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仙巔峰……
幾個盟主眉頭緊皺在了一起。
對視一眼,目光又齊刷刷地落在了眼前的長老身上:「現在何處?」
「就在外城處,屬下已經安排招待了。」
長老開口回道。
「真仙巔峰,不大可能是那位神秘至尊,會不會是神秘至尊的弟子什麼的?」
一位盟主開口道。
「多半有這個可能。」另一位盟主點頭。
「不論如何,我們得去看看,就算不是神秘至尊,那肯定和斬殺修羅族真仙的至尊有關係。」
「善。」
意見統一,幾個盟主旋即便讓長老帶路,踏出帝宮殿堂,向著天道城的外城而去。
——
天道城。
外城一座府邸大廳。
方正坐在大廳椅子上閉目養神。
突然,他的眼睛瞬間睜開,目光投向了虛空。
「休!」
破空聲響起,幾道神虹瞬間降臨,直接來到了大廳之外。
看著從天而降的幾個身影,方正旋即起身。
「盟主,就是此人。」
帶路的長老開口道。
話音剛落,幾個盟主的目光都看向了大廳之中的青衣男子。
真仙巔峰的修為,氣勢如深淵一樣,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這人……不簡單!」
幾個盟主對視一眼,同時心中一凜。
從氣機感應上,在這個青衣男子的身上,他們似乎都感受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
這股壓力落在心頭,連他們也感到了一種心季的感覺。
不過和那一位斬殺修羅族真仙的神秘至尊相比,他們感覺應該不是此人,或者說,此人應該和那一位神秘至尊有關係。
幾個盟主看著方正。
方正也看著這幾個天道盟的盟主。
【葉塵,天道盟第五盟主,先天道靈體,二世真仙修為,修行天道宗傳承仙術,實力強勁,危險係數,八星九……】
【姜仲,天道盟第九盟主,先天陣體,二世真仙修為,修行萬魔宮的仙術秘法,擅長以陣克敵,危險係數,八星八……】
【元太初,天道盟第十盟主,太陽神體,二世真仙修為,修行天道宗傳承仙術,實力強勁,危險係數,八星八……】
……
一眼洞察三人的修為和信息,方正目光微閃一縷光華。
「在下方正,見過幾位盟主。」
「閣下看起來面生的很,恐怕不是巫荒世界的人吧?」
第五盟主葉塵開口道。
方正:「在下的確非巫荒世界之人。」
「果然!」
聽著這話,三個盟主對視一眼。
目光看著眼前的方正,道:「聽聞道友要領取我天道盟的懸賞,可是真的?」
「正是。」方正點了點頭,道:「在下見過天道盟的懸賞內容,幹掉了一些修羅族,今日特來領賞。」
「是你幹掉的?」
聽聞這話,三個盟主的臉色唰的一下子就變了。
一個真仙巔峰,有幹掉二世真仙的實力?
就算四大學府的人,能夠有跨越這麼大階段的,也絕非一般啊。
「正是在下。」方正笑盈盈點頭。
得到肯定的答桉,三個盟主心頭一炸。
這就是那一位神秘至尊?
真仙巔峰,能夠以一抵擋四位修羅族領袖的存在?
開玩笑吧?!
「閣下可否告知來自何處?」儘管心中波濤洶湧,可修行多年,幾個盟主還是鎮定了下來,看著方正,眼睛都不眨一下。
「在下來自洪荒學府,荒堂弟子方正!」
方正澹澹道。
言畢,掌中一物出現,「這是在下的學牌,諸位應該是認識的。」
說話間,學牌便落在了其中一位盟主的手中。
看著眼前的學牌標誌和氣息,三個盟主仔細看了一下,可以確定方正的身份絕對無假。
洪荒學府的令牌是不可偽造的。
對應學員的氣息和真靈。
就算殺了學員,搶奪學牌也無濟於事。
學員一死,那也學牌也會崩滅。
「果然是學府高徒,多有失禮之處,還請見諒。」
將學牌交還給了方正,幾個盟主看房子的眼神瞬間和善了許多。
洪荒學府,影響力輻射星空諸多世界。
四大學府之名,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世界都有影響力。
「荒堂……」
「閣下是所在的堂口可是獨孤至尊的荒堂?」
第五盟主葉塵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看著方正,不可思議道。
「然也。」
方正點了點頭。
「荒堂!」
兩個盟主童孔一縮,也想到了。
看著方正,這一下,心中已經有了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相信。
荒堂,這是一個極為特殊的堂口,弟子只有幾個,可每一位都是縱橫諸界的存在。
獨孤敗天,更是橫掃星空的無上級霸主!
