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宗門弟子見大片靈植瞬間消失,紛紛朝蘇澄這邊沖了過來。☺👤 ❻❾s𝓱ยЖ.ς𝔬ϻ 🍫👑
只是沒衝出幾步,就被機關藏獒揪了回去。
好幾個人因為一時不察,而被機關藏獒咬傷了腿,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
墨長生被這些機關藏獒的實力給震驚到了。
想當初,他初見蘇澄,就是她正在逗弄一隻機關小黃狗。
那小黃狗明顯只是觀賞用的,沒什麼攻擊力,而且沒堅持多久就壞了。
這才多久,他的機關術就精進了如此之多嗎?
不對,眼前這些機關獸,應該是蘇澄的師父,那位杜衡前輩所制。
沒過多久,周圍的靈植就被蘇澄一掃而空。
而蘇澄的機關藏獒也被大家打壞,零件碎了一地。
眾人對著一地的零件震驚。
「竟然只是幾隻機關獸!」
這些宗門弟子都有種被羞辱的感覺。
他們居然因為小小機關術而讓人把靈植搶光了。
實在是太丟人了。
機關獸那不是給小孩玩的玩具嗎?怎麼會這麼厲害?
「小子,你想獨吞這些靈植嗎?!」
蘇澄不解道:「什麼叫我獨吞?你們剛剛都已經采了不少靈植吧。」
「我只是拿了剩下的而已。」
一個穿黑金色服飾的少年狠狠瞪著蘇澄:「你是哪個宗門的?」
「竟敢和我赤落宗搶資源,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蘇澄道:「咳咳,聽好了,我是蘇門宗主——蘇澄。」
顧盛:……
墨長生:……
不明真相的神夢宗美女:「蘇門?這是什麼宗門?怎麼從來都沒聽說過?」
「剛剛創宗不久吧……」
一個逍遙宗的少年哈哈大笑起來:「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你,小小築基初期,還一門宗主?」
其他人附和道:「就是,什麼蘇門,從未聽說過這號宗門。」
「小子,把靈植交出來,本大爺可留你一條狗命!」
「我勸你小子識相點,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在他們看來,蘇澄就一個築基初期的小屁孩。
跟他一起的那小子,也是個築基初期。
兩個人加起來也不足為懼。
蘇澄蹙眉,「你們威脅我?」
赤落宗的人最欠,「便是威脅你了,你又能如何?」
蘇澄手心聚起一團火球,冷冷道:「老子最討厭的,就是威脅。」
見到火球的一瞬間,眾人哈哈大笑。
「笑死我了,我還以為他要幹嘛呢。」
「就火球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都築基了還在用這種基礎火系法術。」
「蘇宗主,你真是太好笑了。」
只見那火球在蘇澄的手中漂浮起來,然後越變越大。
原本拳頭大小的火球,登時變得有人頭那麼大小。
眾人的表情頓時變得怪異起來,「這是火球術?」
「不……不是!」
「怎麼還在變大?」
轉眼,那火球竟變得有蘇澄這個人那麼高,將周圍的環境烤得跟火爐一般。
先前那個赤落宗的人,看上去有點退卻。
但仍然嘴硬,「小子,我是赤落宗的人。」
「你要是敢對我動手,我師父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蘇澄不悅道:「我都說了,我最討厭的就是威脅。」
「你小子是油鹽不進啊。」
話畢,只聽『轟』的一聲巨響,那大火球當場就給炸了。
好在這些宗門弟子也不是吃素的,紛紛反應迅速地立起了防護罩和各種各樣的防禦法寶。
否則定會被這大火球燒傷。
即便如此,那聲巨響也炸得他們頭暈眼花,耳鳴了好一陣子。
就連除了蘇澄和顧盛之外,唯一一個沒有跌境界的墨長生,也頭暈了一會兒。
蘇澄趁這些人還沒緩過來,將那裝滿靈植的空間袋扔給顧盛,然後一溜煙奔向她的九死無生。
「不好!他要跑了!」
「追!不能讓這小子再獨吞這裡面的寶物了!」
這些人立即跟著沖了進去。
只剩下顧盛、墨長生,以及地上昏迷不醒的南宮楚楚。
除他們之外,還有一個行動稍稍慢了一步的天玄宗弟子。
那名弟子連滾帶爬地也要往裡沖,被墨長生揪住了衣領。
墨長生將那扇門最上方一行字指給他看。
那名弟子頓時大驚失色,「入者……死?!」
這人很聽勸,頓時就沒動了。
墨長生吩咐道:「你帶南宮楚楚離開,我去將他們帶出來。」
他作為宗主首徒,也是這次秘境試煉帶隊的人,有責任保護宗門的師弟師妹。
天玄宗那幾個沒腦子的進去了,他是必須進去救人的。
那名弟子一臉感動,「大師兄……」
感動歸感動,他是不會陪墨長生去的。
墨長生什麼都沒說,直接走了進去。
顧盛咬了咬牙,也跟了進去。
那扇門是一個傳送陣,每個人降臨的位置各不相同。
好巧不巧,顧盛降臨的位置正是蘇澄的身側。
蘇澄被顧盛的突如其來嚇了一大跳。
「臥槽!怎麼又是你!」
顧盛黑著臉吼道:「你亂跑什麼?!」
「你知不知道這地方很危險!」
蘇澄被他給吼懵了,「我……我知道啊。」
不危險她進來幹嘛?旅遊嗎?
顧盛快被她氣暈了,「你!你知道危險還往裡跑!」
「你是想氣死我!」
蘇澄歪頭看著他,沉默了一會兒。
顧盛有些不自在地:「你這麼看著我幹嘛?」
蘇澄眯了眯眼,一副探尋的表情:「你該不會是因為擔心我,所以跟進來了吧?」
顧盛頓時漲紅了臉,「你胡說!」
蘇澄的耳膜被他突然拔高的音量炸到,不悅道:「你這麼激動幹嘛?」
顧盛咳嗽兩聲,道:「我是怕你死了都沒人收屍,所以才跟進來的。」
蘇澄勾唇笑了笑,沒繼續跟他鬥嘴。
她神情嚴肅起來:「小師弟,前面很危險。」
「無論發生了什麼事,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顧盛畢竟是男主,決不能死得比她早。
顧盛印象中的蘇澄,不論在何等嚴峻的情形下,都是一副吊兒郎當,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
好像即便天塌下來了,他都可以欣然接受。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蘇澄如此嚴肅。
紅衣少年郎皮膚白淨如雪,朱唇微微張著,一雙狐狸眼,似乎能夠攝人心魄。
顧盛的心臟沒由來得劇烈跳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