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已發生,那這老師可有去看過?!」
林時悠問著李清襲,
「我是說,除了人去以外,是否有更專業的人士去心理開導?!」
「不太清楚,應該是有的。」
李清襲兩手擺動著,解釋著,
「它發生的地方是其他省的,相比是被壓了下去。」
壓下去?!是指網上的熱度討論嗎?!
不管怎樣,能解決這事,也是極好的。
「嗯。」林時悠點頭,「想來,正對這事憂著呢。」
「嗯,畢竟發生這麼大的事,當地的教育局會受影響以外,
還會對教師的人身安全也會有一定影響。」
「這不比以前好了很多?。」
夏曉笑著說道,
「時代在進步,我們也在進步。」
「嗯,你說的不錯。」
李清襲接話,看著夏曉,
「在大眾的意識里,學生還是孩子,老師應該對其愛護。」
「但是,現在,隨著網絡的發達,大眾所受的思維限制也會逐步地被打破,建立起新的限制。」
嗯,師公說的很對,
但,往往這一過程,是極為痛苦的。
就像由清朝末期到新中國建立一樣,這一過程,都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去換來的一些從根本上的進步。
清朝末期,即晚清時期,
是從1840年到1912年的一段歷史時期,標誌著清王朝統治的末期,同時也是中國近代史的開端。
這一時期是中國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形成時期。
開始於,第一次鴉片戰爭,
當時清朝的統治力量開始衰落,西方列強迫使清朝廷簽訂不平等條約,以武力獲得在華利益。
第二次鴉片戰爭,使得清朝統治危機進一步加深。
1912年2月12日,清朝的最後一位皇帝溥儀宣布退位,頒布了《清帝退位詔書》,標誌著清朝正式滅亡。
這一事件標誌著中國兩千多年的封建帝制結束,中國進入了新的歷史階段。
清朝末期的失敗並非僅僅由於傳統制度和文化的落後所導致,還包括了多種內外因素的影響。
例如,外部因素包括西方列強的入侵,如,英國、法國、俄國等,
它們限制了中國的貿易經濟,帶來了西方的科學技術和管理模式,對中國產生了強烈的衝擊。
內部因素則包括官僚腐敗、民不聊生、科舉干擾、天災人禍等,
導致了政治、經濟和社會秩序的崩潰。
簡而言之,清朝末期是一個充滿動盪和變革的時代,
它見證了中國從封建社會向現代國家過渡的關鍵過程。
然而,這一切都被梁啓超所總結出來。
「好了,時候不早了,。」
李清襲笑著結束了這個話題,對著林時悠道,
「要是在耽擱著,待會兒過去,我只能空著肚皮去了。」
「哦,不好意思。」
林時悠表示歉意,「馬上臨近中午,要不我們去台閣吃飯吧?!」
「嗯,可以。」夏曉點頭同意,「正好可以省去點外賣的錢。」
三人在林時悠的建議下,一起出了門,坐上小轎車,去到台閣。
「您好!」
林時悠下車,在三人的前面,從里出來一身穿低叉,有些緊身旗袍的女士迎著面,走來,微微彎腰,道,。
「您好。」林時悠點頭,對著這位女士說道,「還有包間嗎?我和我的朋友著急用餐。」
「有,請跟我來。」這女士笑著看了看林時悠身後的三人,對著林時悠肯定道,「請問是吃哪種的?!」
「家庭餐,最好是下飯的一種。」
李清襲笑著說道,「至於菜的內容,還是小悠來定。」
「按師公說的來。」林時悠笑著點頭,對著女士,「菜,好吃就行,別上太貴的。」
「好的,小姐。」女士點頭,指了指靠牆的包間,「這裡的隱匿性強,。」
「嗯,就這間吧。」林時悠點頭,對著女士說道,「待會兒上完菜,就不要再來了。」
女士點頭應下,推開門,看著林時悠等幾人坐進去,
她也走進去,為幾人倒上茶水,識趣地走出包間,並帶上房門。
「台閣?!不錯的選擇。」
李清襲看著這一施華的動作,笑著看著林時悠,誇讚道,
