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143這慈悲是普度眾生,還是普他一人?(求訂閱月票!)

  第144章 143.這慈悲是普度眾生,還是普他一人?(求訂閱月票!)

  「嗯哼~」

  一雙慈悲,驟然被寧牧所拿捏,琉璃頓時紅了臉,緊張無比的看向門窗。

  好在全都封閉,只有窗戶外面影影綽綽,偶爾能夠看到路過的丫鬟們在忙碌著。

  但這種隨時可能被丫鬟發現的境地,還是讓她心中無比緊張起來。

  被拿捏的那一瞬間,她便不受控制的,下意識發出一聲輕哼。

  她眉頭蹙起,那深邃無波的雙眸,頓時宛若那清風拂過的湖面一般,渡起一層層水汪汪的漣漪。

  紅著臉,琉璃抬起手,輕輕打了一下寧牧的手,卻並沒有用太大的力道,更沒有將手抽出來的打算,只是羞嗔的埋怨道:「你要死啊狗東西,上來就這樣,真把貧尼當成你院子裡那些,可以隨意任你輕薄的女人了?」

  語氣中透著埋怨與不忿。

  但更多的,卻是讓人一言難盡的彷徨,和那酸酸的醋意。

  「你是她們,但也不是她們,因為在我心裡,師太是獨一無二的。」

  寧牧毫不認慫,拿捏慈悲的同時,依舊坦然相對。

  這句話,頓時讓琉璃微微蹙起的眉頭舒展開來,臉蛋上也爬上了一抹名為羞怯的紅光。

  她眸光瀲灩,白了寧牧一眼,癟癟嘴道:「少跟貧尼在這貧嘴,這種花言巧語,你認為貧尼會放在心上?」

  挺傲嬌的。

  明明一臉享受的模樣,整個人都快靠進懷裡來了。

  卻還要如此『強硬』的表示,自己並不相信。

  嘖。

  口是心非的女人。

  這師太,堪稱自己遇見的女人中,最口嫌體正直的代表!

  沒有之一。

  「好好好,都怪我太孟浪了,那師太,可能容許小子孟浪這一回?」

  說話間,他握著慈悲的手,微微用力,嘴角帶著一抹壞笑。

  琉璃微微蹙眉,那深邃雙眸中,划過一抹悵然。

  出家人,以慈悲為懷。

  如今卻不知,究竟這慈悲,是為普濟眾生,還是只為普濟這一人……

  ……

  與此同時。

  永杭城。

  祭聖壇。

  祭聖節的重頭戲,詩會已於今日正式開始。

  無數永杭子民,乃至學子學童,甚至其他各府縣的遊客,或希冀在這詩會上一搏的文人們,全都聚集於此。

  整個祭聖壇附近,人頭攢動。

  最外圍多是一些看熱鬧的遊客子民,以及擺著攤,做生意的小販們。

  靠近中間地帶,則是一些文人士子,或長輩們帶著自家子侄前來瞻仰,他們大多都是一些無望於此次詩會嶄露頭角的平凡之人,卻也想要一睹前輩的風采。

  不少人甚至抱著僥倖,渴望能夠得到稷下學宮使者的青睞。

  祭聖壇某一角。

  有好幾名文士打扮的年輕人聚在一起。

  「聽說了麼,此次稷下學宮派來的使者,是魏幼卿呢!」

  「魏幼卿是誰?」

  「兄台你真是孤陋寡聞,竟不聞魏祭酒的大名?」

  「嗐,小弟疏於學業,家中負擔過重,今日也是抽空得閒,才能有機會來瞻仰一番前輩們的風采,還請兄台解惑,這魏祭酒究竟何許人也?」

  「說起這魏祭酒,那名堂可就大了!」

  「她是后稷山夫子的關門弟子,學宮最年輕的女祭酒,聽說她文采斐然,六歲吟詩作對,八歲出口成章,十歲便得到文聖青睞,十四歲便靠著靜讀儒修,邁入周天之境,聽說如今年方十八,便已然快要勘破內盈,坐照自觀,成就那宗師之境!」

