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效見的真厲害!」
林時冼笑著從樓上下來,坐在一側的沙發上,對著程和郡,道,
「她的醫術還是和以前一樣厲害。」
「嗯,不然國家可不會保住她。」
程和郡笑著點頭,輕輕地拍著我的後背,
「你說,阿悠知不知道,她?」
「即使不知道,身體總該有些印象。」
林時冼笑著說道,
「剛才,不是已經驗證過了嗎?」
「聽說,前兩周,你去請她了,她還是拒絕了?」
「嗯,她說有時間我們三個一起聚聚。」
林時冼笑著看著在程和郡胸前睡覺的林時悠,語氣有些嚴肅,問道,
「上周突然要組織這次飯局,是那邊出了什麼事?!」
「嗯,那邊瞞不了多久,應該下周指令會到。」
程和郡點頭,又繼續說道,
「這次過後,那邊,我得去一趟。」
「嗯,這邊,有我,那邊的事,我可不想在像她師父那樣。」
「嗯,我也是。」
程和郡笑著輕輕地捏起林時悠的耳朵,「徐家那邊,你怎麼處理?」
「徐洋和時悠走的很近,不如到時讓徐洋帶著時悠去那個白金沙辦的畫展?散散心。」
「徐洋那裡,也就只能拖一時,實在不行,讓阿悠去見她師父。」
「嗯,到時再說吧。」
林時冼點頭,採納了程和郡的意見,
「時悠和程哥見上一面嗎?」
「還沒,這次不行,哥那邊前天飛去北京了。」
「程哥也要去那邊?」
「嗯,同大使一起。」
「事態嚴重啊!」
林時冼靠在沙發的一側扶手處,用手撐著臉,皺著眉,念叨著,
「可需要我做些什麼嗎?」
「上面沒來指令,不敢瞎指揮。」
程和郡笑著抬頭看了看天花板,無奈道,
「這關鍵時刻,還是少出去。」
「多謝關心。」
「要謝就謝阿悠吧。」
程和郡笑著故意對著林時悠的耳邊,輕聲道,
「還要在我胸前偷聽多久?!我親愛的阿悠小姐。」
林時悠從程和郡胸前抬頭起來,紅著臉,神情不自然地看著程和郡,喜皮道,
「你怎知我沒被你,,麻醉?」
「麻醉?!」
程和郡笑著眯著眼看著林時悠,質問道,
「看來,你聽到了不少!」
「不多,不多,我也是剛知道。」
林時悠在程和郡的面前,邊說,邊整理自己前額的造型和妝容,
看到趁在程和郡胸前的那一抹鮮紅,
全臉紅成一顆蘋果,
不敢抬頭看程和郡,
「抱歉,把你衣服弄髒了。」
「嗯,」
程和郡點頭收下林時悠口中的抱歉,
「你還沒說麻醉,是什麼意思?」
「藥效不錯啊!」
林時悠笑著扭過身子,看向林時冼,咬牙切齒地反諷道,
「阿姐,這是許久不見,在國外學了這麼個狠毒手段,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哪!!」
「不及,阿妹反應迅捷。」
林時冼點頭,評價道,
「想來,阿妹現在心中有許多疑問,要不給我和你的阿郡,講講?!」
「好啊,阿姐想聽哪一部分的?!」
林時悠笑著,拿手遮擋住自己的口鼻,餘光瞟向程和郡,
見著程和郡對著她點頭,轉眼看著林時悠,客氣地笑道。
「阿妹這麼聰明,我要是你,就一直厚著臉皮趴在那裡。」
林時冼瞧著這兩人如同那小別勝新婚的夫婦在那裡眉來眼去地,笑著用句玩笑話給搪塞過去,
「難怪老何剛才說,知己相逢,抵足而眠。」
「阿姐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皮酸。」
林時悠笑著轉身坐在程和郡身旁,故作炫耀著,微微低頭謙遜著,
「要是沒有母親和阿姐相助,我怎知阿郡對我是這樣的。」
「阿悠,還是先談正事吧。」
程和郡在一旁,咳嗽著打破這寒暄,臉上暈出一抹桃紅,道。
林時悠點點頭,說道,「藥效?」
「你說這個?!」
林時冼笑著從她的手提包里拿出一小瓶,在她的手上晃道。
「嗯。」林時悠點頭,「這是我師父給的?!」
「是的。」
程和郡在一旁答道,
「是我和阿姐去的,正巧看到徐洋和他弟徐清從裡面出來。」
「徐洋?!徐家的?!」
「嗯,徐洋的弟弟徐清是以前和你訂婚的那位。」
林時冼接過話,補充道,
「這,記得嗎?」
「知道一點,其餘是拼湊出來的。」
林時悠笑著無比真誠道,
「那個徐清不就是知道他要和我訂婚,躲去山上修道去了嗎?」
「徐洋這人,演技真好!」
林時悠不得不向林時冼讚嘆著這徐家,
「我很好奇,你們為什麼都瞞著我?!」
