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最大的是幾歲啊?」江邪繼續問道。
「十六歲,那是我們鵬哥!實力槓槓的!已經有了控元境九重的修為!」
「十六歲?控元境九重?」江邪神色怪異。
敢情這都是一群小孩子啊!
才控元境九重,比起姬無月那丫頭還差了不少。
了解這些消息後,江邪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吐道:「不是我說,你們恐怕沒有勝算。」
「這不可能!鵬哥絕對會給他一個慘重的教訓的!」小男孩不斷搖頭,心中已經覺得勝券在握。
江邪微微笑笑,說道:「因為你們的計劃他已經知道了。」
「莫非.你就是那個人?」小男孩突然瞪大了雙眼,忍不住連退數步。
臉色無比震驚。
但很快,他就回過了神來,直接一拳朝著江邪砸去:「可惡的外來人,接我一拳!呀!!」
屬實是雷聲大雨點小,江邪一隻手就把他提了起來。
「你放了我!!」
小男孩漲紅了臉,手腳不斷的在空中舞動,活脫脫一隻猴子樣,心中確實一陣直呼:這傢伙果然厲害!竟然只靠一隻手就打敗了自己!
看著眼前張牙舞爪的小男孩,江邪心中突然有了一個邪惡的想法。
他露出了惡魔一般的笑容,輕聲說道:「放了你也可以,不過你要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兩塊相同材質,不同大小的石頭從同一高度落下,哪個先落地?」
「這還用說嗎?肯定是大的石頭先落地啊!傻子都知道!」小男孩仿佛看傻子一樣的看著江邪。
似乎沒想到他會問出這麼愚蠢的問題。
「是嗎?」江邪卻是露出一抹壞笑,直接將小男孩扔到了地上,淡淡開口:「不如,你自己現在去試試?」
「試試就試試!讓你心服口服!」
小男孩當即去找了兩塊材質相同卻大小不一的石頭,然後爬上了一側較高的圍牆,讓兩塊石頭呈同一高度,然後緩緩鬆手。
在這個過程中,他還一臉得意的看著江邪。
「哼,待會就打你的臉!」
他心中是這樣想的。
可當兩塊石頭落地後,他的笑容瞬間凝固在了臉上。
因為兩塊石頭是同時落地的。
「這不可能!」小男孩驚呼一聲,突然又紅著臉指著江邪道:「你!一定是你做了手腳!」
江邪無奈的攤了攤手,道:「我可沒有做任何手腳。」
小男孩臉色一變,忍不住倒退了幾步,卻忘記了他在牆上,直接一頭栽了下來。
「哎呦!」
慘叫一聲後,他迅速的站起身來,又拿著兩塊石頭,再次爬上了牆。
又試了一次,結果還是一樣。
兩塊石頭同時落下。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小男孩臉色慘白,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這一幕已經打破了他的世界觀。
「不是這樣的!一定是妖法!」小男孩喃喃自語,突然,他眼睛一亮好似想到了什麼。
語氣激動道:「我要去問父王,父王肯定知道!」
聞言,江邪愣了一下。
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火了些?
剛回過神來,眼前已經不見了小男孩的身影。
江邪一急,大叫道:「喂!祖父的宮殿在哪啊?」
半餉,沒有回音。
他一臉黑線,好不容易找到個人,什麼都沒問到就沒影了。
正當他一籌莫展的時候。
蘇武的聲音卻在他的耳邊響起:「邪兒,我在瀚元殿內。」
江邪神色一喜,撒開腿就往瀚元殿內趕去。
一刻鐘後,看著一座又一座的大殿,江邪要崩潰了。
他忘了,自己雖然知道了蘇武在瀚元殿內,卻不知道路線怎麼走。
「唉。」
正頭昏眼花之際,一聲嘆息引起了江邪的注意。
他目光不斷在周圍打量,終於在一座大殿外,見到了一個身影。
走上前才發現,這不是蘇河嗎?
他發現,三個皇子當中最是活潑的蘇河此刻竟如同焉了一般。
江邪上前恭敬的叫道:「邪兒見過河叔叔。」
蘇河抬頭看了一眼,立刻笑道:「喲,是邪兒啊,快隨便找個地方坐坐。」
江邪便隨意找了個地方坐著。
屁股還沒焐熱,便再次聽到一聲嘆息。
「河叔叔何故嘆息?」
「唉。」蘇河再次嘆息一聲,解釋道:「剛才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問了我一個問題,說來也奇怪,
那問題問的很是愚蠢,我還因此打了他一頓,可事後,我突然試了試,才發現,這問題並不是那麼簡單。」
「哦?」江邪露出了詫異的神色,心中卻是想著怎麼這麼巧?
該不會剛才那個小男孩就是蘇河的兒子吧?
這倒是有點意外了。
「是什麼問題竟讓河叔叔也難倒了?侄兒很是好奇。」
「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就是說一個相同材質不同大小的石頭在同一高度落下,是哪個先落地。」
果然!
江邪心中瞭然,笑道:「那叔叔可曾得出結果?」
「自然是得出了,是同時落地,之時為何同時落地,倒是不解。」
蘇河依舊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
江邪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問道:「叔叔可知道瀚元殿如何走?」
蘇河想也沒想就給他指了一條路。
直到江邪離開,他還在思考,為什麼兩塊大小不一樣的石頭會同時落地。
從得到消息說蘇武要見自己起,到到達蘇武所在的大殿內,江邪竟足足耗費了大半個時辰。
當他進入大殿中時,才發現殿內不僅有蘇武在,蘇牧也在。
「邪兒見過祖父和大伯。」
他恭敬的行了一禮,立刻就問道:「不知祖父喚我過來所為何事?」
「哈哈,倒也沒什麼要緊事。」蘇武微微一笑,一張威嚴的臉上卻看不出半點嚴厲的神色。
「就是想讓你去教導一下,那些你的那些弟弟妹妹。」
「嗯?」江邪不解。
「邪兒啊,你有所不知,這些小子實在是太過頑劣,不僅教導基本知識的先生被氣走了好幾個,就連教導修煉的先生也換了一茬又一茬,
根本就管不下,為今之計,只有讓你這個凡塵劍主來教導他們一下了。」
「不錯,邪兒,這是父皇和我們幾人共同的決定。」蘇牧笑道。
江邪這才明白。
難怪這群小兔崽子說要給自己下馬威。
原來這是他們一貫的作風。
也罷,既然都在皇宮住下了,也得做點事才行。
教訓一些毛頭小子,還是不在話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