  「甚至傳聞,夫子打算將我大齊的文壇傳承,都交付於魏祭酒之手!」

  「天吶!文壇傳承……這魏祭酒真有如此靈性?」

  「笑話,二十歲的宗師,怕是也就只有佛門北派那位慈雲神尼,能與之一較高低了吧?」

  「就是,她若是沒資格,那這偌大齊國,夫子怕是就找不出傳承了!」

  「……」

  而此刻。

  在祭聖壇核心地帶。

  一座湖泊之中,矗立著一座孤島。

  島中有一座高達數十丈,用巨石壘造雕砌而成的文聖之塑像。

  塑像高聳入雲,宛若神邸一般,俯瞰著天下蒼生。

  在文聖塑像下方,是一座立於孤島之上的廣場。

  廣場成橢圓形,以文聖塑像為原點,延伸而出數十道巨石壘砌而成,僅能容納兩人並立,寬不過兩尺有餘的青石板道,道與道之間以石板互相連接,中間空檔則是波光粼粼的水面。

  除了文聖塑像下方,有一方占地兩三畝大小的場地外,周邊皆是此等坐落於水上的巨石道,呈規則朝四方排列。

  此寓意,天圓地方。

  那水面,則是星空點點。

  此時。

  在那巨石道上,零零散散站著數不清的文人士子,他們衣袂飄飄,神情激動而又緊張。

  都是從四面八方趕來,參與此次詩會的人選。

  而在文聖塑像之下的廣場。

  則是站著數位衣著白色長衫,左胸口上方位置,紋繡著一本書,一把戒尺,書生打扮的年輕人。

  整個祭聖壇周遭,成千上萬雙眼睛,此刻目光全都聚集於此。

  而在這群年輕人最前面,矗立著一位眉心一點朱紅,墨發如瀑一般隨風而揚,渾身潔白無暇的女子。

  這女子手中握著一柄戒尺,神色溫婉似水,但透著幾分生人勿進般的冷嬈。

  身形婀娜娉婷,凹凸玲瓏,腰支纖細,那白色衫裙高高鼓起。

  身姿之曼妙,讓人看上一眼,便不忍挪開目光。

  此女便是此次詩會,稷下學宮中的使者主事,稷下學宮年齡最小的祭酒,被譽為大齊文壇傳承,后稷山老夫子的最後一位關門弟子,魏幼卿。

  此時。

  魏幼卿的目光,正盯著眼前不遠廣場之上,另外一名女子。

  聽著女子口中所念出的詞賦,她不由微微點頭,露出滿意之色。

  此番前來,今日詩會正式開始。

  過去了整整一個上午,卻並無一人能夠得到文聖垂青。

  參賽者們的詩詞,雖然在一隅之地還算尚佳,可對於挑剔的魏幼卿而言,無疑還不夠資格。

  而眼前此女的詞賦,無疑是已經出場之文人士子中最好的。

  說不定,便能引得文聖垂青,文氣降身!

  此女不是旁人。

  正是永杭太守府太守大人皮太輿之女,皮雅鹿。

  「……·頌文聖。」

  「文曲星明,照寰宇、才華橫溢。千古事,都付笑談,筆下生色。錦繡文章傳四海,風流儒雅無人及。聖心備,道盡古今情,真高潔。」

  「傳道義,開智慧。揚文化,留史冊。志凌雲氣魄,萬古長存。豪情壯志天地闊,文思泉湧映日月。願後世,承繼聖人意,揚道德。」

  皮雅鹿臉蛋微微有些發燙。

  吟唱完自己的詞賦之後,便靜靜的等待著。

  她心中無比緊張。

  這首詞,她取了個巧,拍了一番文聖的馬屁,但不知是否能夠奏效。

  前幾次詩會之中,她都與文氣降身而失之交臂。

  這是她最後一次機會了!

  正這樣想著。

  忽的。

  文聖塑像之中,那雙巨石壘造而成的一雙慧眼,仿佛活過來一般,自左眼之中,流淌出一道五色斑斕,宛若彩虹一般的氣流。

  那氣流在空中盤旋少頃,而後便朝著立於文聖廣場上的皮雅鹿頭頂匯集而去!

