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歹徒在夜裡流竄,竟然遭遇了他!》
隔天早上,洛槐剛偷偷溜回房間,坐到呼呼大睡的阿狼邊上,打開手機就看見了這麼一條新聞。
上面還有洛槐吊人的照片,雖然看不清正臉。
洛槐:「……」
他掐掐手指,算了下時間,不到兩小時……
「(* ̄m ̄)靠……」
這群網友是有毒吧,這種奇怪的受害者角度是怎麼拍出來的呀,而且兩小時不到,這幾千字的新聞是怎麼編出來的,審核不睡覺的嗎……
警備隊怕是想幫他攔消息都來不及。
「釘釘~」
通訊突然想起,一看號碼,妖妖靈,警備部打來的。
接通,「餵?你好……」
內容大概就是洛槐去做一下筆錄,順變詢問一些和邪信徒有關的問題。
「好,我下午的時候會過來的。」
約定好時間,又到了正常上學的時間了。
照例把阿狼打包,一路背去教室。
這傢伙昨晚肯定又偷偷看電視了,還以為自己藏得老好了,結果夢話一說,全暴露了。
平靜的上午授課結束了。
「阿狼,你在家待著,我去警局一趟。」洛槐交代一句就準備出門。
換作以前,阿狼是肯定要跟去的,但現在不一樣了,她可以靠看電視消磨時間。
不過她還是叮囑:「晚飯記得回來吃哦。」
「說得好像你肯做晚飯一樣……」
「嘿嘿~」狼少女萌混過關。
中午的街上很熱鬧,人聲鼎沸,宵禁讓人們把晚上的熱情留到了第二天。
家家店鋪生意都很好,連警局也是如此。
推開警局的玻璃門,洛槐走進大廳,發現冷清了有好幾年的警局難得的人挨著人。
休息區的椅子上一整排都坐滿了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逮到哪個團伙了呢。
「小伙子,你也是昨晚的受害人吧?」
一位阿姨看見洛槐走進來東望西望的,但其實他只是在找警察蜀黍。
「我是昨晚的目擊者,所以來做個記錄。」
本以為隨口應付兩句就完事了,沒想到阿姨瞬間來勁了,「誒呦!小伙子你是目擊者呀,巧了,我昨晚也……」
「少……洛槐,這邊。」還好昨晚遇見過的警員認出洛槐,及時救了場。
洛槐跟著他走到了裡面的詢問室。
「少爺,咱們先……」警員態度很客氣,一點沒有警察的嚴肅感。
「那個……」洛槐終於壓抑不住心中的疑惑了,舉手打斷道:「請問你們為什麼要叫我少爺?」
總不可能這是你們對陌生人的敬語吧。
「這個……你到時候可以找我們部長談談,他會很樂意見你的。」警員賣了個關子,不過他畢竟不是專業的,解釋的活還是交給部長來吧。
「我們還是先做記錄吧,少爺你就說說關於昨晚的那些邪信徒的特徵和能力吧。」
「好。」
洛槐點了下頭,回憶起昨晚,警員手指飛動敲著鍵盤。
「差不多就這些了。」
「好的,謝謝配合。」警員見他站起來,又問,「需要我帶你去部長那嗎?」
「好。」
「跟我來吧。」警員稍微整理了一下文件,關掉電腦。
部長的辦公室在走廊的盡頭。
「部長,少爺來了。」警員簡單說了一聲,就留下洛槐一個人。
「你好。」
「你好。」
……
部長用最簡潔明了的方式向洛槐解釋了聖子這個概念,而「少爺」這個稱呼是為了與時俱進,對聖子的稱呼。
畢竟都是公職人員,對外要是一口一個聖子的,太中二了。
在談話過程中,部長有意無意的都在向洛槐透露聖子的待遇。
洛槐越聽到後面,越覺得這個部長意有所指。
「所以……您的意思是想讓我加入十字審判會?」
「如果你有這個意願的話,隨時我們公會的大門隨時向你打開。」部長對洛槐的身份並不擔心,能和十字意志有那麼高的契合度,意味著他不可能是邪惡分子。
何況早就已經查過了,聖子來自一家孤兒院,是由一位孤寡老人帶大的。
雖然小時候貌似比較皮,但小時候嘛,誰還沒皮過呢?
至於疑似私藏槍枝……錯覺都是錯覺,那只是玩具槍而已。
除此之外這位聖子一直都是一位品學兼優的好孩子。
很好,聖子果然是我們公會的不二人選。
而且看著聖子現在還是個學生,入學資料里也沒有看見他填報過什麼公會,也就是說這個聖子是野生的!
部長對自己提出的那些福利很有自信,豐厚的資金補貼、提升資源,還有住宅提供。
「怎麼樣?有這個意向嗎?」部長勝券在握。
但是洛槐搖搖頭,「抱歉,我還是不加入了。」
「為什麼?」
「因為……」洛槐的一抬手背,一朵白薔薇的光紋浮現,「我已經加入公會了。」
「柔水閣?」部長一眼就認出來,這個大半的戰力全靠一個會長撐起來的公會,也算是有些名氣。
喜歡影視作品的年輕人應該會知道得更多一些,畢竟這公會有不少涉及演員、歌手領域什麼的成員。
「雖然有些唐突,但是據我們調查,你的興趣愛好里似乎並沒有相關的類型,比如偶像,演員什麼的。」部長還以為洛槐是衝著這些去的,年輕人比較喜歡沖…動雖然也是可以理解的。
對此洛槐只能仰頭嘆氣:「因為我不小心把火抗點滿了。」
部長被他這句話弄得莫名其妙。
他又試著說服洛槐,公會這東西是可以退的,何況是柔水閣這種非戰鬥形的公會。
但洛槐一再搖頭,他的情況實在特殊,如果對面在坐的不是警察,他都想直說他現在其實是在逃人員,連幻界都不敢上。
「好吧,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可能強求,但還是希望你能回去再考慮一下?」
「一定一定……」這個鐵飯碗洛槐肯定是記下了。
假如以後有機會,比如梧桐姐突然開竅了,想開了之類的……
「這機率不大呀……都怪這坑人的唯一性,要是不止我一個可以無視梧桐姐的心火就好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洛槐思量著這種可能性,有沒有什麼能「治」好心火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