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宮女獻上了一些書信,柴尺一看書信上的字跡立刻就認出了主事之人。
「不用看了,這個人是張良,只是不知道,這邊和張良聯繫的人是誰?難道是太子妃嗎?」
宮女一臉的驚訝,立刻從懷裡掏出了另外一封信。
「這位定然是大秦丞相柴尺,想必趙佗將軍的女兒已經被安排好了,這封信請將軍交給他的女兒,將軍必然感激不盡!」
「感激不盡倒是不用了,陳誠過來,這封信是給你媳婦兒的,我不方便轉交。」
柴尺衝著陳誠使了個眼色,示意讓他讀出書信,卻被始皇帝攔住了。
「這等家信,朕不想知道,陳誠你可交於你媳婦兒,如果他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你也不可看,我大秦倒是不想占這個便宜,他的孫子若是長大,自然可以找朕報仇,朕不會去怪罪一個孩子,一個孤女。」
始皇帝一臉的不屑看了看那個宮女,這種考驗人心的小伎倆他不在意。
「多謝陛下,剛才那封信中有劇毒,若是陛下打開,自然這這些人都會死在這裡,臣妾這裡的這封信才是真的,是趙佗將軍專門寫給陛下的!」
始皇帝一愣,多虧自己沒有什麼欲望才讓自己和手下躲過了一場災難,這個趙佗倒是狠心,也不怕自己把信直接交給他的女兒。
「慢著,你既然說這封信里的毒藥足可置這裡的人死亡,我卻不信,陳誠把信拿給我,我要看看。」
柴尺臉上帶著冷笑直接把信件打開,果然裡面只是一張白紙。
「想必你也是張良安排過來的死間吧,成功的用這些吸引開了我們的注意力,倒是這封信上卻塗有毒藥,想必是好幾頁紙張吧,上面粘連,引得陛下用唾液翻看,最後毒發身亡。」
柴尺接過了遞給始皇帝的那封信,命人打開,果然裡面是五六頁紙張,第一張紙上只寫了一行字。
「想必陛下很奇怪老臣為什麼會寫下這樣的一封信吧,臣有罪,但最後想救一把大秦的天下。」
果然第一頁和第二頁之間被粘住了,柴尺命人拉過來了一隻羊,給這個畜生舔了一下紙張,果然這隻羊很快就死了。
「鬼蜮伎倆,我大秦不殺你,回去告訴張良,陳誠會把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一下你們的另外一個死間的,你覺得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呢?」
那名死間宮女的臉色逐漸變得赤紅了起來,始皇帝搖了搖頭,轉身走了。
「陛下不殺你,我也不會殺你,回去告訴張良,南征會在一年後結束,大秦會在北方動手,可以給你一個很準確的時間表,三年後,大秦會征伐貴霜帝國。」
柴尺揮了揮手,給張良三年的時間自然他會進退失據,一旦他失去了方寸,那貴霜帝國將要面對更大的挑戰。
至此大秦已經完成了對南越的征伐,同時也對夜郎形成了東北兩面的包圍,大秦陳兵巴郡,弊縣一帶,形成北面的壓制。
東面子武陵、桂林、玉林一線往西推進,如果推進的順利,這一路滅下去,就連滇國都跑不掉。
「蘇展,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和陛下都要回去了,配合一下熊心的人,把這裡早點搞起來。」
蘇展沒有說話,只是重重的一抱拳,柴尺和始皇帝就這樣把權利交給了他,他要做的就是穩住南越,西征夜郎和滇國。
至於那些中南小國就交給大秦海軍陸戰隊去完成了,不過這裡牽扯了一個問題很是讓柴尺揪心。
大秦的幾隻特種部隊都在這裡,尤其是何曲和楊戩帶領的山地部隊和叢林特種兵都在這裡。
本來按照計劃,何曲的山地部隊經過了適應性的訓練之後要上高原地區的,前些日子他已經接到了內線的報告。
格桑金錯已經派人開始聯絡了,經過幾年的運作,格桑金錯帶領的五萬士兵已經成功的在象雄王朝撕開了一個口子。
他帶著的五萬壯丁,輕鬆的在怒江一帶站住了腳跟,直接威脅到了昌都地區。
在這裡他和象雄王朝的人大大小小打了二十多仗。
屢次打敗了那些王朝的部隊,讓象雄王朝對此一點辦法都沒有。
畢竟要讓他們再聚集起二十萬部隊有些難了,南羌一戰基本上把他們這裡的青壯都給消耗的差不多了。
那些頭人們也不會在輕易的派出手下人參戰了,畢竟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卻沒有一點的回報,這個生意怎麼看都賠本。
格桑金錯帶回的不但是精銳的五萬人,就連他們的裝備都被重新換了一遍,這樣的部隊,他們很難用同樣的人數打敗。
「我覺得咱們可以調動寺院的武裝,他們的勢力還沒有任何的損傷,況且那些人不一定敢和寺院的武裝動手。」
象雄王朝的頭領格桑澤仁的兒子格桑丹東接過了父親的權利,格桑澤仁失蹤了,瑪沁的最後一戰象雄王朝的頭領率領手下進入了南方的叢林。
之後的兩三年裡再也沒有了音訊,對此始終攝政的象雄王朝的丞相格拉侯峰經過僧王的幾次干預,終於讓步了,選出了新一代的頭領。
只是僧王等人都清楚,這個格桑丹東基本上就是格拉侯峰的傀儡,甚至他們對這個格拉丹東的身份都產生了懷疑。
謊話終究是謊話,雖然暫時沒有證明,可是這個孩子的身份還是很讓人詬病的。
不過現在暫時也沒有辦法。
格桑金錯的出現,給了這些人一個很好的藉口,最起碼能讓他們有了相法。
這個格桑金錯是格桑澤仁的私生子,是他和一個奴隸女子生的孩子。
雖然身份有些不太高貴,畢竟是親生的孩子,總要比這個被懷疑的人要好了許多。
所以除了大秦給這些人提供情報和食物以外,這些寺院也都成了格桑金錯的保護傘。
所以這些人屢次清剿總是讓他們無功而返。
當然格卡侯峰也不是傻子,這些寺廟的人做了什麼他清楚的很,對於他們的行為他除了表示反對之外也開始尋找辦法。
首先進入他的視野的就是來自北面的拜火教,這個宗教在這裡也是有一定的根基的,雖然沒有寺廟的強大,但是也算是在很多的地區有著傳播。
如此一來雙方的鬥爭加劇了,寺廟為了保全自己的地位也開始明目張胆的和象雄王朝的人打了起來。
這一下雙方才算是明白了,無論誰想壓制誰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於是雙方有開始選擇坐下來談判,這樣談談打打的,兩三年過去了,還是任何的結果。
「我覺得現在已經是時候了,我們的部隊已經發展到了十萬人了,有了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