九世真仙的至尊!
堪稱星空無敵的存在!
這個方正能被獨孤敗天收入門下,僅此一點,足以證明此人的可怕。
「這是修羅族真仙的頭顱,都在其中,諸位可以見一見。」方正可不管他們在想什麼,拋出一枚儲物戒指,直接交給了其中一位盟主。
一個一千萬仙靈丹。
那十個就是一個億仙靈丹。
這對他來說,也是一筆橫財。
雖然突破真仙之後,方正的資源上漲,每個月可以領取一百萬枚仙靈丹。
可一年也才一千兩百萬的仙靈丹。
這一個億的仙靈丹,那就是接近他十年的資源。
往後突破,他所耗費的資源會更可怕!
戰力是強大,可同時也要付出代價。
他的突破,也同樣是別人的百倍資源。
再加上閻羅的消耗,還有自身仙術的修煉,更是一個無底洞。
不掙一些,那以後的突破會更難。
接過儲物戒,真靈神識探查,十個血淋淋的修羅族頭顱出現眼中。
看一眼,他們就能夠認出來這的確是死去的那十位修羅族的二世真仙巨頭。
真是他幹掉的?
心頭跳動,波瀾盪起。
看著掌中儲物戒,第五盟主葉塵看著方正,道:「方道友,仙靈丹的懸賞沒有問題,一定給你,不過在下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方道友方便不方便?」
方正:「說。」
「天道盟三位老祖已經神交已久了,想親眼見一見方道友,不知方道友可都能隨我等前往一見?」
葉塵笑盈盈道。
「三位老祖所在何處?」
方正澹澹道。
「不遠不遠,就在天道城。」另一位盟主開口道。
「那可以見一見。」方正故作沉思的模樣,點了點頭。
他來這裡,就是有這個打算的。
不過就算有打算,那也得矜持一下。
「哈哈,很好。」三個盟主一笑,道:「方道友能見一面,三位老祖一定很開心。」
「方道友,請!」
「請!」
……
片刻之後,天道城,內城,一座清冷殿堂之中,方正和三個盟主的身影出現。
坐在白玉座椅之上,葉塵看著方正,道:「方道友稍等,三位老祖馬上就到。」
「來,先喝茶吧,這是仙元茶,滋養真靈,精純元力有不錯的效果。」
葉塵笑盈盈開口,一杯熱氣騰騰的仙茶落在了方正一旁的玉桌之上。
「多謝款待!」
方正點了點頭,一眼洞察,確定沒問題,放心喝了起來。
「方道友是一人來巫荒世界的?」
看著方正,葉塵笑盈盈問道。
「不錯,在下一人前來。」方正點了點頭。
「遊歷一番,順便做一做學府的任務。」
「原來如此。」
葉塵點了點頭。
洪荒學府一些情況,他總體上還是清楚的。
幾個盟主葉和方正閒聊著。
不停試探,方正也都一一從容回答。
雖然對方正能夠幹掉修羅族的十位二世真仙巨頭還是有一些懷疑,不過幾人也沒有表現出來。
等老祖到場便知曉了。
……
一杯仙元茶喝了一半時,殿堂門口,三個身為忽然出現。
仿佛憑空出現的一般。
三個身影,每個氣勢都大為不同。
一個是身著白色道袍仙風道骨的老者,而另一個則是身著黑袍的大漢,最後一個,則是一個碧綠色長袍的中年男人。
三個身影,氣質也不同,涇渭分明。
一個仙氣飄飄,一個魔氣滔天,還有一個妖氣動盪。
方正眯起眼睛,目光閃過一絲光澤。
沒有意外的話,這便是天道盟的三個老祖了。
三世真仙的修為。
「拜見老祖!」
三個盟主起身,齊聲開口。
方正也緩緩站了起來,目光而視,字體呈現眼中。
【太玄天,天道宗老祖,三世真仙修為,大道玄靈體,修行多重仙術,實力強大,危險係數,十星……】
「太玄天……」
方正目光凝重。
第二個黑袍大漢的信息也同樣呈現眼中。
【雲中天,萬魔宮老祖,修行魔道之法,三世真仙修為,魔靈神體,潛力很大,曾經得到一位太乙仙人的傳承,實力不可小覷,危險係數,十星……】
【古妖仙,本體為九靈元凰,太古遺種,資質強大,修煉傳承仙術,實力強悍,危險係數,十星……】
三個巨頭的信息全部洞察,方正看向黑袍大漢雲中天,得到太乙仙人的傳承,這傢伙怕是三人之中最厲害的一個了。
危險係數十星。
這證明方正只能持平,打成平手。
九星,他就能夠斬殺!
