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夜星宇已經離開了大樓,來到了停車場。💛🐙 6❾Ş𝔥Ữˣ.Ćό𝐌 ♖😺閱讀
鬼面的確被他所殺,但不是蒲子墨所想像的那樣,用出了什麼大殺器。
奪走鬼面性命的,僅僅是一根手指。
化勁宗師的確強大,別說是俗世間,就算在古武界,也是一等一的頂級高手。
但對於夜星宇來講,化勁宗師並不算什麼,稍微用點時間就能解決。
這還是因為他的實力沒有恢復至巔峰狀態,要不然,殺之如殺雞。
不過,鬼面也才剛晉升不久,實力在化勁之中算是最低一檔,強得有限。
如果換成是劍客這種化勁巔峰,那麼就相當棘手,此時的夜星宇甚至都沒有必殺的把握。
要知道,同樣是化勁,實力差別也很明顯,鬼面是最弱的,劍客是最強的,絕不可相提並論。
夜星宇幹掉了毒蠍和鬼面,無形之中就替蘇家解決了一場大危機,至於後續如何,他不想插手,也不願過問。
身後沒有化勁宗師撐腰,股份轉讓協議書又被燒成灰燼,蘇由便不再具備與蘇原爭權的資本,他的下場會怎樣,夜星宇根本沒有興趣知道。
他之所以不辭而別,一方面是不想浪費口水向他人作解釋,另一方面是想要儘快地找到吳楚君。🎀ൠ ❻❾Sⓗ𝕌X.co𝓜 🍭🐉
沒錯,就是不久前跳樓自殺的吳楚君,她並沒有死。
夜星宇靠著無影無形的神魂之力,不僅救下了蘇原,也救下了吳楚君。
在他的暗中干預之下,從百米高空墜落地面的吳楚君並沒有摔得四分五裂,僅僅是受到了適度撞擊而陷入昏迷。
這裡本就是市中心,人流密集,有人墜樓自然會引起大量人群的圍觀,但很快就有救護車趕到,將墜樓的女人送往醫院。
夜星宇雖然不在樓下現場,卻清楚地知道一切,並且還看到了救護車上噴塗有「離城市第二醫院」的字樣。
顯然,吳楚君被送往了市二醫院進行搶救,夜星宇在解決掉鬼面以後,就直接駕車趕往市二醫院。
市二醫院離得不遠,與帝王酒店只隔了幾個公交站,有車的話很快就能到,還用不了十分鐘。
要說起醫院這個地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很多人怕來,又不得不來,既心懷感激,又心存畏懼。
夜星宇因為自身的特殊性,幾乎很少與醫院打交道,來了以後都不知道急救室在哪裡。
不過沒關係,他有神魂力,直接將整個醫院的幾棟大樓全部籠罩,很快就發現了吳楚君的位置。
在一間擺放著精密儀器的診療室裡面,有一位男醫生和幾名女護士,正圍繞著一張特製的病床,給昏迷的吳楚君做身體檢查。
沒多久,結果就出來了。
醫生看了看數據,驚疑問道:「你們確定這位患者是從高空墜落?」
「是啊,就在帝王酒店!」一個女護士馬上答道,「我當時跟著救護車一起去了,聽現場的圍觀者說,這個女人是從頂樓掉下來的,我們都以為人死了,沒想到還活著。」
「那真是太奇怪了!」醫生扯下口罩,長呼一口氣,臉上的表情除了震驚就是不解,「從檢查結果來看,她不僅沒什麼大問題,甚至連出血症狀都沒有,僅僅是一點輕微的腦震盪而已!」
「什麼?會不會搞錯了?要不要再檢查一遍?」
護士們都很吃驚,醫生也不相信,哪有人從高樓上掉下來屁事沒有的?別說是摔斷腿了,甚至都皮都沒擦破一塊,這明顯不科學!
「為了保險起見,大家辛苦一下,再做一次全面檢測吧!」
醫生很快下了命令,護士們又開始忙碌起來。
但第二次檢測才開始不久,診療室的大門就被人推開,一個相貌英俊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一個小護士馬上將人攔住:「不好意思,這位先生,這裡是不能隨便進來的!」
夜星宇看著小護士笑了笑,說了聲「抱歉」,隨後便施展出獨有的神魂秘術,房間內的所有醫護人員先後失去知覺,一個接一個地倒在地上。
除了夜星宇自己,無人瞧見這驚悚一幕,房門已被他隨手關上,並且屋子裡面沒有監控設備。
當這些醫生和護士醒來以後,他們的記憶將會因為神魂秘術的影響而出現短暫空缺,不會記得有陌生人無故闖入。
也就是說,夜星宇封印了這些人的片刻記憶,讓他們暫時想不起剛才發生的事情,要經過很長一段時間,至少是幾個月後,封印才會失去作用。
不過到了那時,除非這些人努力回想,不然也是處於遺忘狀態,記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這是因為人的記憶原本就會隨著時間流逝而逐漸模糊,尤其是不重要的事情。
房間內只剩下夜星宇還站著,他走向病床,俯身抱起昏迷的吳楚君,然後來到窗戶跟前。
操控神魂力打開窗戶,夜星宇便一躍而出,完全無視樓層高度,緊接著窗戶又自行關閉。
大樓後面是綠化園區,供人散步休息,但現在已是夜晚,天氣又有點冷,便沒有多少人。
既有夜色作為掩護,夜星宇又以神魂力包裹自身,干擾光線傳播,便能達到完美的隱形效果,根本不會被人發現。
他雙手抱著吳楚君,專挑沒有路燈的地方一路疾行,很快就回到自己的車子旁邊,隨後將昏迷的女人放進車廂後排的坐椅上,便駕車離開了市二醫院。
回到驪水南灣以後,夜星宇讓吳楚君躺在客廳的沙發上,還找來一條毛毯給她蓋好。
隨後,夜星宇去樓上洗了個澡,換上一身休閒便服,再回到樓下客廳,一邊看書,一邊等待。
沒多久,吳楚君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一睜眼就看到了坐在對面的夜星宇。
「怎麼回事?我不是死了嗎?」
剛醒來的吳楚君搞不清楚狀況,甚至都不確定自己是生是死。
夜星宇笑著問道:「你還很年輕,就那麼想死?」
吳楚君沒有回答,掀開身上的毛毯,緩緩坐起身來。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手掌能感受到溫度,再加上所聞所見都很真實,她便知道,自己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