  「快看,是文氣,文氣降身了!」

  「嚯!竟是五色文氣,這是何人,竟有此等天賦!」

  「太牛了,五色文氣降身護佑,看樣子今年咱們永杭詩會,可以拔得頭籌了!」

  「前幾年最好的也才三色文氣,此次能流出五色文氣,足見這片詞賦功底之紮實啊!」

  「有五色文氣護佑,皮小姐今後的儒修生涯將順風順水,著實羨煞我等啊!」

  「……」

  隨著今日這第一道文氣降身,頓時,整個祭聖壇周圍都徹底沸騰了!

  在岸邊人群中圍觀的皮太輿,不由眼中一亮,旋即雙拳緊握,激動不已。

  五色文氣。

  女兒的人生從此將是一片坦途。

  自然而然,自己這個做父親的,也能跟著沾光!

  魏幼卿也是眸光一亮,回頭與幾位師兄弟目光交流少頃,均是不約而同的點頭。

  「早就看出皮小姐的文采不錯,果然不出所料!」

  使者團中,一位稷下學宮的男性弟子直點頭,目中滿是讚賞。

  「祁鈺樓師弟莫非是看上了皮家小姐?不如師兄為你說個媒?」旁邊另一名學宮弟子,看著祁鈺樓,笑著附和道。

  祁鈺樓眼中一閃,並未回應,而是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揭過此事。

  但他的目光,卻是看著前方,魏幼卿的背影。

  不自覺的,將魏幼卿與皮雅鹿兩人,放在一起暗自比較起來。

  而等到五彩皮煉散去,五色文氣消失。

  魏幼卿這才漫步走上前去,看著皮雅鹿,溫和道:「恭喜你皮雅鹿,這首詞雖有吹捧之嫌,但文聖是根據伱在儒修一途的天賦而決定護佑文氣之多寡的,你能成功得到五色文氣降身護佑,足以證明,你的文修功課和天賦得到了文聖承認,此後在儒修一途,將無比順利,歡迎你加入我們稷下學宮,成為學宮弟子!」

  魏幼卿主動伸出手。

  皮雅鹿激動得不能自已。

  當即雙手恭敬的握住了魏幼卿的手,身體都隱隱顫抖著!

  五色文氣!

  五色文氣啊!

  聽說昔日就連魏幼卿這等天賦,也不過才左眼七色文氣,右眼睜眸只有垂青,未見文氣降落。

  而自己卻能做到五色文氣降身護佑,這在整個稷下學宮中,依靠文氣護佑的學子中而言,那也算得上是出類拔萃的佼佼者了!

  這麼多年的努力,沒有白費!

  皮雅鹿激動不已。

  不過旋即,她心頭忽的一動。

  若自己都是五色文氣,那寧牧的那首詩……又該是幾色?

  六色?

  亦或是與魏幼卿一般,七色?

  想到這裡,她稍作猶疑,旋即看著魏幼卿,忐忑說道:「祭酒,弟子這裡有一首詩,是弟子一朋友所作,但他因有要事不能親臨現場,弟子想……替他一求聖人垂青,可否?」

  魏幼卿聞言,眉頭微微蹙起。

  天下文人士子,誰不以此事為要?

  他卻推脫有事,不能親臨現場。

  譜兒比文聖還大?

