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得收拾,咱們一起走,這裡太危險了。」岳思靜看著林逸說。
「我還有其他的事,你們先回去,等我處理完再走。」
「那怎麼行,錦山集團都找上門了,如果你留在這,他們會繼續找你的麻煩。」
「來就來唄,你看地上這兩個人,就算是來了,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這……」
看著地上的兩個人,好像也是這麼個道理。
「行了,你們就別說其他的了,我現在聯繫人,把你們送到機場,這樣就安全了。」林逸說:
「等你們回去之後,先把手上的信息都整理好,我會繼續跟進,爭取多找到些有用的信息,然後一起播出去。」
「知道了。」
見林逸的態度如此堅決,其他人也知道這件事,沒有再商量的餘地了。
幾人很快收拾好了東西,林逸也給李榮珍撥去了電話,讓她叫人來,把岳思靜等人送到機場。
「林主任,你在這邊一定要小心點。」臨走的時候,岳思靜叮囑道。
「放心吧,沒事。」
「林哥,你要注意安全。」趙雨涵說。
「知道了,回去之後,你們先給自己放天假,之後再去上班,不用著急。」
說完,林逸完後退了一步,和幾人拉開了距離。
幾個上了車,林逸也回到了房間。
怒海組織的兩個人,還處在昏死狀態中。
林逸走了過去,在兩人的身上,一人踢了一腳。
兩人迷迷糊糊的醒來,看到林逸還在房間,被嚇的一激靈,手腳並用的向後退去,躲到了牆根底下。
鈴鈴鈴——
就在這時,宋鍾天的手機響了,林逸走了過去,看了看來電話的人。
上面寫著首領兩個字。
「是不是崔國勝給你打的電話。」
宋鍾天謹慎的點點頭,不知道林逸要幹什麼。
林逸拿著匕首,放在了宋鍾天的動脈上。
「告訴他,事情都辦好了,炎國的記者回了國,拍攝的證據也被銷毀了。」
宋鍾天的身子一抖,林逸臉上的笑容,在他看來比魔鬼還可怕。
「你們都是專業的人,記得要裝的像一點,如果被崔勝國發現了端倪,我也會弄死你們。」
「知,知道了……」
崔勝國接起來電話,「首領。」
「事情都辦好了麼。」
「已經處理好了,他們被我趕回國了,拍攝的證據也被銷毀了。」
「好,儘快去查趙仁明的事,必須得在短時間內查到結果。」
「明白。」
掛了電話,宋鍾天大腦空白的看著林逸,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好。
「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們應該是怒海組織的人吧。」
此話一出,宋鍾天和他同伴的身體就僵在了原地。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些事情,你們不用知道,而且也沒資格知道。」林逸淡淡的說:
「我猜應該是你們,在蒂利亞島上,找到了下半部份羊皮卷,現在錦山集團旗下的屋哲山實驗室,正在做這方面的研究,對不對?」
兩人都驚恐的看著林逸。
對方能精準說出這些事情,就足以說明,他不是一般的記者。
「你是中衛旅的人!」
刷!
林逸手上的刀,順著宋鍾天的面頰飛過,劃出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問你什麼就說什麼,我的事不要多問。」
宋鍾天的身子直抖,臉色慘白。
「你們是在什麼地方,找到下半部分羊皮卷的。」
「是在靠近中後段的一個地窟裡面。」
「具體的坐標。」
「北緯25,西經85。」
林逸拿著手機,把這一消息,發給了劉洪。
林逸隱約記得,當初找到上半部分羊皮卷的地方,好像離這裡不算遠。
「在那個地窟裡面,除了羊皮卷,還發現什麼了。」
「還有一些壁畫,和原住民的屍骨。」
「屍骨和壁畫,你們帶回來了麼。」
「對牆上的壁畫拍了些照片,但因為能力有限,裡面屍骨,我們沒辦法帶回來。」
林逸沉默的思考著。
以他們的水平,能找到下半部分羊皮卷,已經算是幸運了,也不能指望他們再帶什麼東西來。
「你們的下一步計劃是什麼,什麼時候會再次行動。」
「我們暫時沒有計劃了,但崔勝國正在組建二隊繼續登島,對那個地窟進行調查。」
「你們隊伍的成員,都是來自什麼地方。」
「有一半是我們本國人,剩下的一半,來自世界各地。」
「你的手上,有沒有屋哲山實驗室的門禁。」
「我們現在,並不負責實驗室的安保工作,所以沒有門禁。」宋鍾天說:
「那裡很機密,除了崔家人,我們是沒有資格進去的。」
林逸靠坐沙發上,慢悠悠的說:
「趙仁明失蹤了,現在你們的任務,就是找他吧?有沒有線索?」
「還沒有。」
「我需要你做個內應,及時跟我匯報錦山集團內部的消息,你可以拒絕,也可以帶人來抓我,但先死的人,未必是我,懂我的意思麼?」
「知,知道……」
「滾吧。」
林逸的話,讓兩人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離開了。
林逸無奈的搖搖頭,如果宋金民看他們本國人都這個德行,也不知道是什麼感想。
但仔細想想,以宋金民的脾氣秉性,估計都快忘記自己是哪國人了。
兩人走後,林逸也沒有在這裡過多逗留。
當走出酒店後,意外的發現,李榮珍的車,竟然停在了門口。
朝著周圍看了看,發現沒有人注意到這邊,林逸便打開車門上了車。
「這邊是不是出事了。」李榮珍坐在後排,嚴肅的說。
林逸點點頭,「錦山集團派人過來,想要毀掉我們手上的資料,但被我趕跑了,事情的發展還在可控範圍內。」
「你有信心把他們幹掉麼。」
「現在要討論的,已經不是能不能幹掉他們了,因為這件事是必然的,所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好了。」
後排的李榮珍看著林逸,心裡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在醞釀更大的事件。」
「可以這麼說吧,但這件事,已經涉及不到你了,畢竟你們做的都是正經生意。」(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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