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呢,卻沒有奮鬥的資本,有的只是在輾轉在不同的男人身下。Google搜索
無法反抗,也沒能力反抗,只能被動接受。
末世到現在,差不多快一年了,她們也從曾經的天之嬌女,淪落到了現在比乞丐還不如的樣子。
這差不多一年的時間,她們見多了同性厭棄憎恨的目光,也見到了男人不懷好意的目光。
都已經麻木了。
但現在,有個乾乾淨淨的小姑娘拿著水跟她們說——
「喝點吧,你們嘴唇都乾裂的出血了。」
抬眸,幾人看著她。
簡喵喵任由她們看,又將手裡的水瓶往她們面前懟了懟,溫聲道,「別擔心,我對你們惡意,這水也是乾淨的水。」
「···謝謝!」
沉默半晌,還是那個女子張嘴道了聲謝,然後伸手接過她遞來的水。
簡喵喵見此,又拿了四瓶出來分給她們。
見她們捧著水瓶小口小口的吞咽,她拿了餅乾出來,「要吃嗎?」
水都接了,再吃個餅乾應該也沒事吧?!
四人吞咽著口水看向說話的女子,察覺到她們的目光,女子握著水瓶的手緊了緊,隨後伸手接過,「謝謝。」
「不客氣。」
簡喵喵笑了笑,「吃吧,不夠我這裡還有。」
這個餅乾是老付家產的,在國內名氣很大,以香酥可口出名,一包有奶油、蔥香、焦糖、巧克力四個口味。
價格蠻好看,不過是真的好吃。
也很合幾個女性的口味,從她們一口接一口停不下嘴就能看出來。
一包餅乾沒多少,五個人分也就分個三四塊的樣子,沒幾口就吃完了。
簡喵喵見此又拿了兩包拆開遞過去,等她們吃的差不多神情徹底的放鬆下來,她溫聲和她們閒聊起來。
許是有了水和食物打底,幾個女孩不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吧,也是有問有答。
通過閒聊,簡喵喵對幾個女孩的情況有了一定的了解。
年紀最大的這個叫吳暇玉,取自美玉無瑕的意思。
這姑娘說是最大,其實比簡喵喵還小一歲,二十三,末世前就讀於江城大學,是貨真價實的才女,也是校花。
良好的家境,培養出了一身良好的氣質,再加上長相出眾,這姑娘不管身處何處都是人群的焦點。
末世前,這是好事,但末世後如果沒有自保能力,這些原本應該是加分項的存在,就成了容易引來災難的禍頭子。
很不巧,吳瑕玉是個沒異能的姑娘。
理所當然的,她成了玩物一樣的存在,不是沒有過反抗,反抗的結果是更兇殘的虐待。
艱苦求生的末世,沒誰有那個精力做善心泛濫的好人。
於是,她的生活直接陷入了水深火熱中。
另外四個女孩和她的情況差不多,都是長相出眾家庭優渥從小嬌生慣養沒吃過什麼苦頭的小姑娘。
末世的到來,讓她們見證了無數的惡,和她們一起的女孩,死的就剩她們幾個。
簡喵喵沉默了良久,問道,「你們從江城到東城是怎麼一回事?」
年紀最小末世前剛踏進大學校門的周倩嗓音嘶啞接話,「我們被賣了。」
「江城基地人口買賣合法?」
吳瑕玉笑了笑,笑容充滿諷刺和麻木,她染上太多太多東西的眸子晦澀看向簡喵喵,平靜道,「現在沒有法,秩序崩潰道德淪喪的末世,實力才是法,物資才是財富。」
「你實力夠強勢力夠大,別說賣人,就算在基地內屠殺普通人都沒人管。」
「我們是普通人,沒有異能沒有變異無法為基地做貢獻的普通人,活著浪費糧食,死了污染空氣,沒人關心我們去了哪裡,也沒人關心我們的死活。」
簡喵喵,「軍方呢?軍方也不管?」
「軍方無能為力。」
老章的聲音響起,他冷著一張臉說,「江城基地和別的基地不同,這個城市沒有大型駐軍,就一個空軍雷達站,兵力有限,末世當天直接折損一半,剩下的又在搜尋物資和倖存者的過程中犧牲了。」
「江城明面上的掌權者沒能力,是個類似於傀儡般的存在,真正的掌權者來自民間勢力飛龍戰隊。」
「這個戰隊不好。」司瑾肯定道。
余連一拍大腿,憤憤不平道,「何止是不好,簡直就是個渣,他們幹的那些啥天啥良總之就是不好的事我都沒口水,太不是個東西了。」
「也就是我和老章異能者,實力還不弱,他們不敢明目張胆的欺負我們,能馬馬虎虎過,那些實力差的,沒異能也沒變異的,都被欺負成什麼樣了。」
說著,他伸手晃了晃,「每天,每天江城的普通人死亡數都有這麼多。」
「···五個?」簡喵喵遲疑道。
老余翻了個白眼給她,「啥五個啊妹子,是五十個。」
「這還是沒算死在基地外面的,反正吧,這次去了東城我不打算回江城了,那個基地就不是人待的。」
視線落在吳瑕玉她們身上,他咧嘴笑道,「你們幾個其實離開了也好,繼續留在江城等待你們的是死路一條,去了江城說不定你們還有一條活路。」
「妹子啊,聽我一句話,人活著都艱難,末世前難,末世後還難,可還是得活著,活著才有看見明天的太陽,吃上食物,死了可真就一了百了啥都沒了。」
很接地氣的一番話,吳暇玉她們罕見的聽了進去,眼裡有了光。
這是希望的光,是對未來有了憧憬的光。
但這個光很快就滅了。
眸子又黯淡下來的吳瑕玉苦澀又嘶啞道,「去了東城我們也活不下來,我們是貨物,是明碼標價的貨物,買家不會放過壓榨我們的機會。」
老章和老餘一臉懵逼,老余更是好奇道,「你們為啥會有這樣的想法?」
吳暇玉她們看向老余,「我們說錯了?」
「沒說錯。」
老余點頭,一點都不怕扎幾個姑娘的心振振有詞說,「你們是貨物沒錯,但人家買你們也不是買你們回去欺負的,是買你們回去幹活。」
「就服裝廠知道吧?」
吳暇玉她們點頭,眼裡的光再次亮了起來,是她們想的那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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