  在對待文聖之事上,都如此敷衍,想必也不是什麼好詩。

  但皮雅鹿是今日第一個得到文聖垂青的,且還是少見的五色文氣,她提出這個要求,自己該答應。

  於是。

  魏幼卿便點點頭,答應了皮雅鹿。

  「行,姑且一試!」

  「多謝祭酒!」

  皮雅鹿頓時興奮,眸光微亮。

  與此同時。

  在永杭東城,原先寧小羞所購那處宅院之外。

  「夫人,長老,屬下已經探查過,這小院確有小姐生活過的痕跡,且那怡春院,已被一個名叫寧牧的年輕人所有,如今執掌怡春院的人,叫玉玲瓏,是原先季四娘的手下!」

  「那寧牧聽說背後有藏劍山莊的夫人做靠山,餘下之事還在探查之中。」

  只見在宅院不遠處的小巷之中,有一群奇形怪狀打扮的人,正圍攏著一男一女。

  其中幾名勁裝手下,正低頭稟報著打探得來的消息。

  男人上了年紀,一頭銀色長髮,身形筆直,鼻子上穿著一個環兒,眼中猶有毒芒閃爍,肩上趴著一隻純白如玉的小蛇,不時吐著信子,神情不怒自威。

  女人則顯得分外妖嬈,一襲翠綠衣裙,遮蓋不住那惹火的軀體。

  泛著紅棕色光芒的髮絲,隨意披在腦後,平添了幾分嫵媚氣息。

  但在場之人,皆不敢直視,仿佛生怕褻瀆了一般。

  「可曾打聽到有欲他們的下落?」

  那銀髮老人眉宇間散發著冷意,問道。

  屬下急忙稟報導:「回長老,並未發現有欲小姐等人的行蹤,他們……他們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屬下之意,直接殺進怡春院,或許能逼問出什麼線索出來!」

  血蓮教屬下戰戰兢兢地低著頭,說出自己的建議。

  菩薩海正欲答應。

  這時。

  那女人忽然擺了擺蔥白如玉般的小手,搖搖頭道:「不可!」

  「怎麼?」菩薩海頓時皺眉,一臉陰冷的盯著女人。

  肩頭小蛇更是下意識的朝著那女人吐了吐信子。

  只是被女人一瞪眼,那小蛇便嚇得縮回了菩薩海脖子內。

  「如今正值永杭詩會,此次大肆操辦,城中高手不計其數,還有齊國聖地稷下學宮之使者親臨,若我們貿然殺戮,打草驚蛇是小,萬一引來了齊國官方,甚至稷下學宮的注意,那就得不償失了!」

  這女人名叫萬鶩兒,正是周國血蓮教教主菩薩欽龍之妻,菩薩小蠻之養母。

  而那肩頭盤蛇的銀髮老人菩薩海,則是菩薩有欲的父親,血蓮教刑堂長老,菩薩欽龍的三弟!

  之所以驚動萬鶩兒與菩薩海親臨。

  蓋因菩薩小蠻消失已久,而前次來尋的菩薩有欲等人,也了無音訊。

  萬不得已,萬鶩兒只得決定,高層出動,親自前來尋找菩薩小蠻與菩薩有欲。

  「那怎麼辦!」

  菩薩海眉頭一蹙,冷聲道:「你是不急,那丫頭反正是你倆口子撿回來的,可有欲是我親生女兒,如今生死不知,焉能就此作罷?」

  萬鶩兒眉頭擰在一起,冷冷的盯著菩薩海,冷聲道:「老三,你吼什麼?」

  「有欲也是我的親侄女,更何況,那丫頭身上有你大哥目下迫切需要的東西,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大哥如今閉關之中,稍微耽擱,可能隨時都會走火入魔,急需此物做保,本座比你更急,難道本座不想馬上將她抓回來?」

