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似乎可能大概真的不是要收她做徒弟?有點失落怎麼破?
可是……
「那你後來還不是答應做我師父了?」韓歌還是想搶救一下。記住本站域名
肖元逸嘆息,「那時候你滿身是血,帶著期盼和憧憬說,只想著做我的徒弟,誰能夠拒絕那時候的你呢?再說了,如果我拒絕了你,你要如何在內門生存?」
韓歌沉默,這大概就是師父和葉師叔的不同,師叔從小就是嫡系弟子,單純的葉師叔不會想到,她小小年紀待在外門會不會難以求生。
而師父都能想到,沒有他的庇護,她能不能在內門生存!
「韓歌,」肖元逸緊緊她的腰鬆開,「你想不想知道所有的事,包括我為什麼會對小小的你,呃,就格外另眼相看?」
「啊?」韓歌有點不明白。
肖元逸冷臉,「你不會以為,我見誰都會詳細解說怎麼畫符吧!還是個小小的雨符?」
這個韓歌倒是沒這樣覺得,她曾經也想過這個問題,想不通之後,就歸咎於人與人的緣分了!
「其實吧!除了符篆還有功法!」肖元逸解釋。
嗯?韓歌看向他。
「咳,」肖元逸尷尬的輕咳,「你的這部煉體功法其實是我給你的,方師弟只是受我所託罷了!」
韓歌已經不知道她該用什麼表情了!
「你說吧!」韓歌聽見自己如是說。
「呃,這要從何說起呢?」肖元逸想了想。
「你知道遠古洪荒嗎?」
「知道一些,不是很清楚。」韓歌老實回答。
「那現在流傳的上古異獸你知道嗎?」肖元逸又問。
韓歌不明白這和他要說的話有什麼關係。
「其實所謂上古異獸,生於遠古洪荒,那時是洪荒猛獸的時代,整個世界沒有大陸,分別有東西南北四座山,還有大荒和海外,到處都是各種異獸。異獸們自天地衍化,生來自有通天徹地之能,後來……」
在那個沒有法度的世界,是真真實實的以實力為尊,自然形成了一道食物鏈。
那時天地間化身出一隻九尾天狐,性情冷漠看淡生死,卻因實力強悍,得眾獸敬服。
「你知道九尾天狐叫什麼嗎?」肖元逸語帶深意。
韓歌搖頭,遠古的事情她哪知道?
「有蘇?九尾天狐叫有蘇。」
有蘇?韓歌猛然瞪大眼睛,看向肖元逸,「那次,在秘境中,那頭巨獸,是不是就叫你,有蘇?」
假的吧!
肖元逸輕笑,「別懷疑,有蘇是我,肖元逸也是我。」
「這就是另一個故事了!」肖元逸仰首靠在軟塌上,「異獸多以人為食,常常爆發戰爭,其中以十二祖巫為最。因殺虐過重,十二祖巫為天道所不容,后土以生命為引,為十二祖巫求得一線生機。」
天狐有蘇與祖巫后土交情頗深,后土身化六道,渡受害的凡人孤魂入輪迴,以輪迴盤上的輪迴之道,開啟因果,想要有蘇救一救十二祖巫。
韓歌聽得一臉神往,「那個年代,定然極精彩。」
「也極殘酷。」肖元逸接口。
「後來我借著輪迴盤的道因,成功修成輪迴術,帶著后土在輪迴盤裡,一世又一世,因為因果繫於我身,所以我能世世保留記憶,現在算來,已經輪迴九九八十一回了!這一世,該當道因成果了!」
「那……后土是?」韓歌小心的問。
「就是你啊!」肖元逸點點她的鼻頭。
「這樣啊!」所以說他第一眼認定她,只是因為認出她是后土的最後一世輪迴,而不是真的因為喜歡她?
不知道為何,韓歌總覺得不是滋味。
「說完了后土的故事,接下來就是我們的故事了!」肖元逸看出韓歌的想法,強勢攬住她不讓她掙扎,「聽不聽?不聽我就親你了,說來,昨晚還沒有親夠呢!」
韓歌立馬老實了,肖元逸在心裡咂咂嘴,不知道這種感覺叫不叫遺憾?
「你最開始出現在符篆講堂時,我就認出了你,幫你也不是一定要結道侶啊!那時候我就想盡力幫你,等你順利修成道果,那我的任務也算結束了!」
「後來,誰知道一切都不如我想像的那樣,這一世的你,竟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撥動了我的心,從一開始我都沒想過要收你做徒弟,後來就更不可能。」
「那次秘境裡。你為什麼會在裡面?」
「因為那座秘境就是我曾經在洪荒時的洞府啊!古羅在天地大崩塌時,無處可去,我就讓他待在那裡的。」
「你的洞府?」韓歌皺眉想了想,突然跑出去,肖元逸一把沒抓住,連忙追出去,「你要去哪?」
剛追到門口,韓歌已經拿著一個玉盒走回來,肖元逸一把拉住她,「別亂跑,嚇死了!」
韓歌奇怪的看他,「這是我的空間,又沒有危險,你嚇什麼?」
「我……」肖元逸語塞,忙轉移話題,「你拿的是什麼?」
韓歌晃了晃玉盒,「我在秘境中曾經掉進一個洞府里,在那裡我撿到過一撮毛髮。」
肖元逸突然有不好得預感,「毛髮?」
「嗯,你看?」韓歌打開玉盒,裡面果然躺著一撮純白色白毛,韓歌捏起它,「你看,這應該是你的絨毛吧?是不是你以前住在洞府的時候脫落下來的?」
肖元逸盯著那縷白毛,臉色發黑,咬牙切齒,「古羅,我和你沒完!」脫毛那麼尷尬的事,怎麼能被這丫頭知道。
阿嚏,某個空間裡又黑又長的古羅巨獸,一個噴嚏震的山洞抖了一抖。
離這山洞不遠的一處洞裡,一隻黃色老虎正在一座石碓上來回跳躍,它都不記得自己跳了多久了,不是它不想停,實在是停不下來啊!只要一停,一道巨雷就會……
刺啦,黃色老虎剛想喘口氣,一道白色雷光就劈過來,媽呀!它才化形,還不能抗雷啊!
大人,大人,我再也不敢了!
然而不遠處就住著一頭異獸,深藏在血脈中的壓制,令它連人形都做不到,更何況講人話,只有一聲聲虎嘯。
空間裡
肖元逸淡定的拿過玉盒,將之拋到一邊,「來,我們繼續說。你還有什麼要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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