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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天耀C級特戰小隊正在緊急集合。
剛剛他們接到命令,前往0631號標記點執行任務。
郭路,呂文城,薛志鋼,林鐵山、楊科、方茹都快速集合。
這次不光他們,天耀其他自由活動的七人也被緊急召回。
很快,人已到齊。
郭路目光在薛志鋼、林鐵山、楊科和方茹臉上掃過。
「好了,之前的事情先放一放,接下來出城執行任務,都打起精神來。」
郭路大聲喝道。
「也許...」
「也許等我們完成任務回來的時候。」
「陳凡也回來了...」
說完。
他也是不由得嘆息。
這話說出來,連他自己都有點不信。
都已經快二十天了。
還是音信全無...
雖然郭路也不願意面對。
但事實就是這樣。
陳凡的生還機率,已經無限接近於零了。
聽到陳凡的名字。
現場突然一片死寂。
薛志鋼,林鐵山,楊科、方茹臉上都是帶著悲痛之色。
就連和陳凡素未謀面的那七人,也是止不住的扼腕嘆息。
一位新的隊友。
還沒見面就...就...
唉!!!
最近這些天,天耀隊內都是刻意的避開有關陳凡的話題。
怕氣氛沉重,尷尬。
現在看。
之前的擔心不是多餘的。
也確實如此。
郭路也很無奈。
他知道之前大家都是刻意不提及陳凡的話題。
但一味的逃避也不是辦法。
現在陳凡的事情,幾乎已成定局。
他們也是時候面對現實了。
這種死寂沉重的氛圍,讓呂文城備受煎熬。
看著隊友們一個個難掩悲傷。
他心頭的罪惡感也更重了。
終於。
「隊長,我忍不了了。」
呂文城突然從隊列里出來,大喝了一聲。
郭路皺眉:「忍不了也得給我忍著,現在要以任務為重,為陳凡報仇的事情,等回來再說。」
呂文城:???
「隊長,你誤會了。」
「誤會?怎麼誤會了?你說你忍不了了,不就是忍不了想要去為陳凡報仇嗎,老呂,你一直都是個以大局為重的人,在這個時候別犯糊塗。」
郭路嚴肅的道。
呂文城哭笑不得:「隊長,你是真誤會了,我不是忍不了要去為陳凡報仇,我是有個秘密忍不了了。」
「秘密?」
郭路有些意外:「什麼秘密?還把你憋成這樣,不吐不快?」
薛志鋼,林鐵山,楊科、方茹以及其他七人也都是看向呂文城。
「我這個秘密,和陳老弟有關。」
呂文城說道。
「竟然和陳老弟有關?」
薛志鋼有些詫異。
「快說快說。」
林鐵山催促。
郭路、楊科、方茹等人也都是等著呂文城的下文。
「陳老弟消失快二十天了,我知道你們都擔心壞了,甚至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你們可能都認為陳老弟遭遇不測了吧。」
呂文城說道。
薛志山等人都是下意識的點頭。
忽然。
他們反應過來。
「老呂,你怎麼突然說起這個?難道不是?」
薛志鋼驚叫起來。
郭路等人也都熱切的看著呂文城。
「當然不是,陳老弟能耐大著呢,他現在估計還好好的呢。」
呂文城道。
「我靠我靠我靠,老呂,你沒騙我們吧。」
「這不會是個善意的謊言吧,不過我真要信了。」
「我也是我也是。」
「老呂,你到底都知道些什麼,快別吊胃口了,我們都急死了。」
現場氣氛忽然一下熱烈起來。
呂文城擺擺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
然後他道:「你們還記得,上次陳老弟從江南基地市武技庫的了一本古籍吧,就因為修煉那本古籍,還受了很重的傷。」
薛志鋼等人都是點頭。
尤其是楊科。
這事他最清楚。
當時陳凡都傷及本源了,情況非常糟糕,要不是鍾家大小姐手段超凡。
陳凡現在估計還在養傷呢。
呂文城接著道:「可能你們想像不到,那次陳老弟雖然受了重傷,但那本古籍,他其實已經練成了,而且那古籍是一本隱身術。」
「練成了?」
「他完整的破譯了?」
眾人一下驚呼起來。
之前他們想的是。
因為陳凡是武技領域的覺醒者,可能斷斷續續的破譯了古籍上的一些內容。
這種斷斷續續的破譯,不完整。
不知道存在著多少的錯誤和疏漏。
而武技是很嚴謹的。
一絲差錯都不能有
陳凡強行修煉這漏洞百出的內容。
遭受重傷也在情理之中。
可現在呂文城說陳凡練成了。
這讓他們如何不震驚。
而練成,是有一個前提的。
那就是,必須完整無誤的破譯出古籍的內容...
這更是讓他們驚上加驚。
古籍破譯工作,有專門的專家在負責。
他們都是古籍研究領域上的泰山北斗,古籍從秘境中被挖掘出來,首先是先經他們手的。
他們破譯不出來,才會帶到江南基地市武技庫存放。
「你們先別忙著震驚。」
「因為,更震驚的還在後面呢。」
呂文城越說越起勁:「陳老弟破譯古籍,好像要付出很大的代價,比如上次的重傷,不過我現在要說的不是這個。」
「真正的重點是,陳老弟練成的那隱身術。」
楊科道:「隱身術我們知道,不就是和有隱身天賦的覺醒者差不多嘛。」
「這麼說起來,之前陳凡弟弟是雙覺醒,加上這個類似於隱身覺醒者的天賦,他豈不是等同於三覺醒?」
方茹也驚訝。
聽到這。
呂文城故作高深的搖了搖頭:「小了,格局小了。」
「陳老弟的隱身術,說甩那些隱身覺醒者十條街都不過分,我的精神念力都探查不到,衣服也隱身,手裡的戰刀也隱身,奔跑都沒有氣流...」
薛志鋼震驚。
郭路驚詫。
林鐵山驚呼。
方茹目瞪口呆...
「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隱身術?」
「老呂,如果是真的,那你說的十條街,還是太保守了,直接說十萬八千里都成啊。」
「怪不得都找不到陳老弟,如果是這種隱身,找不到正常,能找他才不正常呢。」
「行啊老呂,嘴夠嚴啊,現在才說,害的我們白擔心一場,兄弟們,你們說怎麼懲罰他。」
說著。
薛志鋼和林鐵山就一左一右的靠了上來。
他們裝出一副目光不善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