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老師，你怎麼進的來的？難不成……你有同學在這裡工作？」方回軒的眼裡透露出了清澈和愚蠢。
牧黎沉默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來他受了主辦方邀請的事情。
「嗯……」姑且應下吧。
「你好好比賽，我在觀眾區看你。」牧黎進來也就是看看方回軒的狀態，見他狀態不錯，就沒想再待下去打擾他。
「行，拿個冠軍給你！」方回軒此時也有些激動。
「老師，我哥在A區1排，你可以找他聊聊天。」方回軒說。
牧黎扶額，他跟他哥又不認識，找他幹什麼？方回軒這腦迴路，也沒誰了。
「怎麼，去找你哥聊聊你的學習成績嗎？」牧黎開口問他。
下一秒，方回軒頭搖的像撥浪鼓，如果要聊成績的話，那還是算了。
牧黎不再和方回軒繼續嘮叨，讓方回軒調整好狀態，準備迎接下面的比賽。
出了休息室，已在門口等候多時的工作人員馬上走上前。
「牧先生，我是主辦方安排來的工作人員，我帶您去觀賽位置。」工作人員也不知道牧黎什麼來路，只知道領導們都很重視他。
牧黎點頭，跟隨著工作人員去到了一個小隔間。
小隔間對著比賽場的那一面是單向玻璃，隱密性很好。
「你可以幫我去門口接個人嗎？」牧黎問工作人員，他的下屬因為家族的事耽擱了一會兒沒和他一起，所以得有人去接應一下。
工作人員連忙點頭:「當然可以，請問是去哪裡接？有照片嗎？」
牧黎想了想下屬的臉，面無表情地打開微信，發了條消息。
金大腿:發一張你的照片給我，要看得見整張臉的。
下屬懵了一下，翻開相冊，在一堆美食裡面找到了他的公式照發了過去。
牧黎把手機往工作人員那裡一遞，工作人員連忙掏出手機拍了照:「那牧先生您在這稍等一會，我去把您朋友帶進來。」
牧黎剛剛坐到沙發上，就收到了新的消息。
洛伽藍:聽說你答應了全國青少年射擊大賽組委會的邀請？
牧黎頓了頓，還是敲下鍵盤:嗯，剛好有個學生，他挺有天賦的。
洛伽藍:哦？你上次讓我提交報名表的那個？想收他為徒？
牧黎:嗯。我覺得你更適合做他的教練。
「嗯」字回答的是洛伽藍的第一個問題，後面是回應了她的第二個問題。
遠在京城的洛伽藍看到牧黎的消息，本來平靜的眼眸露出了一絲激動。當初牧黎突然聯繫她，讓他把一份報名錶轉交給卡西歐，讓卡西歐幫忙報名。
那個時候她就猜是牧黎徒弟，還暗戳戳的羨慕他收了個好苗子，結果現在告訴她，這徒弟是為她找的，她可樂了。
洛伽藍: 我收徒的標準可是很高的。
牧黎直接甩給了她一個地址:L市來不來？
洛伽藍從床上坐起來，盯著那個地址看了很久，隨後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發了語音給他。
洛伽藍:沒想到你躲到L市去了啊牧黎，想當初你可還欠我兩場比賽呢，這次如果我去了L市，當初那兩場比賽可就不能敷衍下去了哦！
牧黎只回她兩個字:你來。
洛伽藍直接退出微信，找到了一個叫卡西歐的微信名，直接打了語音通話。
「卡總，這兩天請個假。」洛伽藍直接開口。
「原因？」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去看看這兩天的青少年氣步槍大賽有沒有什麼好苗子。」洛伽藍毫不心虛地開口。
「去哪裡看？」電話裡面的人依舊語言簡練。
「L市。」
「批你兩天，掛了。」
不等洛伽藍再說話，對面已經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