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飯局5

  「這藥效見的真厲害!」

  林時冼笑著從樓上下來,坐在一側的沙發上,對著程和郡,道,

  「她的醫術還是和以前一樣厲害。」

  「嗯,不然國家可不會保住她。」

  程和郡笑著點頭,輕輕地拍著我的後背,

  「你說,阿悠知不知道,她?」

  「即使不知道,身體總該有些印象。」

  林時冼笑著說道,

  「剛才,不是已經驗證過了嗎?」

  「聽說,前兩周,你去請她了,她還是拒絕了?」

  「嗯,她說有時間我們三個一起聚聚。」

  林時冼笑著看著在程和郡胸前睡覺的林時悠,語氣有些嚴肅,問道,

  「上周突然要組織這次飯局,是那邊出了什麼事?!」

  「嗯,那邊瞞不了多久,應該下周指令會到。」

  程和郡點頭,又繼續說道,

  「這次過後,那邊,我得去一趟。」

  「嗯,這邊,有我,那邊的事,我可不想在像她師父那樣。」

  「嗯,我也是。」

  程和郡笑著輕輕地捏起林時悠的耳朵,「徐家那邊,你怎麼處理?」

  「徐洋和時悠走的很近,不如到時讓徐洋帶著時悠去那個白金沙辦的畫展?散散心。」

  「徐洋那裡,也就只能拖一時,實在不行,讓阿悠去見她師父。」

  「嗯,到時再說吧。」

  林時冼點頭,採納了程和郡的意見,

  「時悠和程哥見上一面嗎?」

  「還沒,這次不行,哥那邊前天飛去北京了。」

  「程哥也要去那邊?」

  「嗯,同大使一起。」

  「事態嚴重啊!」

  林時冼靠在沙發的一側扶手處,用手撐著臉,皺著眉,念叨著,

  「可需要我做些什麼嗎?」

  「上面沒來指令,不敢瞎指揮。」

  程和郡笑著抬頭看了看天花板,無奈道,

  「這關鍵時刻,還是少出去。」

  「多謝關心。」

  「要謝就謝阿悠吧。」

  程和郡笑著故意對著林時悠的耳邊,輕聲道,

  「還要在我胸前偷聽多久?!我親愛的阿悠小姐。」

  林時悠從程和郡胸前抬頭起來,紅著臉,神情不自然地看著程和郡,喜皮道,

  「你怎知我沒被你,,麻醉?」

  「麻醉?!」

  程和郡笑著眯著眼看著林時悠,質問道,

  「看來,你聽到了不少!」

  「不多,不多,我也是剛知道。」

  林時悠在程和郡的面前,邊說,邊整理自己前額的造型和妝容,

  看到趁在程和郡胸前的那一抹鮮紅,

  全臉紅成一顆蘋果,

  不敢抬頭看程和郡,

  「抱歉,把你衣服弄髒了。」

  「嗯,」

  程和郡點頭收下林時悠口中的抱歉,

  「你還沒說麻醉,是什麼意思?」

  「藥效不錯啊!」

  林時悠笑著扭過身子,看向林時冼,咬牙切齒地反諷道,

  「阿姐,這是許久不見,在國外學了這麼個狠毒手段,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哪!!」

