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星算大師,盧星大師走到哪無疑都受人矚目。特別是如今各方都在搜尋陳逸的情況下。
他的到來,讓獸靈城直接就不平靜了!
特別是數日前,聖獸殿殿主和各方強者來過之後。
聖獸殿殿主直接把看住盧星大師的重任交到了他身上。要是讓盧星大師跑了或出事了,那麼他這個獸靈城城主的位置就別想再當了!
這讓獸靈城城主簡直欲哭無淚!
畢竟想看住一位星算大師,那比讓他看住一位聖君都難。因為出於尊敬的原則,他什麼也不能對盧星大師做。這也就導致如果後者要跑,不知有多少種方法。
無奈之下,他只能想出了暗中布置禁制。
在聖獸殿殿主等人離開後的這幾日,他幾乎就沒有休息過,每日都在盧星大師所在山峰間巡視。
當然,巡視只是個由頭,實則在暗中布置禁制。
想想也憋屈,身為獸靈城城主,他在獸靈城布置個禁制竟然都得暗中來…
好在盧星大師似乎沒有逃跑的意思。
總之讓他布置的很順利。
只是不曾想好不容易在昨日布置完,今天回到府上準備放鬆放鬆,結果報警聲在剛剛傳遍了他整個府院上下。
那是他布置在山峰間的禁制被觸動了!
而他這些禁制被觸動只有兩種可能。
一,盧星大師逃了,觸動了禁制。
二,有人潛上山峰,觸動了禁制。
兩種可能,無論是哪一種對他都不是好事!
特別是第二種。
因為聖獸殿殿主特地向他囑咐過,如果有人潛上山峰,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陳之』。而陳之潛上的目的,也註定只會有一個……
殺盧星大師!
這也是獸靈城城主最怕的。
<b
r> 畢竟若只是逃,那還能想辦法追。要是死了,那可就真麻煩了!
不過還有一種選擇。
那就是抓住『陳之』!
只要抓住『陳之』,一切的事無疑都不是事了!
因此在發現禁制被觸動後,他第一時間就選擇了封鎖全城。無論是哪一種可能,先將人留在獸靈城內是最重要的!
但獸靈城城主沒有想到,這個他不知道是盧星大師還是『陳之』的目標,竟然會這麼快就衝出了獸靈城。
更讓他懵逼的還是此刻。
東城門先傳來消息,確定有域主境圓滿的可疑『陳之』衝出。
這讓他都準備全力去追捕了。
結果倒好,眼下西城門又傳訊來,並且同樣是域主境圓滿的可疑『陳之』!
這尼瑪,讓他追哪個?
東、西,完全兩個相反的方向。🐳♔ 69𝕤Ĥ𝕌x.𝐜𝓞м 👺♬就是想繞路兩邊一起追都沒轍!
至於他的屬下?
他可不認為那群酒囊飯袋能抓住『陳之』!
畢竟『陳之』在體內秘境殺了七賢大師和諸多尊者的消息,早已傳遍了聖天界。而在獸靈城中,除了他這麼個聖君之外,其他都只不過是尊者而已。
拖住『陳之』一會也許能做到。
想抓住?
還是醒醒吧!
「先抓住一個再說!!」
咬了咬牙,獸靈城城主直接往西城門方向掠去。
他現在只能二選一。
之所以往西城門而不是先傳來消息的東城門,是因為他對獸靈城的了解和時間差
。
按照禁制被觸動的時間,如果是東城門的話,那『陳之』只有可能通過傳送陣的方式才能快速到達。
但他不認為對方有時間,在盧星大師所在山峰上布置這樣的指向傳送陣。
相較而言,西城門無論是時間上,還是路程上看起來都要更具可能!
當然,也不能排除這是盧星大師為了逃跑所設的局。
總之他也只能賭一把了!
就算賭錯了,抓住往西城門逃的人,從其口中說不定能問出一些東西來。
畢竟會這樣幾乎同時闖東西城門,多半是一早商量好的!
還別說。
獸靈城城主猜測的真沒錯!
陳逸確實是與人一早商量好的。
來到獸靈城之前,他就已經通知了深紅聖君。
通過早早的布置,獸靈城一早就潛伏進了一位深紅聖君派來的域主境圓滿修士。並且各方麵條件,與之他都有八成相似。
所為的就是在他殺完盧星大師後,掩護他逃離。
只是沒想到盧星大師沒殺成,不小心踩到禁制暴露了。
這讓陳逸本來都不想用的掩護,沒辦法還是用了!
因為他無法確認在獸靈城內有多少強者。
畢竟聖獸殿殿主不傻,不可能猜不到他會來殺盧星大師。在城中多半隱藏了大帝,並且很可能不止一位!
事實也如他所估計的一樣。
從獸靈城西城門衝出後沒多久,來到這一側成片山脈群的終點,再過去就是一片遼闊的平原時。
前方的最後一座小山頭之巔。
一輛銀色骨車,靜靜懸浮在其上。
陳逸向前的腳
步,也是停了下來。
「呼……」
看著前方的銀色骨車,他忍不住深吸了口氣,「銀聖骨車,聖獸殿十二天王!」
聖獸殿作為五大至強勢力之一,它最強大的地方除了龐大的獸群外,就是其中的大帝數量!
一殿主,十二天王!
是的,一共十三尊大帝!
金色骨車,代表聖獸殿殿主的座駕。
銀聖骨車,則是十二天王的座駕。
眼前這輛銀聖骨車中,無疑就坐著其中之一。
叮!
還沒等陳逸多想,耳邊忽然傳來了一聲輕響。
取出玉佩,打開後其中傳出了深紅聖君急切的聲音,「公子,我派去的人死了!有大帝在獸靈城鎮守,您快逃!!」
聽完陳逸就將玉佩關閉,口中輕呼了口氣,抬頭靜靜看向前方山頭的銀色骨車。
在他的目光下,銀色骨車動了。
從背對著他緩緩轉過頭,正正對著他。
「咔咔……」
伴隨著一怔清脆的響聲,銀色骨車中間開啟了一道合縫,如同打開了匣盒的蓋子般。向上緩緩升起,直到完全九十度打開。
打開的骨蓋,應該說骨架與骨車尾部平直,左右拉開列成了一條條尖銳的骨刺。
而在這骨架之下的車身之間,則有著一張寶座,寶座之上是一位正襟危坐的白髮男子。不僅頭髮白,皮膚也白,再加上穿著一件白袍。讓他全身上下,盡顯一片白色。
在陳逸的目光下,白髮男子緩緩抬起了頭,睜開了那一對仿佛閉合了許久的眼睛。
露出了一對同樣是白色的瞳孔,滿含冷漠的目光直直射向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