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還要放攻城炮嗎?這些南越的城牆不知道用了什麼方式,居然如此的堅固,前幾次打上去一點反應都沒有,真他娘的奇怪了。」
在下令之前,大秦早就傳出了丞相在軍營中做法求來了一日一夜的大風,驅散城裡的煙霧。
這個倒是也不算誇大,只是這些人不知道柴尺因為大秦需要使用飛艇,所以對天氣早就開始注意了。
每天飛艇收集的數據都會送到他這裡,在加上地面上的數據,這一類冷熱對流的風,是最容易預測的。
柴尺只是在觀測數據的時候被有些人誇大了,所以搞出了這麼一類神話的事件。
「來來來,咱們打個賭,這次攻城丞相親自來看,要是咱們火炮還像前幾次那樣,丞相肯定就不讓放炮了,我敢打賭,這次咱們一炮一個準能把城牆給砸爛了。」
老炮手訓斥著徒弟,只是他的心裡也沒有底,前幾次逼得他們只能用開花彈炸扯城牆上的人,不知道這次攻城炮能不能一展神威了。
「放」上面簡介的命令傳了下來,老炮手矯正了炮口之點燃了引線。
這一類的攻城炮依然延續的是老式的前膛炮,畢竟現在還沒有成熟的後膛技術。
雖然大秦一直在研究,但是還是不能順利的突破。
「轟」十幾門攻城炮的首發實驗飛了出去,柴尺對醋能克制糯米磚也是半信半疑,不過想必自己看到的網絡數據應該是不會錯的吧。
「打塌了,丞相萬歲,大秦威武,給我狠狠的打!」
隨著一聲坍塌的聲響傳來,眾人眼中神秘的夯土城牆轟然倒塌,不可一世的防禦露出了一個大洞。
「看看我說的怎麼樣,咱們丞相就是聖人,就是咱們大秦的神,給我放,滾開這麼慢,老子親自來!」
老炮手一洗頹喪,親自操炮裝填,五十個炮位瘋狂的開始了射擊。
一瞬間蒼梧城裡被壓制的一點聲音都沒有了,大秦的丞相太厲害了,揮手之間請來了大風,手指落處,炸塌了城牆,難道沒有什麼他做不到的嗎?
「弓箭手,放!」城牆一旦倒塌,裡面的一切都露了出來。
很多的蒼梧人想要重新把城牆堵起來,只是他們的想法不可能了,如果真要是堵,也只能用他們的屍體。
如婷飛蝗般的羽箭在風力的助威下,不但射的更遠,還讓守軍無法招架。
夯土城牆的倒塌,本來已經在他們的心裡產生了影響,漫天的羽箭更是讓他們不知所措。
城外大秦的戰鼓隆隆,羽箭似乎也沒有停歇,大風帶來了箭雨,要人命的箭雨。
「不要管那些缺口了,堵不住了,後撤到瓮城的城牆上去!」
酈食其很是無奈,大秦火炮的威力太大了,一炮下去,一段城牆就坍塌了,蒼梧主城牆被打開了四個大的豁口,根本就堵不住了。
「調整炮口,把裡面的城牆也給打開。」
瓮城的設計也是蒼梧最近才研究的,只是他們學的不夠,方向的圓弧有些大了,如果沒有火炮的存在這不是缺點。
不過有了火炮如同紙做的城牆一樣蒼梧的內城再次被打了三個缺口。
「大秦的將士們,我們東征西討為了什麼,為的不是殺戮,而是為了我大秦萬世的基業,為了我大秦子子孫孫不在受這些異族的困擾,今天就讓我們用鮮血書寫我們後世的安寧,隨我殺!」
柴尺手中的鋼刀舉了起來,他的身影只要出現在戰場,就永遠會第一個衝上去。
「媽的,你他媽的是死人啊,丞相掉根頭髮我他媽砍了你!」
柴尺身邊的衛兵一不留神,柴尺催動了胯下的戰馬就沖了出去。
公孫智眼睛都紅了,柴尺身邊的護衛已經換了五代了,要是在自己的手裡出事了,那自己一輩子就要被罵死了。
大秦的飛雲衛的威名絕對不能毀在自己的手裡,公孫智帶領著五百護衛就撲了上去,想要動我們丞相,必然要踏過我們的身體。
柴尺是誰?柴尺就是大秦的軍神,軍神都衝上去了,還有什麼可以怕的,衝上去砍他娘的就是了。
大秦軍爆發出了絕大的殺氣,五百飛雲衛的身影刺激的整個大秦軍紅了眼睛。
他們眼裡再也沒有了對方的箭矢,再也沒有了漫天飛舞的石頭。
他們的眼中只有對手的一顆顆人頭,「把他們全都砍了!」
蜂擁而上的大秦軍在城牆的豁口處,遇到了蜂擁而出的守城軍。
「生於斯,死於斯,守護我們的家園,殺!」
酈食其知道,拼不過就是死,守城的將士被壓制的氣勢徹底的爆發了出來。
大秦的刀快是嗎?老子用身體去擋,擋不住還有手裡的劍,死了也要捅你一個透明的窟窿。
這些守衛者也拼上了性命,他們身後就是自己的家,他們已經無路可退。
四個豁口處刀光劍影,已經拼出了真火。
即使柴尺帶隊,也只能一步步的往裡推進。
柴尺不知道揮了多少次刀,也記不得殺了多少人,只是記得身邊的公孫智一個勁的大吼。
五百弟兄慢慢的開始減少了,就連公孫智都掛彩了。
只是對面的人,一批接著一批的沖了過來,沒有停歇,沒有斷絕。
「丞相,咱們稍微休息一下,再沖,兄弟們攻不動了!」
公孫智不停的勸阻著柴尺,他知道丞相心中不好受,每次殺戮過大的戰爭,丞相都會自責很久,不過他也知道,丞相從來不後悔。
「不能退,咱們一退,大秦氣勢必然衰竭,這麼好的機會稍縱即逝,給我站起來,衝鋒,我大秦軍人死也要死在衝鋒的路上,給我閃開,砍啊,不要讓他們砍著你!」
柴尺推開公孫智,揮動手裡的朴刀繼續砍殺。
「媽的,你們這幫白痴,給我砍啊,大秦丞相在次,那個過來受死!」
柴尺揮動手裡的朴刀一連砍翻了衝上來的十幾個人。
「大秦鍾離昧在次,誰敢上來,看刀!」
「媽的,別做軟蛋,大秦上將張合在此,給我殺!」
鍾離昧和張合沖後面沖了上來,接替了柴尺的位置繼續殺了進去,他們兩個人是生力軍,作為大秦後軍他們看得很清楚,前軍衝擊的勢頭被扼制住了。
如果要是被頂出來,必然會造成第一次攻城失敗,這麼好的勢頭失敗了就太可惜了。
二人一遞眼色就明白了,必然要在四個缺口上殺出條血路。
當然他們挑選的是柴尺這裡最難啃的骨頭,這裡似乎是對方防禦的重點,丞相果然厲害,一眼就看出了關鍵。
對方的主帥似乎就在這裡的前面,一旦主帥被殺或者後退,對手必然會被擊破了士氣,如此大戰一旦士氣低迷就再也無法挽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