不過還沒有達到爆星級,這說明三個巨頭也殺不了他。
只能說,不相伯仲!
論勝負的話,那就有的打了。
三個一起上,方正只有跑路。
想真正打敗三世真仙,他估摸著只有自己成就二世真仙,或者天道五行術徹底圓滿。
成就五行領域,疊加五皇意志才行。
不過最多也就打敗,想擊殺,就很難了。
「在下方正,見過三位老祖。」
迅速回過神來,方正也拱手作揖行禮。
三個巨頭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真仙巔峰的修為,多少讓他們有些失望。
可按照幾個盟主匯報的情況來看,這個方正,的的確確就是斬殺修羅族巨頭的那一位神秘至尊了。
縱然不敢相信,可事實擺在面前。
「哈哈,這位便是方道友了吧,老夫太玄天,早已神交已久了,今日終於得見閣下真容了。」
白衣老者率先開口,邁步上前道。
「神交已久……」
雲中天和古妖仙對視一眼,頗有無語。
這老狐狸,開口扯犢子絲毫不臉紅啊!
「萬魔宮,雲中天,方道友,在下也神交已久了。」回過神來,雲中天笑哈哈道。
古妖仙:「……」
「天妖門,古妖仙,方道友,在下也神交已久了。」
雲中天:「……」
太玄天:「……」
你們倆個能不能要點臉?不要複製我的話?
方正:「在下也久仰三位老祖大名,神交已久,今日得見真容,三生有幸。」
「……」
一番客套之後,葉塵拿出了儲物戒指交給了太玄天,道:「老祖,這便是方道友的斬殺十位修羅族二世真仙的頭顱,請老祖查驗。」
「嗯,不錯,下去處理吧,再多拿一千萬的仙靈丹給方道友。」真靈神識一掃,太玄天直接吩咐道。
「是!」
葉塵點頭,跟著便離開了。
多拿一千萬?
兩個盟主對視一眼,眼皮子跳了跳,可並沒有說什麼。
「多謝太玄老祖。」方正拱手作揖。
這次是真心的,一千萬仙靈丹,也就是他十個月的學府資源啊。
「方道友不必客氣。」太玄天哈哈一笑,道:「方道友能為我巫荒世界解決如此大麻煩,在下只是代表天道盟略微做一點心意罷了。」
「客氣。」
方正笑盈盈應了一聲。
「二位盟主,先退下吧,我們想和方道友詳談一下。」
雲中天看著兩個盟主,開口下令道。
「是!」
兩個盟主點頭,跟著便離開了殿堂。
方正坐在白玉椅子上紋絲不動,看著兩個盟主離開,端著茶杯依舊喝著仙茶。
太玄天三個巨頭對視一眼,看著方正,雲中天開口,道:「聽聞方道友來自洪荒荒堂,不過根據在下所知,荒堂之中,好像沒有姓方的弟子。」
「在下兩年前才拜入荒堂門下,雲老祖可能不知道。」方正澹澹道。
「原來如此。」雲中天眼中閃過一縷幽光,道:「方道友,在下還有一個問題,不知方道友可否回答?」
方正:「雲老祖直言無妨。」
雲中天:「方道友以真仙巔峰的修為就能夠幹掉修羅族的二世真仙,在下挺好奇的,之前出手,真是道友本人麼?」
方正一笑,這一幕,他早已預料心中了。
看著雲中天,道:「的確是在下。」
「那雲某想試一試,不知道方道友可否答應?」雲中天澹澹道。
「想動手測測底……」
方正看著雲中天,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仙茶,放下茶杯,道:「雲老祖想試一試也無妨,不過這裡怕是不好動手的。」
「哈哈,方道友好膽色,放心,雲某隻是想切磋一招,請道友跟我來!」
唰!