「真是讓你破費了。」
「我們都是大人物,自然要選擇這種有保障的。」
林時悠笑著回復道,
「剛才招待我們的,是這家店的老闆。」
「以前招待客人,就在這裡用餐。」
「這家店的老闆的態度很好,眼光也很不錯。」
夏曉笑著對著林時悠道,
「與之相配的,這價格自然就有些小貴。」
「嗯。」林時悠點頭,「自是比外面的要貴一倍。」
「再說了,你們來時,可不止只有你們,還有一些保障安全的保密人員。」
「小悠考慮的很是周到。」李清襲笑著說道,
「在場的,除了小睛以外,身邊的總要有一兩個的。」
「還好我只是一平頭百姓,」
李靖睛笑著說話,
「我可不像你們到處忙碌,我呢,除了學校的課以外,就可以到處逛逛。」
「小師伯這是逛了哪些地方?我也很想去看看。」
「我認為,我們可以哪天一起聚聚,去爬一爬泰山。」
李靖睛笑著對著林時悠,「那裡人事多了一點,但那裡的景色很好。」
「泰山?!」夏曉笑著想到了什麼,意味深長地看了李靖睛一眼,「嗯,是個很好的選擇。」
「我以前在那個地方進修過,很值得推薦。」
原來,師父在年輕的時候,曾去過。
泰山?!
山東的,孔子的故鄉,確實很是出名。
泰山的主峰海拔1545米,以其雄偉磅礴的氣勢被譽為,
「五嶽之首」,「天下第一山」。
它不僅是一座自然的山,還是一座文化的山,更是科學研究的寶貴對象。
它的地質構造複雜,經歷了從太古代至新生代的演變過程,
形成了豐富的地殼運動遺蹟,具有世界意義的地質科學研究價值。
泰山還是世界自然與文化遺產,
1987年,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遺產委員會列入世界遺產名錄,
成為了中國第一個世界文化與自然雙遺產,。
泰山的自然風光和文化底蘊吸引了大量的遊客,
同時也為科研人員提供了豐富的研究素材。
更重要的是,泰山在歷史上也有著重要的地位,。
它相伴上下五千年的華夏文明傳承歷史,集國家興盛、民族存亡的象徵於一身,
是中華名族的精神家園,東方文化的縮影,
「天人合一」思想的寄託之地。
總的來說,
泰山不僅是一座壯麗的自然景觀,更是一份豐富的歷史文化遺產,
它承載著中國古代文化和自然科學的深厚內涵,
對於了解中國的歷史和文化有著重要的價值。
「話說回來,你說你前些天去爬過泰山,現在腿還疼。」
夏曉笑笑,往下說著,
「我要是去了,萬一遇到什麼突發狀況,是不是得一邊抖腿,一邊處理呢?!」
「師父,這是去哪?!」
「嗯,去過一次,回來,腿疼了一周。」
夏曉點頭說道,
「那時候是從學校畢業後,和你師母娘來的。」
「看來,你對這泰山,還有很深刻的記憶。」
李清襲笑笑,對著夏曉道,
「泰山什麼的,我們現在還是不談,主要是不想給那些保護我們安全的人太多麻煩。」
「嗯,。」夏曉點頭,「還是你想的全面。」
「好吧。」李靖睛擺手,接著又說道,「阿曉還是和以前那樣,喜歡待在家裡。」
「嗯,」夏曉點頭,「在家裡喝茶,寫字,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我也這麼認為。」李清襲笑笑,表示認同,
「這工作一多,人也會變得煩悶,還不如休假的時候,做點自己喜歡的。」
「出了那樣的事,你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心情,真是難得。」
夏曉笑著看著李清襲,說道,
「要是我,恐怕這時還在心裡惦記著。」
嗯,師父真是這樣的,
一旦遇到什麼事,她都會心裡惦記著怎麼處理,
她在想這些的同時,整張臉就會變得十分嚴肅,讓人很害怕和她一直相處。
我想,前段時間,她就是這個樣子,來回想著幾種不同的處理結果,以及處理後事情不同的走向。
正當我們聊的起勁時,房門被敲響,全部人都看著上菜的服務員推著小車,