  聽到這話,菩薩海神情總算是稍稍緩和了些。

  「那嫂子你說,該怎麼辦?」菩薩海擰眉問道。

  萬鶩兒皺了皺眉,嘆息一聲,嘴角露出一抹魅惑的笑,冷然道:「如今,也只能施展蓮血尋蹤之法了,哼,小妮子,以為藏起來就能躲過娘親的尋找?」

  「當初你大哥就是為了防止這一天,所以多留了個心眼兒。」

  「我只需施展蓮血尋蹤,便能找出魔種血蓮所在的位置,找到魔種血蓮,自然也就找到了菩薩小蠻那小雜種!」

  「如此甚好,嫂子趕緊的!」

  「不急,蓮血尋蹤所需繁雜,容本座準備準備,先在城裡找客棧住下來,順便打探一下消息!」

  ……

  寧陽寨,主殿後院。

  琉璃的房間中。

  「你還要不要推拿了?」

  琉璃眸光閃爍,輕哼著將寧牧推開,癟癟嘴直起身來,直接瞪著對方。

  「要要要!必須要!」寧牧哈哈一笑。

  旋即,將手放在鼻下。

  經過慈悲蘊養過的手,就是不一樣。

  「師太,慈悲很香!」

  「……」

  琉璃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紅著臉一腳踹在了寧牧的腰子上。

  「啊……」

  寧牧頓時大叫一聲,捂著腰在床上打滾。

  「少爺怎麼了?」

  這時。

  門外傳來了丫鬟春芷的問候聲,滿是擔心。

  琉璃頓時嚇了一跳,急忙推了推寧牧,眼神盯著他。

  『別裝了,貧尼沒用那麼大力,趕緊說話支開她們!』

  『不行,師太要補償我!』

  『你別太過分,她們要進來了!』

  『我就過分了,師太不答應,我就讓她們看看,這堂堂慈雲神尼也不過如此!』

  『你……狗東西,算你厲害,貧尼答應你還不行嘛!』

  琉璃氣結,小臉紅撲撲的,氣的佛體輕顫,那嫵媚的眸中,閃爍著刀光劍影,仿佛恨不得將這在自己榻上打滾的混不吝,給大卸八塊一般。

  「沒事,與師太傳經學佛,不小心磕著椅子了,忙你們的,有事少爺再叫你們!」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寧牧頓時恢復自然,腰子也不疼了,手也不捂著了,立刻趴好在榻上,對著窗外隨口吩咐道。

  「噢~那少爺專心學吧,奴婢去做晚膳了!」

  門外,春芷甜美的嗓音再度響起。

  聽著寧牧與春芷的對話,琉璃緊蹙著眉,滿是無語。

  這對主僕,簡直是一丘之貉。

  傳經學佛……

  磕著椅子……

  這種蹩腳的藉口都想得出來,關鍵對方還真就信了!

  難道春芷就不知道,自己房間裡根本就沒有椅子這種物件嗎?

  呵!

  看著寧牧正歪著腦袋,滿目玩味的盯著自己眨眼,琉璃就氣不打一處來。

  「師太是打算先推拿,還是先解決?」寧牧笑著問道。

  琉璃眼眸一閃,得意道:「解決?解決什麼,貧尼什麼時候答應你了?」

  顯然,她打算不認帳。

  反正都是眼神交流,又沒有真憑實證,更何況就算是口說那也無憑,憑什麼要上這小子的當!

  眼裡帶著得意的笑,看著吃癟的寧牧,她心裡就很暢快。

  可寧牧豈會吃癟?

  他當即起身,趁著琉璃得意之際,一把將其強行撲倒。

  而後看著那絳唇高髻,嘴角露出一抹壞笑,直接俯身而下,印了上去。

  一時不察,驟然被撲倒,琉璃一雙眸子提溜瞪的老大,看著那張俊逸非凡,逐漸放大的臉,她的臉上頓時肉眼可見的紅潤起來。

  可大腦之中,卻是被這突然的一幕,給整的一片空白,根本來不及反應。

  而等她反應過來之後。

  才發現這混不吝,竟於檀口弄舌。

  轟!

  琉璃頓時滿目呆滯,大腦之中仿若一聲炸響,讓她無所適從。

  可不知為何。

  心底里卻是升起一抹愉悅之感。

  伴隨著慈悲被掌握,她終是反應過來,眼裡頓時划過一抹濃濃的羞恥,一把將寧牧這狗東西給推開。

  「要死!」

  「呸呸呸!」

  「過分至極!」

  「你給我記著,只此一次,若有再犯,休怪貧尼嘴下無情,讓你從此不能再花言巧語,哄騙於我!」

  琉璃漲紅著臉,一邊擦著嘴,一邊怒視著毫無廉恥,反而一臉壞笑的寧牧,斬釘截鐵的說道!