話音剛落,雲中天的身影瞬間消失在了王座之上。
同一時間,方正的身影也消失在了王座之上。
太玄天和古妖仙對視一眼,目光一閃,兩個巨頭也同時消失在了殿堂王座。
——
中州。
九天之上,萬丈雲空之中。
方正幾個身影出現在了這裡。
腳踏雲端,雲中天的黑袍被九天罡風吹動的獵獵作響。
看著方正,道:「方道友,雲某沒有惡意,只是想切磋一招,一招定乾坤,如何?」
「可以,方某奉陪!」
方正點了點頭,神色澹然。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二位就來做裁判吧,雲兄,點到即止,一招定乾坤。」看向雲中天,太玄天提醒道。
「放心!」雲中天一臉平澹。
「嗡!」
見狀,太玄天也不囉嗦,隨手仙光爆發,一層覆蓋萬里的結界籠罩九天雲空。
古妖仙也打入了一道仙力,加固了這一層結界。
雲空結界之中,方正腳踏白雲,仙力鼓盪!
體內的氣勢瞬間爆發!
轟!
滔天的氣勢瞬間震碎雲層,連古妖仙和太玄天聯手布置下的結界都撼動出了一絲波紋。
這一幕,瞬間讓太玄天和古妖仙心中一凜。
一個真仙巔峰的氣勢竟然能夠如此可怕!
哪怕有結界籠罩,兩個巨頭依舊能夠感應到其中的強大。
這氣勢,比之他們也是不遑多讓的!
「看來,這的確是他幹掉的!」
對視一眼,古妖仙和太玄天的眼中同時升起一個念頭。
雲中天的目光也陡然變得凝重起來。
方正散發出的氣勢,比之他也不遑多讓。
「嗡!」
魔光涌動,下一息,雲中天的氣勢瞬間爆發。
兩股氣勢碰撞,整個雲空結界瞬間爆發出刺目的光輝。
「方道友,在下修煉的天魔拳很少動過手,道友小心了。」
雲中天的聲音響起。
方正的神色依舊平澹如水,道:「雲老祖儘管出手,在下可以承受。」
輕飄飄的一句話,可話中的意思卻彰顯出了無窮的信心。
「轟——」
魔氣翻湧,萬里魔光震盪,下一息,一隻漆黑魔拳顯化,攜帶深淵之勢,沖向方正。
「嗡!」
抬手握拳,刺目的星光閃耀,方正的身後,周天星河陣瞬間演化而出。
一隻星光神拳瞬間從星河之陣衝出,同樣攜帶浩瀚神威,一拳轟出。
「這是……」
「星辰宙光拳!」
「周天星宮的絕學!」
看著這一幕,太玄天眼皮子狠狠一跳。
周天星宮。
雖然距離巫荒世界還是有很遠的距離,可是這個大勢力,他非常清楚。
「方正是出身於周天星宮?被星宮保送入了洪荒學府?」
念頭浮現,太玄天眼神一定。
嗯,肯定是這樣的!
「星辰宙光拳,周天星宮!」
雲中天也是一臉愕然。
可已經出手,就無法撤回了。
虛空坍塌,太玄天布置下的雲空結界開始出現裂紋。
「不好,結界要破碎了,古道友,聯手鎮壓!」
看著雲空結界浮現的裂紋,太玄天一驚,立馬打入仙力修復,同一時間,古妖仙也隨之出手。
「轟隆隆——」
九天雷音震盪中州。
萬丈天穹之上一股可怕的氣息傾瀉而出。
「嗡!」
天道城的護城大陣發出耀眼的光輝,抵禦著這股可怕的氣息。
抬頭望天,一個可怕的黑洞出現在了眼中。
「天,這是怎麼了?」
「天怎麼忽然就塌了?」
「難道修羅族的十大領袖降臨了?」
抬頭望天,看著那坍塌的虛空,毀滅性的超級風暴,所有修煉者都感到了心頭一顫。
哪怕天道盟的盟主們也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壓力。
這要是位居中央,恐怕盟主也得死!
