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師兄,對方最後出現的地點在巨流界南部,長老殿的呂禾長老已經過去攔截!」
1個太清宗弟子急匆匆地過來稟報。
呂禾長老?
齊暮雲目光閃爍,呂禾是長老殿的2十1境強者,專門負責清剿潛入人界的魔族。
呂禾實力強大,也修煉有極品法術,有此人出手,自己很可能還未趕到事發地點,呂禾就已經將那個魔族擊殺。
但是不管怎樣,自己都要過去看1看,或許那個魔族僥倖從呂禾手中逃脫,正好被自己趕上。
齊暮雲微微思忖,隨即打定主意。
「出發,前往巨流界!」
齊暮雲1聲令下,眾人立即殺氣騰騰地往目的地進發。
巨流界,南部區域。
上百名太清宗弟子飛馳在6地上空,地面凡人看到天空中的流光,個個抬頭仰望,露出1臉敬畏的表情。
就在眾人快要飛離這片大6時,前方光影閃動,1個青衣男子出現在虛空之中,正是太清宗留守在巨流界的弟子。
那人神情緊張,臉上帶著1絲驚恐,見到眾人後,立刻急匆匆地飛來。
齊暮雲覺得有些不對,大聲問道:「師弟,何事如此驚慌?」
「啟稟齊師兄!」
青衣男子神色慌亂道:「呂長老被魔族斬殺,不但肉身被毀,靈魂之樹也被掠走。」
「你說什麼?」
眾人聞言,頓時大吃1驚。
呂禾是長老殿2十1境的強者,專司清剿魔族1職,怎麼會被魔族反殺?
青衣男子臉色有些蒼白:「那名魔族十分厲害,除了呂長老外,隨行的兩位2十境長老也被他殺死!若不是我及時逃離,恐怕也會死在他的手裡!」
「對方是什麼魔族,居然能連殺我們3位長老?」
眾人大嘩,表情都有些不安起來。
「慌什麼,有齊師兄在這裡,再厲害的魔族也能斬得!」
1名弟子排眾而出,向灰衣男子問道:「師弟,那個魔族現在哪裡?」
「就在前邊的盤蒼大6,不過時間已經過去半個時辰,不知道還在不在那裡!」
「不用去找!」
齊暮雲目光直視前方,緩緩說道:「他已經來了!」
「什麼?」
青衣弟子神情1震,下意識往後看去。
寥寥雲霧之間,漸漸顯現出1個白髮黑衣的男子身影。
他從虛空中緩緩行來,雙目中的瞳孔漆黑1片,看上去十分空洞。
「就是他!」
青衣弟子驚呼出聲,眼中露出1絲恐懼。
「只有1個十9境?」
白髮男子向眾人掃了1眼,似乎有些失望。
齊暮雲聞言,臉色微微1冷。
從對方的態度中,他感受到了1絲蔑視和不屑。
「你敢小看我?」
齊暮雲心中湧起1股怒氣,這股怒意不斷放大,化作法力奔騰出來,顯現出1座巨大的靈魂法相。
「咦?」
白髮男子注意到天空中的法相,表情微微詫異。
「靈魂法相接近了2十境的強度,勉強可以1用!」
「殺!」
齊暮雲憤而出手,極品法寶發出陣陣雷鳴,天空中霹靂炸響,末日天災般的情景隨即降臨。
「人類的極品法術?」
白髮男子淡淡說了1句,隨手劃出1道暗金色的光輪,光輪啪得擊出,正中呼嘯而至的極品法寶。
轟隆!!
齊暮雲身體1震,末日神雷當場崩滅。
極品法寶也被打得倒飛而出,周身光澤變得黯淡至極。
白髮男子身影衝出,1拳擊碎天空中的靈魂法相,然後將手掌壓在齊暮雲的頭頂。
層層黑氣滾滾而出,將齊暮雲的身體纏住,開始抽取靈魂之樹。
齊暮雲大驚失色,法力拼命湧出,試圖掙脫魔氣的束縛。
可惜無論他如何掙扎,都被頭頂的手掌牢牢壓住,根本動彈不得。
周圍的弟子見狀,紛紛大喝出聲,撲上來解救齊暮雲。
白髮男子向外1揮,黑色魔光席捲出去。
所有人靈魂1滯,法相紛紛崩解,身體化作飛灰湮滅。
轉眼之間,太清宗的弟子就只剩了燕玲兒1人。
燕玲兒臉上露出恐懼的神色,來不及再看齊暮雲1眼,轉身化作流光,轉眼便消失在天際。
齊暮雲看著燕玲兒逃離的身影,目中湧出1絲絕望。
他努力掙扎,想擺脫白髮男子的控制,但是壓在身上的魔氣如淵如海,根本不給他半點機會。
白髮男子目視燕玲兒逃走,但是並未追趕,而是繼續抽取齊暮雲的靈魂之樹,直至將靈魂之樹整根抽了出來。
失去靈魂之樹,齊暮雲的眼睛失去光澤,肉身僵直發硬,變成1具冰冷的屍體從空中落下。
白髮男子將靈魂之樹壓制在1團魔氣之中,然後收進體內,開始尋找下1個目標。
3年後,李易從重水之海中走了出來,他的重力法則已經大成,但離圓滿境界還有1段距離。
不過在這3年之間,李易的滅星術已經突破十2層,達到了最強的巔峰層次。
修煉到這1步,繼續留在重水之海已經沒有意義。
他需要的是沉澱積累,完善自身境界,直至2十1境圓滿。
至於那個白髮魔族,李易雖然重視,但是並不畏懼。
滅星是他最強的絕招,也是最大的底牌。
即使對方實力有所提升,也不會比他的進步更大。
李易決定重回戰場,先找紫瞳魔帥算帳,然後再擊殺其他的2十境魔族。
他要到雲中閣感悟命運法則,還需要大量的魔心用於修煉,如果那個白髮魔族找來,就跟他好好打1場。
「李師侄,你這是要出關了?」
石窟外的值守長老見到李易,立刻親切地迎上去。
在靠近李易之時,長老心中突然感受到莫名的悸動。
這個弟子渾身都瀰漫著可怕的威能,壓抑得連他都有些喘不過氣。
「回稟師叔,弟子正打算前往魔族戰場!」
「哦,那你快去吧!前方戰況緊急,你去正好可以幫上忙!」
「是,弟子這就出發!」
李易答應1聲,化作流光飛去。
值守長老看著天邊的流光,將憋在胸中的1口氣吐了出來:「好小子,這得有多強,連老夫都差點承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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