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得意,只是解決了幾個普通人,你以為你吃定我了?」
張珍軍面露鄙夷之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哦?你還有什麼手段,讓我瞧瞧?」
唐喚也不急著對付張珍軍,雙手環抱在胸前,不以為然地俯視著對方。
「我媽讓你們保護我,你們還想看戲到什麼時候,還不出手嗎?」
張珍軍不滿地喊道。
倏然間,一柄飛刀從唐喚的死角襲來,唐喚的第六感預警,微微偏了偏腦袋,鋒利的飛刀頓時從他的腦袋邊劃了過去,晚一點都有可能直接被刺穿腦瓜子,看著極為驚險。
然而躲過第一波攻擊還沒有結束,又有三柄鋒利的飛刀從三個刁鑽的角度射向唐喚,無一例外都被他看都沒看躲了過去,就好像背後長了眼睛似的,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我就不信你還能躲,看我把你紮成刺蝟!」
暗中偷襲出手的C級異能者怒了,接連兩次的失誤令他覺得自尊心受到了傷害,當即連續飛出十柄飛刀旋轉殺向唐喚,封鎖了他所有逃生的路徑。
「這下死透了吧?」
見狀,張珍軍臉上浮現出一絲殘忍的笑容,他似乎已經預見了刺客悲慘的下場。
然而下一刻,眾人的表情徒然凝固在了臉上,唐喚隨手撿起一根甩棍將所有襲來的飛刀擊落,無聊地打了個哈欠。
「就這?耍雜技呢。」
唐喚淡淡地說道。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說罷,唐喚隨手將手上的甩棍扔出去,正中那名C級飛刀異能者的腦門,整個人瞬間昏死了過去。
「張少,你先走,我來擋住他。」
另一名C級異能者吃了一驚,周身覆蓋上一層岩甲,連忙喊道。
「沒有人能破得了我的防禦。」
土系異能者低喝一聲,宛如一塊沉重的巨石砸向唐喚。
「自信是好事,但是太自信就很蠢了。」
唐喚不閃不避,竟是與對方正面硬剛,輕飄飄地揮出一拳。
一大一小兩個拳頭碰撞的瞬間,一道巨大的聲響驟然傳出,緊接著便見土系異能者身上的岩甲碎裂,整隻手臂以詭異的角度扭曲折斷,吐出一口鮮血,身形倒飛摔入泳池裡,生死不明。
眾人驚駭萬分,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以強大防禦和力量著稱的C級土地異能者居然在對方的手裡連一招都走不過去,難不成他是B級的能力者?!
「就這兩個歪瓜裂棗,你覺得他們能護得住你嗎?」
唐喚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抬頭望向張珍軍,語氣始終平靜且淡漠地開口說道。
沒想到就連老媽給他分配的兩個貼身保鏢都被對方給解決了,眼前之人的實力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強大。
「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沒必要弄得你死我活的,你給個說法吧。」
「五十萬聯盟幣夠不夠?」
張珍軍眼眸微閃,低聲說道。
「哦?五十萬?原來你認為自己的小命只值五十萬聯盟幣嗎?」
聞言,唐喚眼中浮現出戲謔的目光,淡淡道。
「三百萬,這是我所有的零花錢了,兄弟放我一馬,凡事好商量。」
張珍軍臉色一沉,咬牙道。
「三百萬吶,堂堂甄軍製造集團董事長的兒子,就值三百萬?」
唐喚輕蔑地笑道。
「你想要多少?開個價吧。」
說著,張珍軍一步步試探性地靠近唐喚,沉聲說道。
唐喚伸出一根手指,道:「一個億,不多吧?」
不多?
不多你MLGB!
張口就是一個億,搶劫呢!
等等,他好像真的是在打劫。
甄軍製造家大業大,別說一個億,一百個億都能拿得出來。
唐喚也沒真打算要對方一個億,別說拿一個億給他,就算是拿十個億也救不了張珍軍的命,他就是在逗對方玩的。
這種無惡不赦的傢伙一下宰了太便宜他了。
「可以,不過我身上沒有那麼多錢,你給我三天時間。」
「不行,我現在就要。」
「兄弟,你在刁難我啊,現在我上哪給你弄一個億。」
「那我可不管,那是你的事,跟我沒關係。」
看到對方這副無賴的模樣,張珍軍恨得咬牙切齒。
看來是沒辦法繼續拖延時間了,這是你自己找死的,怪不了我。
張珍軍心頭生出一股兇狠的念頭。
「我給我爸打個電話,讓他給我打錢過來。」
說著,張珍軍掏出手機,裝模作樣就要給家裡打電話。
突然,張珍軍激活胡甄送給他的護身符,赫然間恐怖的火系異能之力席捲而出,化作驚人的火蛇吞噬唐喚,周圍的一切皆盡化作灰燼。
「傻子,去死吧,跟我斗。」
張珍軍興奮地喊道。
胡甄送給他的護身符里蘊含著相當於A級火系異能者的全力一擊,即便是強如B級異能者大多也會被活活燒死,其實這才是張珍軍最大的底牌。
而剛剛他所做的一切示弱行為,都只是為了放鬆唐喚的警惕心罷了。
因為護身符的能量使用一次就會耗盡,必須重新補充異能之力,所以不是關鍵的時候不能輕易動用。
在張珍軍看來,唐喚結實地吃下了A級火系異能者的全力一擊,他死定了!
忽然,張珍軍感覺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他不耐煩地打掉了對方的手。
「沒看到我正高興著嗎?別來煩我。」
「哦?有什麼高興的事情說出來,讓大家一起高興高興吶。」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張珍軍突然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竄上了脊椎,隨後機械般轉過腦袋看向身後之人,只見一張鬼臉面具近在眼前。
轉眼間,張珍軍的表情從一開始的興奮高興變得跟吃了屎蒼蠅似的,憋得難受不已。
「兄弟…我說這其實是個天大的誤會,你信嗎?」
「我當然相信,不過這跟我要削你有什麼關係呢?」
唐喚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一手按在張珍軍的肩膀上徒然用力,當即將他的肩膀給卸了下來。
「啊!!!」
「草泥馬的,我…」
張珍軍的話還沒說完,又用臉部硬接了一記膝撞,頓時數顆牙齒斷裂,鼻樑塌陷,滿臉都是血,疼得幾欲暈厥過去。
眾人看得心驚肉跳,這齣手也太兇殘了。
「兄弟,讓我揍幾下,你肯定不會介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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