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輸了。,-*' ^ '~*-.,_,.-*~ ➅➈sⒽ𝐔ˣ.ςσ𝓂 ~*-.,_,.-*~' ^ '*-,」感受著脖子上的三點刺痛,吳源生哪怕再不甘,也不得不承認這個結果。
一滴眼淚在他眼角滑落。
「為什麼要哭呢?只是因為輸了嗎?」洛槐拉他起來,語氣平靜的問道,並沒有嘲諷的意思。
「不,是因為不甘。」
「我相信大部分被淘汰的人都是這樣的。」
「不,我的不甘不是這個……」已經被淘汰了,吳源生沒有理由再急躁了,他沉著臉說道,「我本來不應該在這個復活賽,我本來應該晉級。」
他邊說邊走下台,洛槐跟在他身邊,「你說這些,未免有些逞強的嫌疑。」
「不…我沒有逞強,是那個傢伙……他作弊了,他使用了不屬於他的力量。」
「殺手鐧嘛……來這種大賽,說什麼都會準備一些的。」
「可是我很了解那個人,那個傢伙平時就是一個遊手好閒的傢伙,這次來也只是湊數的,可是前面的對戰也一直都很狼狽。」
這聽著怎麼這麼耳熟呀……
任息云:勿que。
「而且那傢伙的力量明顯不對勁……」
「不對勁?」洛槐忽然看過來,並問道,「有什麼特徵嗎?」
「黑色的……」吳源生那個時候被打得措不及防,也沒能注意到太多。
「那傢伙平時使用的能量就是暗色調的,所以我和大家說的時候沒人信……可是我是親身接觸過的,那股力量根本就不是他本來用的。」
「……」洛槐邊聽邊想,大致有了一點頭緒。
運氣不錯,這還能發現一個隱藏炸彈。
看來地下公會是想把這個精心包裝的炸彈直接送進決賽,直接攻擊公會未來的中流砥柱。
想到這,洛槐一拍吳源生的肩膀,「告訴我那個傢伙的樣子,要是後面遇上了,我幫你出出氣。」
「你?」吳源生瞥了他一眼,本來心情不好,還想嘲諷一下,但是想想又沒意思,便隨手傳了張圖片給他。
而後,吳源生便自己悶著氣離開了,他大概需要自己一個人靜靜。
「吼~這個傢伙呀,下次留意一點。」洛槐看兩眼照片,雖然不認識,但是相信到時候還是很容易遇上的。
接下來他並沒有回觀眾席。
「先不管了,直接第三輪……」
第一輪的對戰大部分已經比完了,但是第二輪比完的就少了。
得等好一會兒呢。
於是出於無聊,洛槐就在對戰擂台周圍轉了起來,他的目光在觀眾席上移動著,尋找著照片中的人影。
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上懲戒職能的BUFF太多了,他一看這個照片裡的傢伙就有一股子邪氣。
但直覺畢竟是直覺,眼見為實才是真。
可話雖如此,今天那幾十個晉級的選手大多都在宿館裡休息,很少會來這裡,找到人的機率不大。
「好吧,假的。」洛槐走動的腳步忽然停止,目光鎖定在了觀眾席的前排。
正好兩個人還挺近的,一高一低,相隔不過三四米。
這個傢伙盯著兩個黑眼圈,看著有點像是畫上去的妝,嘴唇偏暗,沒什麼血色,再加上有些潦草得欣賞不來的髮型。
這樣一看,這位仁兄一定是夜店的常駐人士。
「這就算不受邪神侵蝕也是一股邪氣呀……」洛槐忍不住吐槽。
不知是不是被聽見了,那個人注意到了下方抬頭盯著他的洛槐。
就連洛槐也沒想到,這傢伙開頭第一句話就是嘲諷:
「你不會覺得戰勝了兩個失敗者,就可以和我們這些晉級決賽的打了吧?」
「說句難聽點的,復活賽那就是矮子裡面挑長子,作用就是給你們個心理安慰,就算真回歸比賽,也只是給我們墊墊腳而已……」
他明顯是在關注自己曾經的對手吳源生,自然也就認出了剛剛打敗了他對手的洛槐
「……」洛槐聽得竟然無言以對。
而且這個傢伙為了能讓洛槐聽見,毫無忌憚的加大了聲音,這讓周圍很大一片的人都聽見了,尤其是下面在洛槐邊上休息的參賽者,他們聽見了這些話更是暗暗捏緊了拳頭。
「可惡……」有人剛剛被打敗,氣不過,用力地錘了一下身後的牆壁。
動靜不小。
「看吧,這就是失敗者的無能狂怒。」那傢伙越是看見這種反應,心裡就越是有成就感。
「也許吧……」洛槐居然還認同地點點頭,儘管馬上他就是話鋒一轉,「但是我聽人說,你好像是作弊才成功晉級的對吧?」
「呲……」那傢伙沒有預料到洛槐會說得那麼直白,頓時被嗆了一下。
「請你不要把自己的失敗歸結到這種無聊的原因上好嗎?找藉口只會讓人覺得你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懦夫!」
這話有理,但是卻不難聽得出對方的語氣沒有剛才那麼悠然自得。
到底還是個學生呀,哪怕是在裝逼……也還是沒法完美的控制好情緒。
對方被洛槐的眼神看怕了,又有些狡辯嫌疑地說道:「何況作弊這種定義本來就很模糊…我聽說這比賽有些人還仗著有錢買了一大堆槍呢,可是裁判不照樣只是略微限制了一下而已嗎?」
「行了,我知道了,有沒有作弊到時候自然會見分曉。」說完,洛槐便轉身離開。
「可惡的傢伙。」那個人還想爭論,可是看洛槐已經走遠,只能氣得牙痒痒。
可惡,他今天來可是來獲得成就感的結果居然被這麼個傢伙給攪和了。
越想越氣,他一巴掌拍在了圍欄上。
「不過……前兩天忽然出現在我體內的那股力量……」
忽然,他又看向自己的手,掌心有一個黑點。
他的眼神中也透著疑慮,可是這些都被緊隨其後的求勝欲給吞沒。
「不管了,就用了幾次也沒見有什麼意外,大不了到時候再花錢把這東西剝離掉就是了。」
現在贏了比賽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有這次比賽的高名次,以後他不管去哪裡,他的資歷表上都將有最閃亮的一筆。
「吳源生那個老實的傻子,還想傻乎乎的去告我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