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我魔族禁地,這些都是我魔族死去的魔修後,被曾經的魔主煉製成的魔傀軍團,他們的真正實力每個都能達到築基期,若是為他們服用爆靈丹,以犧牲他們為代價,還能短暫獲得金丹巔峰的實力,這批軍團一直沉睡在這裡,是我魔主的秘密,一直以來,只有魔主才能進來。」
「原來是這樣,那前輩,我該如何離開。」
「不對啊,按道理來說,你應該打敗對方就會被傳送到魔主令那裡接受傳承啊,怎麼會。不對,我那徒兒的氣息怎麼不見了。」這時,對方似乎也發現了什麼,直接說道。
「前輩,我也不知,我跟上任魔主打鬥的時候,他忽然就消失不見了,然後我就來到了這裡。」
「這樣說,一定是仙界發生了什麼變故,讓我徒兒與這裡切斷了聯繫,這樣把,我告訴你一個離開禁地的方法,你速速的來到我說的位置,我在哪裡等你。」一句話傳出,對方也是有些錯愕,沈東沒有多想,直接答應。
一時之間,一場追逐戰也便開始了,大量的築基修士圍攻沈東,讓沈東也是有些難以招架,好在他們都是傀儡,而沈東通過御劍,還是能夠躲避他們,一時之間,也離開了這座禁地,而這些魔傀顯然無法直接離開這裡,一道門口,就直接原路返回,而沈東也鬆了口氣。
順著原路,沈東也發現了一處宮殿,這裡的一座房間,更是格外顯眼。
一瞬間,一個金色打字,引入眼帘。
「魔主殿!」
沈東剛到門前,門就直接被大開了,而面前的一幕,卻讓沈東有些不解,相比於外面的繁花似錦,裡面卻有些略顯寒酸了,這就如金碧輝煌的高樓大廈,但裡面,卻還是沒有進行裝修過的毛坯房既視感。
而這其中,一個猶如禁制一般的東西李,一個令牌,出現在了沈東的面前,讓沈東也是微微錯愕,這就是所謂的魔主令吧。
「你終於來了!」這時,一道身影,直接自魔主令之中傳出,沈東也看到了,那是一個男人,一身黑衣,顯得格外的黑暗,而且他四周那股滔天魔氣,更是給人一種冷意。
「見過前輩!」
「不必如此,你我同宗同源,如今又來繼承這魔主令,也算是有緣,不過我還是要向你說一下,魔主令雖然能夠號令魔修,但也需要在你實力對等的情況下,這也是為什麼魔主飛升的時候,沒有帶走魔主令,而留下來,畢竟強者,不會因為一個令牌,而懼怕這一切,他們有著自己的傲氣,或者魔界危難之時,你振臂一呼,會有人響應你,但他們,也緊緊是因為魔界而幫忙,想要對方認可你,你需要做的,是成就更強,只有這樣,別人才會認可你,才會以你為主,我曾經自以為是的覺得我是魔界至尊,後來才發現,我也不過是螻蟻,就如我那徒兒,如今已經是飛升仙界如今是和成就,恐怕也只能是我仰望了。」
魔主直接說道,話語中有些告誡,顯然,他不希望沈東去拿著魔主令來招搖撞騙,他更希望,沈東能夠幫助魔界,走向復興,而不是讓魔界一直頹廢下去。
「前輩,我知道了。」
「那好,魔主令是我魔界至尊之物,想要得到他,就需要得到對方的認可,而想要得到其中的認可,就需要獲得所有魔主的殘念進行抗衡,而這,也是一種艱難,你需要做的,是熬過十位魔主殘念對你一起施加威壓。」一句話,告訴了沈東魔主令的秘密。
魔主令是魔界至尊之物,想要得到認可,就需要得到以前魔主的認可,這是魔界一直以來的傳統。
沈東則沒有多想,直接答應,下一刻,一片威壓,自沈東的四周襲來,沈東也漸漸的發現,四個虛影,直接走了出來,一時之間,讓沈東也是錯愕。
「你小子真的成功了,也不算辜負那丫頭了。」這時,一句熟悉的話,自沈東耳畔傳出,沈東沒想到,廖竟然出現在了這裡。
這也讓沈東微微錯愕,廖竟然也是魔主。
「你是魔主?」
「算是吧,不過年代久遠,就連我,也不記得我到底還算不算是魔主了,小子,想要得到魔主令認可,就要承受我們幾個的威壓,剛剛的那股威壓,只是一位魔主的,而你要承受的,是十位,你準備好了嗎?」廖直接說道,沈東則直接說道:「來吧!」
一時之間,魔念自沈東的四周席捲而來,那種壓迫感,給沈東帶來了一種負荷,但下一刻,沈東的功法直接自行運轉,一時之間,那股魔念,竟直接被沈東給吸收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的魔主都是微微錯愕,直接增強力量。
但依舊如此,一時之間,他們也是沒有反應過來,而此時的沈東,則感覺自己的丹田開始瞬間的擴張起來,他要突破了。
這情況也是讓沈東哭笑不得,他沒想到,自己竟然在這個時候要突破了。
一時之間,一股無數的能量,自外又內,匯聚其中。
真氣的不斷巨龍,沈東只覺得丹田一直的暴漲,終於,在一瞬間,丹田瞬間擴張起來,但這還沒完,一切,依舊繼續,一時之間,沈東也明白了,自己竟然要再次突破,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但是他也知道,機不可失,從儲物戒指之中拿出數百枚靈石,一時之間,瘋狂的化作最精純的能量,融入其中,這種突破的環境,讓沈東只覺得自己的修為在不斷的擴張,沒有一絲的停止。
而外界,此時,那些魔主已經離開了,只留下了兩道虛影,廖,和上任魔主。
兩人也看到了沈東的舉動。
「這傢伙還真讓人出乎意料啊,不過他的資質終究實在是有點差,與那些大宗門的聖子聖女,比起來,根本不是一個檔次,剛剛我感應到了,那個佛國的和尚似乎得到了禪師的傳承,只是不知道到時,兩人對上,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既來之,則安之,廖,這可不像當初的你。」
「當初的我已經不在,而且現在的我,也不過是一縷殘念未消罷了,誰也不知道,我還能支撐多久。」
「也是辛苦你了,不過我相信這孩子,就如當初,你讓我從否認那個小女孩到如今走的比我還遠。我相信你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