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我老公明明很強卻過於低調
酒這個東西,跟賭一樣,可以有,但不能過。
小飲怡情,大飲傷身,濫飲就成了酒瘋子。
林長風好酒,但不酗酒,要放在平時,就只在每天晚上喝一小杯,大概二兩不到,今天是因為高興,稍稍喝得多了些,也不過四五兩,以他的酒量還醉不了。
這酒味道特別,深受林長風喜愛,便問起來歷。
夜星宇就說是老家自釀,帶到了離城,又從離城寄過來,在前院裡還放著一大壇。
林長風聽到後,笑得合不攏嘴,一壇酒少說也有幾十上百斤,夠他享受很久了。
夜星宇早就預料到這一幕,但凡好酒之人,必然會愛上他所釀的美酒,從古至今,無一例外。
對付色鬼,就送美女,對付酒鬼,就送美酒,這叫投其所好,屢試不爽。
林則智愛下棋,林長風喜飲酒,這兩父子各有所好,而偏偏夜星宇都很精通,能弈能釀,滿足需求,這樣的女婿誰不喜歡?
再把霍家那邊搞定,他跟林善雅的事情就穩了,只要林善雅不主動要求離婚,誰也拆散不了他們倆。
沒多久,菜吃完,酒喝完,夜深人靜,林長風也該休息了。
夜星宇給兩位老爺子道聲晚安,便走出房間,準備回去自己的小院。
寒風蕭瑟,夜涼如水,四下里一片寂靜。
夜星宇剛走出後院不久,就突然停下了腳步,隨後迴轉過身子,抬頭望向身後的屋頂。
帝都的空氣品質不算好,霧霾嚴重,在這種無星無月的晚上,能見度很低,一般人根本看不清屋頂上面有什麼。
尤其是這種傳統風格的廊院式建築,紅牆灰瓦,結構複雜,在昏黃的路燈照射下,陰影處極多,別說屋頂,就連檐角下面都是一片陰暗。
而夜星宇卻知道,屋頂上面有個人,並且從身段體型來判斷,應該是個女人,她正趴在瓦片上一動不動,呼吸心跳通通都沒有,如同一塊沒有生命的石頭。
此人的隱匿手段非常高明,再加上一身漆黑無光的特製夜行衣,把全身上下包裹得嚴嚴實實,連臉都被遮住,只露出雙眼在外,如果她再把眼睛閉上,就是一團黑影,很難被人發現。
恐怕就是趙成從她身旁經過,都察覺不了此人的存在,要不是因為夜星宇突然心生感應,釋放出神魂力量進行探察,也同樣發現不了這個隱藏在屋頂的黑衣人。
「有趣,竟然是東洋忍術!」夜星宇在心裏面暗想著,他雖然不知道此人是誰,但值此深夜時分,秘密潛入林家,定然不懷好意。
那黑衣人躲藏在屋頂一動不動,就等著夜星宇離開,可誰知對方突然停下腳步,還轉身回頭望了這邊一眼,這就讓黑衣人心中無比驚駭,暗自猜想:難道我被發現了?這怎麼可能?
她最為擅長的就是潛蹤匿行,從未被人識破,沒想到剛一潛入林家,什麼情報都還沒有獲取,就已經被人盯上,是自己偶然失誤,露出破綻?還是對方感知靈敏,異於常人?
黑衣人想不通,也無法確定,就只能先穩住,等情況明朗再說。
夜星宇雖然發現了黑衣人,卻沒有立刻採取行動,他在考慮是直接拿下,還是暫且裝作不知道,看看對方到底想幹什麼。
就這樣,一個在上,一個在下,一個在暗,一個在明,遙遙隔著一段距離,無聲無息,各自思考。
黑衣人實在摸不清楚夜星宇的想法,她看到對方一動不動,她自己也不敢動,身體緊緊貼在陰影之中,屏息靜氣。
按照她的猜測,應該不是被發現,而是對方生出了一點點直覺感應,心中起了疑心。
古武者修為越深,感官和直覺就越靈敏,之所以能躲子彈就是這個原因,心靈預知外加身體本能,就可以在人腦不及反應的時候,提前一步做出規避。
眾所周知,人有五種感官,即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
但實際上,人類還有玄之又玄的第六感官,稱為心覺,又叫直覺。
以上六種,按照佛家的說法,便是眼、耳、鼻、舌、身、意。
前五種感官,只要沒有殘疾的健康人都俱備,看到什麼,聽到什麼,聞到什麼,嘗到什麼,摸到什麼,都會在腦海里呈現出一個較為清晰的概念,相對準確。
而第六種感官比較神奇,雖與生俱來,每個人都有,但它並不靠譜。
說白了,它其實就是一種心靈感應,來源於人之大腦,也就是精神意識。
普通人的直覺往往比較模糊,有時候准,有時候不准,就跟抽獎一樣,根本不能作為科學判斷的依據。
而古武者就不一樣,隨著修為加深、境界提高、實力變強,直覺就變得越來越靈敏、及時、準確,如此一來,就能提前發現各種潛在的危險。
黑衣人認為夜星宇之所以不動,就是這種情況,心中有感應,直覺不對勁,但又搞不清楚是哪裡有問題,就變得驚疑不定,躊躇不前。
於是,黑衣人故意弄出一點細微響動,還學著貓兒的聲音「喵喵」叫了兩聲,惟妙惟肖,用來試探和麻痹。
夜星宇但覺好笑,開口說道:「明明是只老鼠,竟然還學貓叫!」
他的聲音並不大,但在這寂靜的深夜裡,卻足以讓屋頂上的黑衣人聽得清清楚楚。
黑衣人頓時就懵逼了,這到底是啥意思啊?
是發現還是沒發現,你特麼說清楚行不行?
發現了我就溜,沒發現我就繼續躲著等你走,你現在來這麼一句,究竟是想表達個什麼態度?
黑衣人真是搞不懂了,恨不得大罵一句MMP。
不過為了安全考慮,她還是決定先走為妙,柔軟的身體開始滑動起來,如同一隻無聲無息的壁虎,貼在屋頂之上迅速遊走,很快退出了夜星宇的視線範圍。
這是東洋的暗影遁術,利用了光線產生陰影死角進行移動,有障眼之效,很難被人察覺。
也就是說,這是一名擅長潛行的東洋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