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什麼,我這就進去。記住本站域名」
東門秋白的玉頰,悠然間又是紅了幾分,一顆芳心,宛若那受驚的小鹿一般亂竄著,怎麼辦,真就這麼進去嗎……
猛然她將貝齒一咬,舉步走了進去。
「啊……」
「秋白姑娘,怎麼了?」
守護在石洞外的納蘭清月,聽得東門秋白的尖叫,在第一時間便是沖了進來,看了石洞裡的情景一眼,當即是宛若五雷轟頂一般,徹底怔在了那裡,臉頰迅速的紅潤,越來越紅,在幾個息間,就紅成了一枚熟透了的蘋果。
「呸,這無恥的登徒子,怎麼這般淺薄思瑤?」
她回過神來,直接啐了一口,然後急急轉身往石洞外走去,一顆芳心,撲通撲通的跳得異常的厲害,早知道葉辰這小子很無恥,卻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無恥。
而東門秋白卻是在萬分羞澀中,突然變得十分惱怒:「葉辰你這人面獸心的畜生,枉思瑤對你痴心一片,你卻趁她不省人事,在此為所欲為!」
怒喝聲中,她早已經縴手一翻,將一柄中品魂劍,緊握在了手中。
「撲通!」
她剛要衝過去,將葉辰狠狠教訓一番,卻見得葉辰突然身子一歪,直直的摔倒在石板上,兩眼一翻,死魚一樣呆呆的看著石洞頂部,目光渙散。
「葉辰……」
東門秋白嬌軀一顫,緊握著剛剛取出來的中品魂劍,徹底懵逼了。
什麼情況這是?
「葉辰!」
納蘭清月尚未離開石洞,聽得動靜回頭一看,見葉辰倒在了一旁,頓時嬌呼一聲,哪裡還顧得上什麼羞澀,急忙衝過去一把將葉辰抱住。
白皙的纖指,急忙伸到葉辰的鼻子下,試了試鼻息,納蘭清月這才鬆了口氣,還好,有氣息,沒死。
東門秋白這時候,也顧不得羞澀了,又將劍急忙收進空間戒中,急急走了過來:「納蘭姑娘,他怎麼樣?」
「好像並沒什麼大礙,只是勞累過度,昏迷過去了。」納蘭清月搖了搖頭。
「那就好,我還以為這混小子,也中毒了。」
東門秋白她一顆懸著的心,也是徹底放了下來。
卻見得納蘭清月懷裡的葉辰,一下子又睜開了眼睛,茫然的愣了愣神之後,急忙從納蘭清月的懷裡跳了起來。
「快快快,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刻,不能停下來。」
葉辰嘴裡叨念一句,急忙伸出手掌,抵到思瑤的胸口,隨著那魂力的注入,陳思瑤的頭頂上,便是再次冒出一絲紫色的氣流。
「還好,毒素還沒有重新攻入心臟。」
葉辰暗送了口氣,若是等毒素重新攻入陳思瑤的心臟,那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只是很快,一股深深的疲憊感,再次襲向葉辰的心身,之前他被直接累暈,根本沒來得及休息,現在又馬上繼續,哪裡吃得消。
他的身子再次顫抖了起來,臉色慘白,汗如雨下,不住抽搐的臉龐上,露出痛苦之色,渾身酸痛得極其難受。
堅持住!
必須堅持住,一定要將毒全部驅離陳師姐的心臟!
葉辰咬緊牙關!
「葉辰,你快休息一下,這樣你會扛不住的。」
瞧得身軀在劇烈晃蕩的葉辰,納蘭清月急急說道,此時此刻,她哪裡還顧得上什麼羞澀。
「不能,我要堅持住,最少要將思瑤心臟中的毒素,全部驅離心臟,否則我將前功盡棄。」
葉辰咬著牙,喘息如牛,淚水一串一串的從臉上留下來。
「可是你這樣會將自己累壞的,甚至讓心身留下永久的創傷。」
納蘭清月小手緊握了握,心疼得要命,她取了一塊手絹,不斷幫葉辰擦拭著汗珠,根本擦不過來。
「顧不得那麼多了,陳師姐無論如何,都不可以有事。」
葉辰搖了搖頭,他說出的話音很輕,目光甚至疲憊不堪,但卻蘊含著堅如磐石般的意志。
納蘭清月和東門秋白的心弦,都被葉辰這句話,深深的觸動了一下,一時間心中五味雜陳,東門秋白輕聲說道:「葉辰,抱歉,剛才我誤會你了。」
「沒事,我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你會誤會我,不正好說明你在意陳師姐嗎?我應該感謝你才對。」葉辰笑了笑,只是他實在太疲憊了,臉上的肌肉都變得無比僵硬,笑起來超級難看。
東門秋白:「……」
「葉辰,可是你這樣下去真不行,全身經脈爆裂都有可能,你必須馬上停下來!」
看著已經搖搖晃晃起來的葉辰,納蘭清月無比擔憂,心臟都揪了起來。
「是啊,葉辰,你停一停,休息一下。」
東門秋白也是說道:「要不,咱們可以再想想別的辦法。」
「沒有別的辦法,這就是最直接最好的辦法。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刻,我絕對不能停下來。」
葉辰堅決搖頭,看著陳思瑤頭頂上,那一線徐徐冒出來的紫色氣流,咬著牙,全力控制體內的魂力,渾身劇痛得仿佛有一把刀,在將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割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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