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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皇天搖頭:「以前在天皇家族,我便獨自一人,在禁殿之中度過了整整一千多年,早已經對天皇家族十分陌生,整個天皇家族,除了現任族長天皇泰山之外,我一個都不認識,回與不回,又有何區別?」
葉辰目光如劍,似是能看透天皇天的靈魂,淡笑道:「天皇天,以我看,你更多的,是對天皇家族,還有你自己失望吧。」
「哼!」天皇天冷哼了聲,並沒有多說什麼,算是默認了葉辰的話。
「天皇天,有些事,是天定的,澹臺若水本身就是混沌神鳳的一縷殘魂,與你們天皇家族的始祖一樣,所以,你天皇家族始祖那時,成為神鳳帝城的主宰,是必然的,而現在澹臺若水成為神鳳帝城主宰,也是必然的。」
天皇天:「……」
頓了頓,葉辰繼續說道:「你們天皇家族始祖,在無盡歲月前,便已經飛升上了王楓星球,這次你隨我飛升上去,若是我們運氣夠好,到時候,說不定還能遇到你們天皇家族的始祖。」
聽得葉辰這話,天皇天一對萬邪輪迴眼,終於是悠然亮了起來,涌動起一抹期待之色。
「好了,你既然不願意返回神鳳帝城,與天皇家族的人道別,那你便繼續留在這復生之國,我們出去了。」
葉辰對天皇天揮了揮手,然後將精神力引出體外,籠罩住陳思瑤輕柔雪納蘭清月王薰兒東門秋白龍炎等人。
心念一動,這些人隨著葉辰一起,出現在了外界。
「在復生之國呆得久了,倒是反而覺得我們復生之國,更加美麗安逸。」
龍炎伸了個攔腰,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回七皇府,與你的親人道別吧。」
葉辰拍了拍龍炎的肩膀:「另外,你們七皇府,若是有人想隨我一起飛升,歡迎,同時讓他們不用擔心,並不是飛升上王楓星球之後,就回不來了,只要有我在,什麼時候想回來都可以。」
「葉辰,你真能做到如此?」
身材高挑的輕柔雪,一對狹長秀眸,不可思議的看著葉辰。
陳思瑤輕柔雪東門秋白龍炎幾人,同樣是滿臉駭然。
藍極星球上所有人都知道,從這裡飛升的人,必須每隔500年,才能返回一次藍極星球。
然而,現在葉辰卻告訴他們,他只要想回來,隨時都可以!
「雪師姐,當然是真的了。」
葉辰saosao一笑:「連黑暗君王我都能夠殺死,這世上,還有什麼事我做不到的?」
嘖嘖……
這臉皮厚得,絕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諸人皆是哭笑不得。
「葉辰,你還說,靠,誅殺黑暗君王那個大魔王,也不叫上我,不然我怎麼也得刺他幾矛。」
龍炎是個天生的狂戰份子,有些不滿的在葉辰的胸前打了一拳:「後來聽天皇天說,我們才知道,你們已經將黑暗君王殺死了。」
葉辰搖頭道:「當初,你們幾人,不正在努力修煉麼?再者,那時候我們正處在一塊破碎的太初大陸上,那地方瀰漫著一種極其邪異的氣息,正常的修煉者,根本不可能在那裡呆的,會直接魂飛魄散。」
「好了,現在,大家都回各自原來的住處吧,與家人好好道別,到時候,我去你們各自的住處接你們。」
葉辰揮了揮手,又多陳思瑤說道:「陳師姐,我先隨你去陽城陳家。」
「真的嗎?」
陳思瑤嬌軀輕顫。
「嗯。」
葉辰輕點其頭,當初在蒼雲宗,自己武魂破碎,被逐出宗門之時,是陳思瑤不顧一切救下了自己,若沒有她,自己早掛了。
「好的,呵呵……」
陳思瑤輕笑兩聲,絕美小臉上,寫滿了喜色,心間,也是悠然升起一絲惡作劇的小心思:當初自己的父親,極其不願意自己與葉辰交往,只希望自己與皇甫超交往,以此來與皇府家族攀上關係。
如今,皇甫超早已經死亡,而葉辰,卻成了藍極星球的巔峰存在。
她要帶葉辰返回陽城陳家,讓父親好好看清楚,自己當初的選擇,是何其的正確。
接下來,諸人各自散去,輕柔雪返回天葵宗,王薰兒返回淵龍城王家,納蘭清月返回千秋閣,東門秋白,則是返回雲嵐宗。
葉辰手掌一翻,金色的飛舟,自空間戒中浮現而出。
「陳師姐,我們上去。」
葉辰拉住陳思瑤的縴手,輕靈一躍,便是跳上了飛舟。
金色飛舟當即是沖天而起,化成一道金芒,朝著陽城的方向暴掠而去。
數個小時後。
兩人已經來到了陽城,降落到陽城的那座中央廣場上。
「陳師姐,這是我第一次去見老丈人,按照我們家鄉地球的風俗,是必須買鞋禮物的,不然就是不懂規矩。」
葉辰摟住月陳思瑤嬌軀的香肩,對陳思瑤柔聲說道。
「啊,見老丈人?」
陳思瑤愣了一下,俏臉當即是浮現一抹動人的嬌紅,芳心輕顫,一時之間,連那秀眸之中,都出現了淚光。
與葉辰交往了那麼久,一直以來,葉辰很忙,好要忙著修煉,還要忙著干一件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卻從來沒有和自己來過陽城陳家。
陳思瑤心裡無比渴望葉辰能夠隨自己,回一趟陽城陳家,就算打一打父親的連都好,但是葉辰一天天忙得屁股冒煙,她也不敢提起。
然而這次一來,葉辰卻是直接抱著見老丈人的心來的!
「陳師姐,你怎麼哭了?是……我太唐突了嗎?」
察覺到陳思瑤眼中的淚水,葉辰吃了一驚問道。
「不是……哦,不對,你是太唐突了,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不過,我很開心,呵呵……!」
陳思瑤抬手揉了揉眼睛,葉辰的手臂摟得緊緊,心間,悠然滋生起一股甜美:「你們家鄉地球,第一次見老丈人,還得買禮物的麼?說說看,你們家鄉地球第一次見老丈人的時候,一般都會買些什麼禮物?」
說話間,她卻突然感覺葉辰的身體,頗有些僵硬,臉龐之上,寫滿了享受之色。
她不由得一陣狐疑,當目光觸到自己胸前,那規模相當可觀的兩座雪白,正死死壓在葉辰的手臂上,頓時明白了什麼。
這個登徒子,還真是……無恥到極致!
她頗為的哭笑不得,兩邊玉頰,嬌羞不堪,但卻並未將胸前兩座移開,然而是在葉辰的手臂上,輕壓了壓,用小得如同蚊子叫的聲音說道:「登徒子,舒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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