一大盆,一大盆的下飯菜上了桌,又轉身離開,帶上門。
「既然菜已經上了,我們就先吃吧。」林時悠笑著提議道。
「嗯。」
夏曉點頭應道,隨即拿起筷子,吃上一口熱乎的飯,
眾人也都跟著吃起來,
「這飯菜真好吃。」李靖睛嘗了一口,說道,「比學校里的堂食好吃。」
「是嗎?!」林時悠笑著回道,「學校里的飯都是統一的,一旦出了事,上面會下來詢問的。」
「這我倒很了解。」夏曉笑著接過話,「以前我在學校的學生會裡幹過,很多人都認為學校的不好吃,選擇點外賣。」
「當然不負責檢查點外賣的人,我只負責食堂的。」
「雖然口感比不上家裡的,也比不上這裡的,但還算能下去的口,至少能填飽肚子。」
「你們還對這學校食堂還有意見呢!!」李清襲笑笑說著,
「很多學生都說,領導一到學校來視察,學校里的飯堂的食堂阿姨就不會手抖,。」
「看來,不是假的。」
「假不假我不知道,」
林時悠笑著停下吃的動作,看著李清襲,「我只清楚去年的下半年就針對這件事,雙方都在爭論。」
「嗯,那段時間,嚴查,。」李清襲笑笑回復著,
「現在也是。」
「你們這樣,一頓一頓聊著,再不吃,我可就吃完了。」
李靖睛笑著邊扒拉著碗裡的飯,邊提醒著,
「我都吃三碗了,你們還在吃著第一碗,真是慢。」
大學生都這麼清澈愚蠢的嗎?!
林時悠聽到小師伯的這番話,眼裡閃過一絲驚訝和笑意,
有些寵溺般地對著夏曉和李清襲說道,但卻是看著李靖睛狼吞虎咽地動作,
說著,
「好,我們不聊,專心吃飯。」
林時悠看著剛才聊天的夏曉和李清襲,此刻也認真吃著碗裡的飯,
她自己也埋頭吃著飯,不再說一句多餘的話。
過了一段時間,幾人都放下碗,坐在椅子上消化著飯食,
李靖睛憋不住上廁所的衝動,
看著林時悠問道,
「悠悠,廁所在哪兒?!我快不行了。」
「嗯,出門直走,右拐。」
林時悠看著李靖睛立馬起身,向外衝去,回頭看著夏曉和李清襲的目光同時看著這一幕,
隨後,又看向她,
林時悠被兩人的目光看得有些害羞,忍不住問道,
「你們這樣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夏曉看著林時悠一副不自在的樣子,連連把目光撇向別處,笑道,
「你也會有這種尷尬的時刻,很是難得呀!!」
一旁的李清襲也跟著將目光撇向其他地方,聽著夏曉說的話,笑道,
「我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和你交談。」
「你的見識,真是令我大開眼界。」
「師公,這是習慣說官話了?!」
「在局裡待久了,是有那麼一點。」李清襲有些被迫無奈,「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職業病,我們都一樣的。」
「嗯,師公還是這樣。」林時悠點頭表示認可李清襲的話,「我和師父剛開始見面的時候,她也這樣說我,有時候,我的職業病很重。」
「嗯,你師父也是一樣的,職業病很重。」
李清襲笑著點頭說道,
「她那行業,你也跟著清楚不是。」
林時悠點頭,看了一眼夏曉,不說話,夏曉也是看了一眼林時悠,不說話。
隨即三人又各想各的事。
師公說的這話,像是在的點了我什麼一樣,
不過,有一說一,
在我記憶里,師父好像每次和我或者我在場的其他人見面,
她都會先打量見面的人,等對方開口說話,她才說。
但是,和親近一些的人,師父可能會先開口問安,在繼續後面的對話,以及最後那人走時的一些叮囑。
師父在這方面,一向如此。
就是有些太過於正經了,導致她身邊沒有那麼多和她開玩笑相互打鬧的人。
因為師父不會認為那人是在開玩笑,相反,她會揣測開玩笑的人更深層次的含義,再根據其含義,進行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