古怪。

  「我這就著人下山,買它兩百……不,五百隻公雞上山來!」

  佟漁悅當即轉身,便去安排人下山買雞。

  目下能夠防備敵人的毒物。

  將來多了,也能用作食物,倒是不浪費。

  「主人,最關鍵的是,我擔心他們察覺到我們現在的位置後,悄無聲息的潛入,菩薩海用這碧玉蛇和冰骨蠍,在暗中出手,這才是防不勝防,他以往皆是如此陰人的!」

  待到佟漁悅離開,寧小羞想了想,皺著眉繼續補充道。

  此刻的寧小羞心中,無比忐忑不安。

  她之前便是血蓮教之人,雖然被血蓮教教主菩薩欽龍當成了藥田在養,但一開始不知情的情況下,也是作惡多端。

  承蒙主人不棄,讓她迷途知返。

  不僅知道了自己身為藥田的命運,還一直得益於主人的元陽,才能壓制住體內那魔種血蓮的生長。

  可是。

  自己除了能夠取悅主人之外,卻一事無成,沒有給主人帶來任何好處。

  卻要讓主人接二連三的,去面對來自血蓮教的威脅!

  這讓她心中很是愧疚!

  聽了寧小羞的話,寧牧不由挑著眉頭,凝思起來。

  是啊。

  這種用毒蟲的高手,肯定更喜歡陰人,而不是光明正大的打一架。

  這就很難防備。

  這高山之上,毒蟲鼠蟻什麼的不要太多。

  偶爾出現一兩隻,就算是發現了,也都不會在意。

  這就很容易在陰溝裡翻船!

  寧小羞遲疑了下,繼續道:「主人,我曾聽菩薩檀兒說起過,雄黃酒或者石灰,倒是可以預防一二,不過咱們寨子這麼大,就為了防止兩條毒物,有點得不償失……而且若是菩薩海強行驅使之下,這兩種毒物也會冒著雄黃酒和石灰的克制,強行出動的!」

  「畢竟不是尋常毒物,對它們而言,雄黃酒和石灰有點作用,但不大!」

  寧牧聞言怔了一下,旋即笑道:「就預防這主殿和後院不就完了?」

  「他就算是上山來了,也是來找你和我的,又不會對其他人出手,他也就那幾個毒物,還能將寨子裡的人全都咬死不成?」

  「只要能預防一二,至少也有個反應的機會!」

  「就這麼辦!」

  當即。

  寧牧便起身下樓,去尋佟漁悅,讓她安排人去購買雄黃與石灰,而後在主殿以及後院周圍全都塗抹上。

  接著,寧牧便找來了柳傾眉和琉璃,將血蓮教的事情,告訴給她們知曉。

  畢竟,她倆現在是寨子裡的最高戰力。

  有個什麼風吹草動的,也能第一時間警覺起來!

  而趁著這個機會。

  琉璃師太也適時發出邀請,讓寧牧下午陪她去山中轉一轉,表面上說是去查看一下各個路口的情況,以及山中是否有其他可以防止毒蟲的草藥。

  但實際上。

  琉璃心中卻是想著任務貳支線三。

  破除食肉戒,且單獨與寧牧在一起,這個支線任務看似破戒,但相比較而言,卻是最簡單的!

  所以琉璃打算先將此任務完成。

  等回來之後,再去找冬雪請教化妝之術,完成任務叄支線二。

  她仔細觀察過,幾個丫鬟裡面,就數冬雪最為沉默寡言,找她幫忙最合適。

  至於柳傾眉或佟漁悅……壓根就不在她考慮範圍之內。

  若是找這兩人。

  怕是自己都還沒開始化妝,就會鬧得滿城……滿寨皆知!

  堂堂慈雲神尼,竟然為了討好取悅寨主寧牧,找人請教化妝之術!

  著華鬘,香塗身,寧願犯戒也要取悅寧牧。

  還要借用金銀首飾,裝飾自己,愛上奢華。

  都是為了寧牧……

  可以想像,這些話傳出去,她的形象怕是會徹底顛覆!

  所以思來想去,經過數日觀察之後,她將目標選定了平時最安靜的冬雪。

  ……

  時間緩緩過去。

  下午。

  佟漁悅安排的人,已經開始逐漸將從山下各家農戶中,收購而來的公雞,送上山來。

  還有少許的石灰和雄黃酒,也陸陸續續的送上山。

  正在大寨門口遊蕩的魏幼卿,見此情景不由百思不解。

  好端端的,採購這麼多公雞幹什麼?

  見到遠處寧牧與琉璃師太一前一後的朝著寨門走來,她頓時眼中一亮,急忙湊上前去,問了聲好後,便忍不住殷切問出了心中好奇。

  「寧寨主,你們怎麼突然採購這許多公雞上山,寨子裡要辦什麼大事了嗎?」

  她以為是要辦喜事,所以採購食物呢。

  寧牧看了琉璃一眼,而後對魏幼卿笑道:「魏祭酒多慮了,山中蛇蟲甚多,採購一些公雞,是為了防止蛇蟲鼠蟻的。」

  接著,他反問道:「祭酒這是休養好了,打算下山?」

  魏幼卿一怔,旋即眼神閃爍了下,神色間有著些許尷尬。

  「沒有沒有,還需休養一段時日……實不相瞞,寧寨主,昨日我已收到夫子傳信,命我務必邀寧先生同歸學宮,是以,寧寨主不承認文氣,不隨魏某入學宮,魏某便只怕要長久叨擾了!」

  寧牧眉頭一挑。

  這位稷下學宮中的祭酒,是打算採取鏖戰之術,磨也要把自己磨進稷下學宮去了?

  就在他凝眉之際。

  魏幼卿輕咳一聲,神色肅穆,語氣無比鄭重道:「寧寨主,實話實說,在我之前的不提,在我之後,這還是第一次見夫子主動書信,邀請某位學子加入稷下學宮的!」

  「而且夫子信中有言,只要先生隨我入學宮,便可以任意挑選老師,就算是拜入夫子門下,也是可以的,且一些資源,隨先生取用,不受任何限制!」

  「此等恩重,旁人便是想都不敢想,寧寨主卻是唾手可得!」

  「若先生願意,那你我便可成為同門師姐弟了!」

  「先生,可願隨魏某入學宮否?」

  魏幼卿眼神灼灼的盯著寧牧。

  她本是在等測驗文氣的工具,但卻先等到了夫子的傳信。

  夫子信中所言,他已用儒家秘法推演出來,這寧牧便是那雙目七色文氣護佑之人,且是學宮千年未有之大變局的變法者,事關學宮興衰存亡!

  是以,讓魏幼卿以十二萬分的虔誠,務必將其帶回學宮。

  信中還有言,她未曾盡述。

  那便是夫子許下了承諾,只要寧牧願意加入稷下學宮,那文壇之傳承,學宮未來夫子之位,便都是他的!

  這等恩遇,莫說是魏幼卿未曾遇見了。

  便是往前再數千年,也未曾有人能夠得到夫子如此重諾!

  夫子曾經可是說過的,文壇傳人,非她莫屬。

  可是現在,卻將這份承諾,又許給了眼前這位山寨中帶領諸多災民生存的寧大寨主,這不免讓她內心有些不平衡,所以這一條,她並未對寧牧說明。

  聽了魏幼卿的話,寧牧嘆了口氣,挑眉道:「我若是始終都不答應呢,魏祭酒打算如何?」

  魏幼卿頓時一怔,茫然無措的看著寧牧。

  不過旋即,她便鼓足勇氣,誠懇道:「聖人有言,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魏某必會拿出足夠的誠意,讓寧先生同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