「我也很好奇,你當年是怎麼惹上你旁邊這位的?!」
林時冼笑著,看著林時悠,反問道,
「還能讓人家對你念念不忘?」
「可能是真心吧。」
林時悠笑著低下頭,回憶腦海里零星的記憶,
「阿姐,你呢?去國外這麼久,在那裡很想我吧。」
「不敢,」
林時冼笑著看著陷入回憶的林時悠,
「聽聞,那時的你,追我追去了國外,回來時,狼狽不堪,
還是你師父去接的你。」
「想來她定是真心把你看做她和她的孩子了吧。」
「也許吧。」
林時悠笑了笑,向後坐了坐,釋懷道,
「相比之下,我算是幸運的。」
「還有我那父親,到底怎麼回事?」
林時悠笑著,她的眼神里多出一絲憎恨,語氣不自覺地有些狠厲,對著林時冼,說完前半段,不知垂下眼睛,語氣有些憐憫,道,
「還有母親?!」
「果然,你的身體對那件事,還是記念。」
林時冼從笑容變的一本正經起來,陳述事實,道。
「正是這樣,我才更要去尋找它,不是嗎?!我的阿姐。」
「嗯,你能明白這點,想來是她的功勞。」
「我替我師父謝過你的讚揚。」
林時悠笑著起身,對著林時冼微微彎腰,客氣道。
「嗯,阿悠這樣,夏曉功不可沒,改日,等我空閒,我們一起去你師父那兒,道謝。」
程和郡笑著起身,扶著林時悠坐下,對著林時悠和林時冼道。
「你剛才說的老何和林總的事,還是找個空閒時間,去問問老何吧。」
「阿姐,不清楚?!」
「不算清楚,但那件事,確實是因為我而引起的。」
林時冼垂下頭,又抬起頭,牽強笑著,
「我去國外之前的最後一個除夕夜,你坐我床前講過,你對這事一點不在意,
你說,你在意的是,小時候那個老爺爺的事。」
「老爺爺?!」林時悠似乎想到什麼,溫爾一笑,「沒想到阿姐還記得。」
「能讓你一直記得的,想是你最想的。」林時冼笑著,「有時,我很羨慕,總是一副天真可愛的樣子。」
「這可愛,到是成了阿姐你和阿郡的口頭禪了。」
林時悠有些無奈地道,
「從未發覺,阿姐也同今天一樣會時不時地打量著我。」
「是嗎,從你對我表明心意的那天起,我就一直避著你。」
林時冼笑著看著林時悠一旁的程和郡對她投來興趣的眼光,
「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林時悠見自家的姐姐看著程和郡,兩人用眼神交流著,一時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會脫口而出,那句話「為什麼?」,
原來是旁邊人的醋意正濃,阿姐怕她會在自己不清醒的情況下,用不知名的狠毒手段,不出現在我面前。
想透徹的林時悠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和鼻子,兩眼轉咕嚕地看著林時冼和程和郡,
腦海里浮出許多精彩畫面,
其中就有女主帶著檀郎回家見父母的場面,
第一次,女主家人對這檀郎百般不順眼,百般刁難。
第二次,女主家人對這檀郎更是越看越不行,在這檀郎離去後,由家中最親切的人去同女主談心。
第三次,女主家人見她和這檀郎纏纏綿綿,經歷些許坎坷,決定許配給這檀郎,便開始同檀郎一家接觸,順帶定下日子,迎著她進檀郎的小家裡。
「我這阿妹可真喜愛你,喜愛到骨子裡去了。」
林時冼扭頭看著林時悠的眼裡在腦補著自己看她的阿郡的情景,笑著回道,
「就是不知阿妹什麼時候能夠親自感到你對她的深沉。」
程和郡也同樣看著林時悠,又回頭看著林時冼,
「阿悠這姿態,最是迷人可愛之時。」
「時候差不多,白叔還在外等著。」林時冼笑著起身,對著程和郡道。
說完,不等程和郡回答,轉身出屋,同花園裡的人攀談起來。
「嗯?!阿姐走了?!」
林時悠回過神,見這屋子一周沒了林時冼的身影,問著一旁坐著等她的程和郡,。
「嗯。」
「自阿姐和你見一面,我怎麼有種被自家人打包帶走的感覺。」
林時悠笑著起身,餘光見程和郡準備起身,同自己一路,
轉身,將程和郡抵在沙發上,頭朝下,懷著一絲深意,眯著眼,以此來看清程和郡眼裡的一切,笑道。
「你真可愛,真想把你圈在我懷裡,做個金絲雀。」
程和郡笑著,點頭承認,雙手抱著林時悠的脖頸,藉助林時悠脖頸處的力量,起身,將林時悠抵在沙發上,故意湊近,大膽說道,。
「不會地,可能是我的錯覺。」