  「不及,阿妹反應迅捷。」

  林時冼點頭,評價道,

  「想來,阿妹現在心中有許多疑問,要不給我和你的阿郡,講講?!」

  「好啊,阿姐想聽哪一部分的?!」

  林時悠笑著,拿手遮擋住自己的口鼻,餘光瞟向程和郡,

  見著程和郡對著她點頭,轉眼看著林時悠,客氣地笑道。

  「阿妹這麼聰明,我要是你,就一直厚著臉皮趴在那裡。」

  林時冼瞧著這兩人如同那小別勝新婚的夫婦在那裡眉來眼去地,笑著用句玩笑話給搪塞過去,

  「難怪老何剛才說,知己相逢,抵足而眠。」

  「阿姐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皮酸。」

  林時悠笑著轉身坐在程和郡身旁,故作炫耀著,微微低頭謙遜著,

  「要是沒有母親和阿姐相助,我怎知阿郡對我是這樣的。」

  「阿悠,還是先談正事吧。」

  程和郡在一旁,咳嗽著打破這寒暄,臉上暈出一抹桃紅,道。

  林時悠點點頭,說道,「藥效?」

  「你說這個?!」

  林時冼笑著從她的手提包里拿出一小瓶,在她的手上晃道。

  「嗯。」林時悠點頭,「這是我師父給的?!」

  「是的。」

  程和郡在一旁答道,

  「是我和阿姐去的,正巧看到徐洋和他弟徐清從裡面出來。」

  「徐洋?!徐家的?!」

  「嗯,徐洋的弟弟徐清是以前和你訂婚的那位。」

  林時冼接過話,補充道,

  「這,記得嗎?」

  「知道一點,其餘是拼湊出來的。」

  林時悠笑著無比真誠道,

  「那個徐清不就是知道他要和我訂婚,躲去山上修道去了嗎?」

  「徐洋這人,演技真好!」

  林時悠不得不向林時冼讚嘆著這徐家,

  「我很好奇,你們為什麼都瞞著我?!」

  「我也很好奇,你當年是怎麼惹上你旁邊這位的?!」

  林時冼笑著,看著林時悠,反問道,

  「還能讓人家對你念念不忘?」

  「可能是真心吧。」

  林時悠笑著低下頭,回憶腦海里零星的記憶,

  「阿姐,你呢?去國外這麼久,在那裡很想我吧。」

  「不敢,」

  林時冼笑著看著陷入回憶的林時悠,

  「聽聞,那時的你,追我追去了國外,回來時,狼狽不堪,

  還是你師父去接的你。」

  「想來她定是真心把你看做她和她的孩子了吧。」

  「也許吧。」

  林時悠笑了笑,向後坐了坐,釋懷道,

  「相比之下,我算是幸運的。」

  「還有我那父親,到底怎麼回事?」

  林時悠笑著,她的眼神里多出一絲憎恨,語氣不自覺地有些狠厲,對著林時冼,說完前半段,不知垂下眼睛,語氣有些憐憫,道,

  「還有母親?!」

  「果然,你的身體對那件事,還是記念。」

  林時冼從笑容變的一本正經起來,陳述事實,道。

  「正是這樣,我才更要去尋找它,不是嗎?!我的阿姐。」

  「嗯,你能明白這點,想來是她的功勞。」

  「我替我師父謝過你的讚揚。」

  林時悠笑著起身,對著林時冼微微彎腰,客氣道。

  「嗯,阿悠這樣,夏曉功不可沒,改日,等我空閒,我們一起去你師父那兒,道謝。」

  程和郡笑著起身,扶著林時悠坐下,對著林時悠和林時冼道。

  「你剛才說的老何和林總的事,還是找個空閒時間,去問問老何吧。」

  「阿姐,不清楚?!」

  「不算清楚,但那件事,確實是因為我而引起的。」

  林時冼垂下頭,又抬起頭,牽強笑著,

  「我去國外之前的最後一個除夕夜,你坐我床前講過,你對這事一點不在意,

  你說,你在意的是,小時候那個老爺爺的事。」

  「老爺爺?!」林時悠似乎想到什麼,溫爾一笑,「沒想到阿姐還記得。」

  「能讓你一直記得的,想是你最想的。」林時冼笑著,「有時,我很羨慕,總是一副天真可愛的樣子。」

  「這可愛,到是成了阿姐你和阿郡的口頭禪了。」

  林時悠有些無奈地道,

  「從未發覺,阿姐也同今天一樣會時不時地打量著我。」

  「是嗎,從你對我表明心意的那天起,我就一直避著你。」

  林時冼笑著看著林時悠一旁的程和郡對她投來興趣的眼光,

  「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林時悠見自家的姐姐看著程和郡,兩人用眼神交流著,一時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會脫口而出,那句話「為什麼?」,

  原來是旁邊人的醋意正濃,阿姐怕她會在自己不清醒的情況下,用不知名的狠毒手段,不出現在我面前。

  想透徹的林時悠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和鼻子,兩眼轉咕嚕地看著林時冼和程和郡,

  腦海里浮出許多精彩畫面,

  其中就有女主帶著檀郎回家見父母的場面,

  第一次,女主家人對這檀郎百般不順眼,百般刁難。

  第二次,女主家人對這檀郎更是越看越不行,在這檀郎離去後,由家中最親切的人去同女主談心。

  第三次,女主家人見她和這檀郎纏纏綿綿,經歷些許坎坷,決定許配給這檀郎,便開始同檀郎一家接觸,順帶定下日子,迎著她進檀郎的小家裡。

  「我這阿妹可真喜愛你,喜愛到骨子裡去了。」

  林時冼扭頭看著林時悠的眼裡在腦補著自己看她的阿郡的情景,笑著回道,

  「就是不知阿妹什麼時候能夠親自感到你對她的深沉。」

  程和郡也同樣看著林時悠,又回頭看著林時冼,

  「阿悠這姿態,最是迷人可愛之時。」

  「時候差不多,白叔還在外等著。」林時冼笑著起身,對著程和郡道。

  說完,不等程和郡回答,轉身出屋,同花園裡的人攀談起來。

  「嗯?!阿姐走了?!」

  林時悠回過神,見這屋子一周沒了林時冼的身影,問著一旁坐著等她的程和郡,。

  「嗯。」

  「自阿姐和你見一面,我怎麼有種被自家人打包帶走的感覺。」

  林時悠笑著起身,餘光見程和郡準備起身,同自己一路,

  轉身,將程和郡抵在沙發上,頭朝下,懷著一絲深意,眯著眼,以此來看清程和郡眼裡的一切,笑道。

  「你真可愛,真想把你圈在我懷裡,做個金絲雀。」

  程和郡笑著,點頭承認,雙手抱著林時悠的脖頸,藉助林時悠脖頸處的力量,起身,將林時悠抵在沙發上,故意湊近,大膽說道,。

  「不會地,可能是我的錯覺。」

  林時悠見程和郡這動作,臉上爬滿紅意,不敢同程和郡對視,笑著在腦海里快速轉動,怎樣讓自己安然無恙地逃離這裡,

  一手拉著程和郡的領子,一手配合著自己的身軀,往下滑,道。

  就在林時悠認為自己得逞之際,程和郡一把把她抱起來,

  使她在慌亂間,跌在她的懷抱里,像一隻被驚嚇住的小白兔一樣,可愛。

  林時悠不敢與她對視,忙抓起她的手臂,在她的懷裡站好,惱怒地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憋了半天,才說出一個「你」字來。

