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其實以金剛狼的恢復力,壓根要不了一天時間去休息。閱讀
但X教授想讓金剛狼感受一下校園裡的氣息,這也許可以讓他精神層面上好好放鬆放鬆。
或者在看到那些技巧蹩腳的熊孩子血壓飆升然後決定留下來當老師好好教育他們?
哦~看來教授有時候也會有些小腹黑。
像凡界一樣,異變的孩子們也會在學院裡練習對能力的控制。
能力評測部門會根據一整個學期的情況,完整的總結出每個學員能力的優點和缺點,然後為他們推薦合適的職業方向,當然,有些部門和公司也會主動來尋找合適的孩子。
畢竟有些能力在某些領域簡直就是天神下凡。
「嗯?」找了個操場邊位置坐下的洛槐又看見了剛剛那個的新生。
他到了新班級報導,老師似乎讓他展示一下能力。
好吧,看來這倒霉孩子還是沒有逃過去,不過同班同學們的眼神可比路人友善多了。
那個男生靦腆的摘下了眼鏡,眼中閃過了微微紅光。
「鐳射眼?」有人一下子就喊出來,但是可惜,猜錯了。
他拿出了一個打火機,打了個火苗,然後用手指一捏。
「我去!」周圍人頓時一片驚呼。
只見那火苗真的被他捏了起來,就像絲線一樣拉了出來,不過根源還是在打火機上。
「吼~有點意思。」洛槐站在邊上,對著控火的能力有點好奇。
這個男生對自己的能力顯然還很有限,他只敢這樣稍微展示一下。
但洛槐通過能量感知發現,他應該還可以讓這搓小火苗發揮出更大的威力。
比如製造一場爆炸。
其他人也看出了這一點,但是他們只看出他收手了。
一個外來個體,在團體面前選擇了藏一手,這不禁給人一種不夠坦誠的感覺。
「嘿,這裡是異變學院,不用那麼顧忌,在你傷到其他人之前我會控制住你的,所以放開手腳一點吧?」老師很有經驗,在其他學院,異變能力控制不好總是容易傷人。
這也是為什麼總是有異變的孩子中途轉學過來。
而且邊上評測部門的人員還要進行能力評定,這也需要儘可能的展示能力。
「好了,我們散開點。」老師揮手,讓其他學生都推開一些,自己也往後走了一段距離。
他的手裡有一份資料,是關於這位轉校生能力的,現在他需要親眼確認一下。
「這樣可以了吧?」
「……,嗯。」男生猶豫了一下點頭。
接著他又點燃了打火機,舉得更高了,另一隻手打了個響指。
轟!
一個火焰的蘑菇雲升天而起。
他還站在原地,但是周圍的不管是學生還是老師都已經撲在了地上……避險手冊第一頁,遇見爆炸衝擊,最好撲倒避險。
但即使是這樣,大夥也被這爆炸威力嚇到了。
好傢夥,人形自走爆炸儀,這擱異變學院也是一等一的危險人物呀,遞交的學校難道沒有寫清楚這傢伙的能力嗎?這玩意是在人堆里炸了……
「我的能力需要有明確的火源,所以只要沒有,我就沒什麼威脅。」他很急忙的解釋自己的無害,他不想再被周圍人害怕。
但是誰都知道,一個明確的火源這種前置條件太簡單了。
好在這畢竟是在異變人的學院裡,大家在老師那親眼見過更強大的能力,對於這個還是有一定接受能力的。
嗯嗯……最多就是以後保持著一米的安全社交距離。
男生發現了這個事實,沮喪的垂下了頭。
「你覺得他怎麼樣?」金剛狼突然從洛槐身後走出來,問道。
「如果沒有人能夠包容他,引導他,他大概會變成一個心理不健康的成人。」
「你確定?」
「我是個孤兒,再清楚不過。」洛槐隨口一說,又是讓金剛狼側臉看了一眼。
這是個沉重的話題,他自己似乎也不太想去說這一類事情,他的心底似乎對於家人也有著某種牴觸,很彆扭。
這些也都在他遺忘的記憶里,等著他去尋找。
「所以需要一個不害怕爆炸的老師。」洛槐看著他說道。
金剛狼一聽,眼神有點懷疑,「你也被那個傢伙拖來說服我了?」
「當然不是,但你一直在外漂泊,真的沒有一點疲憊嗎?」
「肯定是有的……」金剛狼看著學生們的互動,若有所思。
他居然沒有否認。
一個硬漢在百年過去後,內心也不過是一個孤單的老人而已。
見其他人都在和那個男生有意無意的保持距離,他終於停不住了。
「我上去看看。」
「祝你好運。」洛槐給他「送行」。
他已經為自己接下來的一段人生做出了決定。
「嘿,小伙子,在沮喪什麼?」
「啊?」男生驚訝的抬頭。
這一刻,他迎來了自己的救世主。
……
當天夜晚。
「夜晚出發,倒是個好主意。」換上新衣服的金剛狼跳上了車。
洛槐已經恭候多時了。
「經得住熬夜嗎?」他問。
「狼可是會夜行捕獵的。」金剛狼發動車子,沒有開燈,洛槐給耳機加了一個夜視鏡。
悄悄的出行,他們可不信只是幹掉一架飛機那個細爪狼背後的組織就會放過他們。
洛槐眼睛上的鏡片閃過許多資料,都是新獲得的。
「細爪狼背後應該是個異變人組織,可能是很早以前就盯上你的,你有什麼印象嗎?」
「我得罪的組織可多了去了,但是能擁有艾德曼金屬的,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組織。」
「X教授曾經的朋友似乎就領導著一個異變人組織。」洛槐想這事情金剛狼應該知道,就說了。
「萬磁王,他當初可讓我吃了不少苦頭。」
「我記得他應該控制不了艾德曼金屬。」
「看來你知道得不少。」金剛狼又有點意外,畢竟那事情也是好久以前了,除非洛槐的年齡比看上去要大幾十歲,不然他應該不知道。
「但是他卻可以控制著一根鋼筋在我身體裡穿好幾個來回,我卻一點反抗的餘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