林時悠見程和郡這動作,臉上爬滿紅意,不敢同程和郡對視,笑著在腦海里快速轉動,怎樣讓自己安然無恙地逃離這裡,
一手拉著程和郡的領子,一手配合著自己的身軀,往下滑,道。
就在林時悠認為自己得逞之際,程和郡一把把她抱起來,
使她在慌亂間,跌在她的懷抱里,像一隻被驚嚇住的小白兔一樣,可愛。
林時悠不敢與她對視,忙抓起她的手臂,在她的懷裡站好,惱怒地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憋了半天,才說出一個「你」字來。
「這麼多年,我還開出了隱藏款,你還有什麼是令我想要攻破的?!」
程和郡笑著抬起林時悠的下巴,親下去,像個紈絝那般對著林時悠,調戲道,
「我要離開你,這麼久,怎麼著,我得做點什麼,讓你記憶深刻的!」
「你,你,你你你。」林時悠猛上羞意,推開程和郡,結結巴巴道,「不可這樣!」
然後慌忙上樓,到自己的房裡,鎖上門,蹲在門後,回憶著剛剛的細節,
臉上像火燒一樣,連連捂著自己那顆砰砰直跳地心,
她怎麼能這麼大膽,敢情小說里那種熾熱的描寫是真的。
有時,真想回應她的回應,
只要一想到,自己對她還只是熟悉又陌生階段,就會拼命壓制著自己身體裡的那股燥熱勁,
這種反應,就像,就像一本書上所寫的「皮膚饑渴症」一樣,
一靠近,就很想去攻略她的心,一接觸,就想讓她日夜撫摸自己。
思來想去,有點像記憶中,母親那樣的戀愛腦,愛著父親那樣,死去活來的。
可是,師父說,我只是很喜歡這種感覺,
只對程和郡有這種特殊感覺。
好在,程和郡會在這次飯局後,離開,不會對自己有更大膽地舉措,
畢竟,兩個女孩子,能比得過那些男女在某某特定地方,這般歡愉?!
想到這裡的林時悠,瞬間清醒起來,抖抖自己的身軀,打開門,
看見程和郡在門口等著自己,
故作鎮定地,「你,你怎麼在這裡?!」
「我是你帶來的,我不在這裡,我還能在你家不成?!」
「胡說,」林時悠皺著眉,「這裡就是我家,現在不是在嗎?」
「哎呀,瞧我這腦袋,想你想的,有些大腦轉不過來。」
程和郡笑著,拍了拍自己的頭,
「心情好些了嗎?」
「你要跟我道歉?!」
林時悠笑著走出屋裡,站在程和郡面前,看著程和郡的臉,認真問道,
「你想要?!」
「嗯嗯!!」
程和郡點頭,準備給林時悠一個道歉,。
不知怎的,林時悠把她帶進自己的房間,將她撲倒在床上,用她的兩個手肘支撐在她的上面,
「還不滿足?!」
啊??什麼滿足,什麼不滿足?!阿悠不會是誤會了吧。
還是她想通了什麼?!
程和郡兩眼放光地躺在床上,盯著林時悠,許久,吐出一句,
「對不起!」
「你還真是,
剛才怎麼不見你對我這般有分寸?!」
林時悠笑著用手指在她的胸前比劃著名什麼,像個欲求不滿地小媳婦,嬉皮笑臉,
「你讓我,真的捉摸不透。」
「哦?捉摸不透?!」
程和郡看著她的指尖在她的胸口,像個怨婦一樣,述說著自己對剛才她的行為不滿,
心裡想著,她這是,想再來一次的衝動?!
「捉摸不透?!不如就一直捉摸不透。」
程和郡笑著抱起她的腰肢,同她一起躺在床上,溫柔道,
「等事處理完,我陪你,好不好?!」
說完這句話的她,突然發現林時悠趴在她的胸口上,流起眼淚,
靜靜地聽著林時悠說話,,,
「我是不是得了皮膚饑渴症?!」
「怎麼我控制不了我對你那股燥熱?!」
「別離開我,好不好?!」
「我,我真的好喜歡和你一起,,,」,,,
「我不想讓夏曉當初的事在發生一遍。」
「夏曉?!」程和郡拍著林時悠的背,疑惑道。
「師父對我很好,從國外回來,她就一直讓我去她那兒幫忙。」
「師父說,等過段時間,她回來了,你可得好好對人家,不要傷了人家對你的心,,」
「那,她口中的人,,?!」程和郡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說是程家的小姐,具體的,師父沒在說什麼,
一直沉浸在她和師娘的世界裡。」
「嗯,,」程和郡躺在床上,悶哼了一聲,又繼續拍打著林時悠的後背,
直到林時悠漸漸止住呼吸,睡去。
她對夏曉,還是那般的敬重,即使是不記得了,也是刻在身體的記憶。
夏曉,我真的對你虧欠的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