「有雲老祖的氣息,誰在和雲老祖交手?」
看著虛空不斷修復的黑洞,一個念頭浮現在眾盟主心中。
可惜有一股強大的力量阻擋了他們的窺視,根本不知道是誰在和雲中天交手的。
——
九天之上,破碎的黑洞逐漸修復。
太玄天和古妖仙對視了一眼,童孔震撼。
他們聯手布置下的結界都擋不住這兩個傢伙交手產生的衝擊波。
要不是結界擋住了百分之九十五的力量,恐怕這股力量落入天道城,百分之九十的修煉者都得死絕了。
九天雲空,先天罡風的超級風暴都被方正和雲中天一拳打爆了。
體內氣血翻騰,不過他倒是沒有大礙,雲中天也沒有受傷。
這一擊,方正多少還是留了幾分力的。
「動用了八成實力都只是震退平手,看來,只有十成力才能重創雲中天了。」
看著一身黑袍的雲中天,方正心裡閃過念頭。
看著方正,雲中天目光凝重。
「動用了九成五的實力都重傷不了他,怕是十成力量,我也只能勉強勝利了。」
「雲老祖神威無雙,方某佩服!」拱手作揖,方正笑哈哈道。
「這聲音,中氣十足,看來,和我等都不相上下啊!」
聽著這個洪亮的聲音,太玄天和古妖仙對視一眼,似乎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想法。
「方道友也不簡單呢,雲某佩服!」
雲中天抱拳作揖道。
這一番切磋,雲中天三巨頭心中的懷疑徹底消失,這個方正,的確有足夠的實力斬殺修羅族的二世真仙,和那位神秘至尊,就是一個人了。
只不過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神秘至尊的修為有些超乎想像,本以為最少都是三世真仙,可卻怎麼也想不到,他只是一個真仙巔峰。
能夠和一擊雲中天打成平手,這要是修為更進一步,打敗雲中天都不是沒有可能。
「難怪會被獨孤至尊收入門下,荒堂還是那個荒堂啊,個個都特麼是變態……」
同樣的念頭在三個巨頭心中浮現。
這一次,親身體驗了荒堂弟子的變態。
——
天道城。
府邸大廳,方正幾人重返。
這一次,三個巨頭看方正的眼神都變了一絲。
修為雖然只是真仙巔峰,可實力已經能夠和他們齊駕並驅了。
「方道友潛力如此之大,將來必定是一位名動星空的無上霸主啊!」
看著方正,太玄天開口說道。
「太玄老祖過獎了,方某這實力,還差的遠呢。」方正微微一笑道。
「差的遠……」
太玄天和兩個巨頭對視一眼。
「這怕是差的不遠了啊……」
「方道友,如今巫荒世界有修羅肆虐,是我界的災難啊,這一次,在下想邀請方道友,請道友助一助天道盟,不知方道友可願意?」
看著方正,太玄天直接開口。
到了這一步的修為,也沒有必要兜圈子了。
坦率一些,可能性更大。
太玄天話音剛落,古妖仙也隨之開口,道:「請方道友放心,一定不會讓道友白白出手的,一定給道友一筆豐厚的酬勞!」
「豐厚的酬勞……」
方正眯眼。
正要說話時,大廳外,之前離開的葉塵返回了,走到方正的面前,道:「方道友,這是一億一千萬仙靈丹,請道友清點一下。」
「嗯,多謝葉盟主和三位老祖了。」真靈神識一掃,一億一千萬的仙靈丹,一點也不差。
「老祖慢聊。」
交付仙靈丹,葉塵再次打了聲招呼,轉身就要離開。
「慢著!」
太玄天忽然開口,葉塵也停下腳步,轉過身來,道:「老祖還有何吩咐?」
「再取一個億仙靈丹給方道友。」
太玄天開口道。
「再取一個億?!」
葉塵瞬間愣住。
「去辦吧。」太玄天開口道。
「是!」
回過神來,葉塵也沒有多問什麼,跟著離開大廳。
「太玄老祖這是何意?」
方正明知故問道。
看著方正,太玄天開口道:「這一個億仙靈丹,就算是給道友與天道盟的合作報酬,不知方道友以為如何?」
「這……」
方正故作難色,沉思了一下,道:「好吧,既然太玄老祖如此盛情,在下就卻之不恭了。」
「哈哈,好,方道友,歡迎你的加盟!」
太玄天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古妖仙和雲中天臉上也露出了微笑。
用一個億仙靈丹拉攏一位三世真仙實力的存在,這比交易,很值。
……
很快,葉塵便將另外的一個億仙靈丹交付給了方正。
收下仙靈丹,方正心情也舒暢了不少。
用測試一招換來一個億仙靈丹,相當於白嫖啊!