  「這麼多年,我還開出了隱藏款,你還有什麼是令我想要攻破的?!」

  程和郡笑著抬起林時悠的下巴,親下去,像個紈絝那般對著林時悠,調戲道,

  「我要離開你,這麼久,怎麼著,我得做點什麼,讓你記憶深刻的!」

  「你,你,你你你。」林時悠猛上羞意,推開程和郡,結結巴巴道,「不可這樣!」

  然後慌忙上樓,到自己的房裡,鎖上門,蹲在門後,回憶著剛剛的細節,

  臉上像火燒一樣,連連捂著自己那顆砰砰直跳地心,

  她怎麼能這麼大膽,敢情小說里那種熾熱的描寫是真的。

  有時,真想回應她的回應,

  只要一想到,自己對她還只是熟悉又陌生階段,就會拼命壓制著自己身體裡的那股燥熱勁,

  這種反應,就像,就像一本書上所寫的「皮膚饑渴症」一樣,

  一靠近,就很想去攻略她的心,一接觸,就想讓她日夜撫摸自己。

  思來想去,有點像記憶中,母親那樣的戀愛腦,愛著父親那樣,死去活來的。

  可是,師父說,我只是很喜歡這種感覺,

  只對程和郡有這種特殊感覺。

  好在,程和郡會在這次飯局後,離開,不會對自己有更大膽地舉措,

  畢竟,兩個女孩子,能比得過那些男女在某某特定地方,這般歡愉?!

  想到這裡的林時悠,瞬間清醒起來,抖抖自己的身軀,打開門,

  看見程和郡在門口等著自己,

  故作鎮定地,「你,你怎麼在這裡?!」

  「我是你帶來的,我不在這裡,我還能在你家不成?!」

  「胡說,」林時悠皺著眉,「這裡就是我家,現在不是在嗎?」

  「哎呀,瞧我這腦袋,想你想的,有些大腦轉不過來。」

  程和郡笑著,拍了拍自己的頭,

  「心情好些了嗎?」

  「你要跟我道歉?!」

  林時悠笑著走出屋裡,站在程和郡面前,看著程和郡的臉,認真問道,

  「你想要?!」

  「嗯嗯!!」

  程和郡點頭,準備給林時悠一個道歉,。

  不知怎的,林時悠把她帶進自己的房間,將她撲倒在床上,用她的兩個手肘支撐在她的上面,

  「還不滿足?!」

  啊??什麼滿足,什麼不滿足?!阿悠不會是誤會了吧。

  還是她想通了什麼?!

  程和郡兩眼放光地躺在床上,盯著林時悠,許久,吐出一句,

  「對不起!」

  「你還真是,

  剛才怎麼不見你對我這般有分寸?!」

  林時悠笑著用手指在她的胸前比劃著名什麼,像個欲求不滿地小媳婦,嬉皮笑臉,

  「你讓我,真的捉摸不透。」

  「哦?捉摸不透?!」

  程和郡看著她的指尖在她的胸口,像個怨婦一樣,述說著自己對剛才她的行為不滿,

  心裡想著,她這是,想再來一次的衝動?!

  「捉摸不透?!不如就一直捉摸不透。」

  程和郡笑著抱起她的腰肢,同她一起躺在床上,溫柔道,

  「等事處理完,我陪你,好不好?!」

  說完這句話的她,突然發現林時悠趴在她的胸口上,流起眼淚,

  靜靜地聽著林時悠說話,,,

  「我是不是得了皮膚饑渴症?!」

  「怎麼我控制不了我對你那股燥熱?!」

  「別離開我,好不好?!」

  「我,我真的好喜歡和你一起,,,」,,,

  「我不想讓夏曉當初的事在發生一遍。」

  「夏曉?!」程和郡拍著林時悠的背,疑惑道。

  「師父對我很好,從國外回來,她就一直讓我去她那兒幫忙。」

  「師父說,等過段時間,她回來了,你可得好好對人家,不要傷了人家對你的心,,」

  「那,她口中的人,,?!」程和郡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說是程家的小姐,具體的,師父沒在說什麼,

  一直沉浸在她和師娘的世界裡。」

  「嗯,,」程和郡躺在床上,悶哼了一聲,又繼續拍打著林時悠的後背,

  直到林時悠漸漸止住呼吸,睡去。

  她對夏曉,還是那般的敬重,即使是不記得了,也是刻在身體的記憶。

  夏曉,我真的對你虧欠的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