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車僵持,喇叭震天,頓時引來周圍不少人的關注,目光視線紛紛投向此處。🐸👊 ♞💲
但凡有一點腦子,就不難看出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外乎就是爭搶車位,互不相讓。
夜星宇才懶得跟那個西裝傻卵慢慢耗下去,他等了幾秒鐘,見對方還是不依不饒地死命按著喇叭,便於暗中聚集神魂之力,直接將那輛囂張霸道的黃色跑車往後挪動,一下子就退開了一米有餘。
嘈雜刺耳的喇叭聲戛然而止,車上的司機估計懵了,他還沒有搞明白車子為什麼會自己往後退,前方的SUV就驀然一動,迅速而又穩當地鑽進了空車位里。
周圍看熱鬧的那些人還以為是跑車主動退讓,倒也沒有懷疑什麼,便失去了關注的興趣。
夜星宇關閉發動機,解掉安全帶,然後慢悠悠地開門出來。
同一時間,從黃色跑車裡面也跳出來一個年輕男人,身穿白西裝,梳著大背頭,油頭粉面,還戴著一隻耳環,打扮得很騷氣,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
這人衝著剛下車的夜星宇叫嚷道:「小子,懂不懂規矩?」
夜星宇笑了笑,反問道:「難道規矩不是先來後到?」
「誰特麼跟你先來後到?也不看看你這輛破車,好意思停在這?」白西裝不屑地撇撇嘴。👊😂 ❻❾ᔕ𝓱𝓤x.ⓒ๏𝕄 ☹🍭
夜星宇的這輛SUV其實是新車,才開了半個多月,只是一直沒洗,又跑了一趟長途,才顯得很髒,讓人看著不舒服。
但這跟停車沒關係,就算是開著一輛拖拉機,該占位就得占,憑什麼要讓你?
夜星宇馬上就反唇相譏:「這條路又不是你家出錢修的,我愛停哪就停哪,關你鳥事!」
「行,你有種!」白西裝豎起眉毛,萬分不爽,並指著夜星宇口出狂言,「我記住你了,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希望你別後悔!」
撂下這句狠話,白西裝便一頭鑽進車裡,把車開走了。
夜星宇根本沒把對方的威脅當回事,站在原地掏出手機,給鄭雪莉打了個電話。
「喂,我到了,你在哪?」
「對,開車來的,但是車不讓進,我停在外面。」
「行吧,我在這等你,出了大門你往右走,我在路邊上。」
簡簡單單的跟對方說了幾句,夜星宇便掛了電話,並踏上路邊的人行道,靜等鄭雪莉的到來。
旁邊站了一個穿著牛仔褲的男人,跟夜星宇年紀相仿,雙手插在褲兜里,嘴裡叼著一根香菸,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看樣子是後面那台小轎車的主人。
他笑嘻嘻地看著夜星宇,主動搭訕道:「兄弟,你是來接女朋友還是來泡妞啊?如果是泡妞的話,連洗車錢都捨不得花,這就有點過份了!」
聽他這樣一說,夜星宇才注意到,停在路邊的私家車看起來都亮鋥鋥的,非常乾淨,唯有他這一輛顯得很髒,引擎蓋上落了鳥糞,側面四周濺了不少泥漿點,難怪會被剛才的那個白西裝嘲笑。
牛仔褲似乎有點自來熟,對方沒回話,他也不介意,繼續說道:「剛才那個開跑車的騷包男,我認識他,他是蘇家的大少爺,有錢又有勢,你把他給得罪了,小心他的報復!」
夜星宇聽完就很疑惑,不由問道:「你怕是認錯了吧?蘇家的大少爺不是蘇俊喆嗎?」
牛仔褲笑著答道:「我說的不是華訊集團的那個蘇家,而是正亨實業,你不會沒聽過『離城第二蘇』吧?」
夜星宇確實沒聽過,便問道:「這兩家是親戚?」
「不是親戚,兩家沒關係,碰巧都姓蘇罷了!」牛仔褲當場給予否定,並解釋道,「雖然正亨蘇遠遠比不上華訊蘇,但在離城也是舉足輕重,是本地的老牌大家族,被商圈裡的人戲稱為『離城第二蘇』。」
聽到這裡,夜星宇心中一動,忽然想起曾經聽蘇伊提過,她以前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家族在離城小有名氣,難道就是牛仔褲口中的「離城第二蘇」?
牛仔褲非常健談,也可能是因為等人無聊,找人說話可以打發時間,他不厭其煩地接著說道:「剛才那人就是正亨蘇家的大少爺,名字叫做蘇崑,聽說他泡上了藝術學院的一朵校花,時不時會在這裡出現。」
夜星宇對此人刮目相看,笑著問道:「你知道得挺多嘛?」
「那可不是?」牛仔褲狠狠地吸了一口香菸,四十五度角仰首望天,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我叫包永興,外號『包打聽』,這離城方圓三百里,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夜星宇聽完就笑了:「那你知道我的名字嗎?」
包永興沒好氣瞪了一眼:「你又不是美女,我哪會關心你姓什麼叫什麼?」
說完,他翹起大拇指,指向身後的高牆:「如果你想了解這裡面任何一個美女的資料,都可以向我打聽,就算我現在不知道,也能在三天之內給你打聽清楚。」
夜星宇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包永興手裡夾著煙,瀟灑地一彈菸灰,笑眯眯地說道:「就比如這藝術學院的四大校花,她們的身高、體重、三圍、罩杯,乃至家庭情況和興趣愛好,我通通都知道,你想不想了解一下?」
「四大校花?」夜星宇就當是聽樂子,故意開著玩笑,「是不是冷血、追命、鐵手、無情?」
包永興剛吸了一大口,正把煙氣憋在嘴裡,還沒來得及吐出來,聽了這話頓時被嗆到,連連咳嗽了好幾聲,才緩過氣來。
「老弟,你說的那是四大名捕,我給你談正經的,不要開玩笑!」
嗆到嗓子的包永興似乎有一種快要聊不下去的感覺。
夜星宇呵呵一笑:「那你就給我科普一下,這四大美女……哦不,是四大校花,究竟是個什麼來頭?」
「沒問題!」
一談到校花美女,包永興眉飛色舞,似乎又來了興趣,不顧嘴裡還在咳嗽,又抬手吸了一口煙,火星子一亮,幾乎快燒到了過濾嘴。
隨後,他把手中的煙屁股曲指一彈,準確無誤地落到旁邊的鐵皮垃圾桶里,動作瀟灑自然,倒有幾分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