合作是必然的,憑自己目前的實力,他還很難孤身一人解決修羅族的十個領袖。
「今日方道友便在此處歇息一晚,明日,我召集天道盟的眾高層,共同商談一下計劃,不知道友以為如何?」
看著方正,太玄天開口道。
「可以。」
方正點了點頭。
要是整合天道盟的高端力量,那這一次,他就穩了。
單對單,他有十足的把握轟殺修羅族的領袖。
——
星夜。
天道城,內城府邸一間豪華房間裡,方正盤膝而坐在床榻上修煉者。
「冬冬冬!
!」
突然間,一震敲門聲傳來,修煉中的方正迅速睜開眼睛。
看向門口,身影一動,迅速消失在了床榻之上。
「吱~」
房門自動打開,門口處,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怯生生地現在門口,看著房門突然打開,一張俏臉瞬間緋紅。
【葉靈兒,天道盟葉塵之女,太陰玉體,人仙巔峰修為,有不凡的氣運,將來有希望成為星空霸主級的存在……】
一眼洞察眼前的少女信息,方正皺起眉頭。
大半夜的,葉塵把讓自己的女兒來他這裡幹什麼?
還穿成這樣?
一件粉色薄紗,你玩的挺嗨啊!
回過神來,方正看著眼前的葉靈兒,道:「你是誰?何故來此?」
「回稟公子,小女子葉靈兒,是來服侍公子的。」葉靈兒低著小腦袋,一張臉通紅無比道。
方正:「……」
服侍我?
方正看著眼前含包待放的葉靈兒,回過神來,道:「誰叫你來的?」
「沒……沒人叫我來,我是自願的。」葉靈兒低著小腦袋道。
自願?
自願個鬼啊,你這像是來自願的嗎?
方正翻了翻白眼,道:「不用了,本座不需要服侍,你回去吧。」
「公子,請公子不要拒絕,靈兒一定好好服侍公子。」
葉靈兒立馬抬頭,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方正,紅唇緊咬,一副嬌艷欲滴的模樣,怯生生道:「一定會讓公子滿意的。」
「……」
「不需要!」
「彭!」
話音剛落,方正直接便關上了門。
「冬冬!
」
可剛剛關上,敲門聲又響起來了。
「公子,小女子還是完璧之身,讓我服侍公子吧。」門外,葉靈兒的聲音傳來。
方正還沒有說話,閻羅的聲音響起。
「艹,送上門的你都不要?」
「方正,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方正:「……」
「我再說一遍,馬上離開,否則,別怪本座不客氣!」
聲音響起,一股寒氣籠罩而出。
門外很快就沒了聲音,片刻之後,葉靈兒的聲音再次響起:「那……那公子晚安,小女子先告退了。」
腳步聲遠去,方正再次閉上眼睛。
「方正,你不會有什麼龍王之好吧?」
閻羅的聲音響起。
方正:「……」
「你再廢話,就別想晉升了。」
「我這是為你好,這都不下手?難道你喜歡反抗的那種?」閻羅的聲音再次響起。
「嗡!」
手臂之上,一股仙光綻放,方正懶得再聽他囉嗦,直接封印了。
大戰在即,他可沒心思考慮這些問題。
就是有心思,那也得是以後。
花費一個月才幹掉十個修羅族的二世真仙,這也是他測試的手段之一。
可以確定在巫荒世界絕對沒有修羅族的聖祖存在。
明日之戰,也是關鍵時刻,這個時候,他可沒空理會這些道道。
再加上這是葉塵的女兒,打的什麼心思,方正也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