  只是她自己都沒發覺,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中多少有些心虛。

  真的會只此一次嗎?

  這小子簡直就像是自己的魔障,以自己半步神元境的修為,卻絲毫無法對其造成任何威懾,反而在交往的過程中,被對方頻頻拿捏。

  就像是被抓住了七寸的蛇一般。

  根本無從掙扎!

  寧牧神色從容,目光帶著幾分調侃。

  看琉璃師太這模樣,顯然這突然的親吻,已經是她的極限。

  他也不好逼得太甚。

  徐徐圖之。

  當即,他便趴在榻上,淡定道:「好呢,都聽師太的,師太說不行就不行,但師太既然說了要替小子解決,可別說話不算數,不然的話……」

  「你想怎樣!」琉璃頓時臉色滾燙,心中一慌。

  「也不能怎樣,就是讓剛才發生的事再發生一次……或者,我也可以叫眉兒出手,直接將師太禁錮,而後我再奪了師太的宮丸,師太覺得如何?」

  寧牧趴在榻上,側目看著琉璃,笑嘻嘻的問道。

  「無恥!」琉璃不由暗恨不已。

  如今柳傾眉的實力比她還強。

  寧牧真要是如此去做,她還真不一定能夠反抗得了!

  畢竟,柳傾眉那女人,對這小子簡直是愛入骨髓。

  莫說是讓她制服自己了,便是讓她去死,只要是寧牧這小子說的,她怕是都會毫不猶豫的執行。

  琉璃百思不得其解。

  這小子到底給那女人吃了什麼藥,怎得能讓身為堂堂武道真人的她,對這小子如此忠貞不二!

  「師太不是說要替小子推拿活血麼,那現在就開始?再耽誤下去,眉兒和阿悅就該回來了,到時候師太可不好解釋唷!」

  寧牧壞笑。

  聞聽此言,琉璃心中一慌。

  但她還是故作強硬,嗤聲道:「嘁,貧尼行事,自有章法,用得著跟她們解釋什麼?」

  琉璃一臉傲嬌。

  但話音落下,她語氣軟了幾分,癟癟嘴瞪著寧牧,無奈道:「只不過是貧尼不想與那些婦人,做口舌之爭罷了,也是對你小子情有獨鍾,才會每次都如此偏袒於你,你別不知恩,反而還得寸進尺!」

  說到此處,琉璃臉色滾燙。

  但還是上前來,半跪半坐在榻上,伸出那雙吃齋念經的佛手,摁在了寧牧的肩頭之上。

  摁了片刻後。

  突然。

  寧牧晃了晃肩,裝作隨意道:「如此隔著幾層衣服,終究有些不得勁兒。」

  「師太,不如替我解下這衣袂,也好推拿,不也給你省了勁兒麼!」

  說話間,寧牧便直接坐了起來,與琉璃面面相對。

  琉璃聞言臉色頓時一紅,無語的翻著白眼,癟嘴道:「趴下,這點勁兒貧尼還是有的,放心,保證讓你舒緩疲倦!」

  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瞪著寧牧。

  但寧牧卻不為所動,淡定自若的解開了腋下紐扣,而後伸開雙臂,看著琉璃。

  琉璃眉頭一蹙。

  見寧牧有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她癟癟嘴,只好紅著臉上前,主動替他將衣服一層層的褪掉。

  沒辦法。

  她趕時間啊!

  再耽擱下去,柳傾眉跟佟漁悅真要回來了。

  到時候找不到這混不吝,闖入房間,可想而知那畫面該有多麼勁爆!

  她可不想自己成為山寨茶餘飯後的談資!

  「呼!」

  「滿意了?」

  見寧牧沒了衣袂的束縛,大咧咧的躺在自己榻上,臉蛋嬌妍的琉璃,翻了個白眼兒,滿腹怨懟。

  寧牧咧嘴一笑,意有所指道:「師太別光推拿身子,順帶一手的事兒,實在不行……」

  說著,他目光充滿意動,看向了琉璃那嬌妍動人,宛若一捅便破,豆蔻般的櫻桃檀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