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位大帝的虛影 矗立於虛空之中。
不僅整個東洲能看見,其他各地能看見。
且那濃郁的帝威也不僅僅只有東洲能感受到。
此刻。
南疆。
眾多人都放下了手中的事情,目光驚駭的看著遠處的空中。
看著那十個大帝虛影,只感覺難以置信。
不僅如此,甚至還感覺通體冰寒。
要知道,整個聖元大陸至少有數萬年未曾有大帝的任何身影了。
就連虛影也未曾見到過。
可如今,竟一次性出現了十個。
「帝威十個大帝虛影.東邊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似乎是東洲的方向吧?」
「我記得東洲乾元帝國蘇邪和蘇游世子的成人禮好像就是這一天?」
「是的,我們宗門的宗主都過去了.」
「嘶~莫非乾元帝國真的進行升壇祭天了???」
「就算是升壇祭天,能造成如此景象也太離譜了吧,難以想像乾元帝國到底發生了什麼」
北漠,茫茫大漠之中。
有不少城池孤傲的矗立其中。
每座城池都有不少人進進出出,雖未有東洲之繁華,卻也別有一番風味。
此刻,無論是進城之人,亦或是出城之人,又或是本就在外探險之人。
無一例外,他們的目光全部朝著東方看了過去。
感受到那傳來的一陣陣帝威,以及空中那十個大帝的虛影。
所有人都面露震驚與凝重之色。
「到底怎麼了??十個大帝虛影??」
「乾元帝國的升壇祭天到底是什麼情況??」
「恐怖.簡直恐怖!」
.
西森。
茫茫無際的森林之中,不知為何,突然傳出陣陣獸吼,那獸吼聲充滿巨大的威壓。
霎時間,林鳥盡飛,整座森林內一片震動。
無數妖獸躁動不已,混亂不堪。
就算是在外圍的修士,也不禁面色發白。
血魔宗宗主和天煞宗宗主聽到這吼聲後竟臉色竟齊齊一變。
「這是什麼妖獸的獸吼???憑我們的修為僅僅只是聽到吼聲便感覺體內血氣開始混亂起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之前可從未見過這種狀況!」
「宗主大人,你們快看森林之外!!」
突然,這道聲音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血天與洪休齊齊向外看去。
透過樹林之間的空隙,他們兩人終於看見了東方的景象。
瞳孔頓時一片收縮。
「這是.這是.大帝虛影!!!」
「十個大帝虛影東洲到底發生了什麼???」
「快!快快聯繫派去東洲的弟子儘快傳消息回來,東洲到底發生了什麼!!」
.
聖州。
天機樓內,匯聚了眾多大勢力強者。
他們一個個紅光滿面,臉上儘是掩飾不住的笑容。
「哈哈哈哈,這結界估計要不了幾天就破了,我等重現聖元大陸指日可待!!」
「困在這裡這麼多年了,也是時候出去見見了。」
「說我來,這六大名器不愧是六大名器,威力簡直恐怖!」
「就是,據說當初深苦劍主的修為也不過剛入天王境,卻能憑藉一把深苦劍把我們聖州給封印數千年,
就算出動我們聖州的底蘊尊皇境強者竟然也無法將其打破,若非如此的話,我們也不必被困這麼久!」
「那深苦劍主此刻怕是早就死了吧!」
「不論如何,被限制在這裡的日子終於要結束了,我聖州天才已經出去近千人,相信再過兩天,數量會更多!」
.
眾人神色輕鬆的討論著結界之事。
可突然,所有人的面色都是一變!
砰的一聲,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帝威!」
有人驚呼一聲。
眾人的目光立刻朝著東方望去!
「這是.升壇祭天?」
「何人的升壇祭天竟能引發如此異象?連十個大帝虛影都出現了,就連我聖州天才都是不如!」
「這絕對是我聖州的巨大威脅!!」
.
蹬蹬蹬,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發須皆白的天機樓主出現在眾人眼前。
還不等眾人詢問便開口道:「大事不妙。」
「嗯?」
眾人一愣。
天機樓主又開口道:「這次的異象似乎是上次那個叫蘇邪的小子引起的!」
「蘇邪?上次說跨不過大難的那個?」
「怎麼回事?他還活著?」
「我本以為他過不了那個坎,卻沒想到他過了。」天機樓主神色凝重,又道:「另外,我還感覺到一股不安之感,
我也推演過,卻並無結果,就好似被什麼東西給屏蔽了一般,這幾日還是穩重點吧,別出什麼岔子了。」
天機樓主的話無疑讓眾人心中隱隱有些擔憂起來。
連他都不知道的不安之感,那到底是什麼?
是聖元大陸有什麼變故.還是.聖州有什麼變故?
總不能是三千年前的深苦劍主在聖州結界即將消失之時再度出現,又把聖州給封印個幾年吧?
那簡直是太扯淡了,怎麼可能呢!
眾人搖搖頭,把這荒唐的想法還給拋出了腦外。
該不會.是送出去的那批少年天才有什麼意外吧?
他們覺得最大的可能便是這個了。
但江邪也是個巨大的威脅。
他們不得不將其給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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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鎮內,有一身穿黑衣的男子望著空中那大帝虛影,眸中出現一絲震驚,隨即有閃過一絲精光。
只聽他喃喃自語道:「蘇邪嗎?倒是沒讓我失望,沒想到聖州之外也有這等天才。」
想起自己被江邪在聖元考核上給壓了一頭,男子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如今,連升壇祭天的異象都比他要強。
他心中頓時燃起了熊熊的烈焰,蘇邪?等著吧,你我終會有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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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帝威最為濃郁的地方。
乾元皇宮內的人壓力可不小。
此時的他們,只感覺全身酥麻,在這股帝威之下完全升不起任何反抗的念頭。
他們絲毫不敢想像,面對如此狀況,江邪還能有什麼辦法?
這次升壇祭天怕是要以失敗而告終了.
甚至,他們也有可能隕落在此。
可以說,他們現在的希望,都在江邪的身上。
儘管知道希望渺茫,可為了自己的性命,他們還是不得不在心中默默祈禱。
祈禱江邪能夠安然無恙的渡過這次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