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誰的車馬,都要搜查一下,武郡繼續關閉,這裡不許任何人出入。」
張良的人沒有張良的存在當然沒有任何的顧慮了。
武郡這裡多有羌人定居,這點並不能說明什麼,只是這次來的羌人也是盤查的對象,他們只要是說來逃避戰亂的,自然就沒有事情了。
所以大秦軍搜索了好久都沒什麼收穫。
而追逐水淑雲隊伍過去的人們也沒有任何收穫,畢竟都是女眷,又是大秦秀坊的人,不好太過分。
不過仔細搜查了所帶的物品行禮確實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對此大秦軍也只好作罷。
等到四處搜索不見蹤影回報的時候,柴尺問明了情況,也只是嘆息了一聲。
當初他就猜這個女人和張良會有一手。
只是不忍心殺一個被拋棄的女子,嚇嚇她也就算了。
沒有想到今天還是被這個女子給耍了。
「不用找了,他已經走了。」
柴尺知道,水淑雲定然是直奔陽關而去定然不會走河西走廊。
已經走了將近十天了,現在恐怕已經出了陽關了!
陽關離玉門關不遠,就算是飛鴿傳書也趕不及了。
「就算他命不該絕吧。」
柴尺搖了搖他頭,不過倒是可以趁著這個藉口收服一直有些獨立的大秦秀坊倒也不錯。
尤其是那個號稱西漢有名的皇后竇漪房,這個女子雖然幼齒但是本事可是不小。
跟著她的母親把秀坊搞得有聲有色。
也算是大秦紡織業的鼻祖了,自己也不急著說什麼,回去再仔細的算帳。
有了這個藉口,大秦秀坊只能乖乖的綁上大秦的戰車。
否則就是一個叛國罪,秀坊中的女人都要斬首。
經過了航海的洗禮,柴尺也算是看開了。
管它後世怎麼罵自己呢,大秦在自己的手中昌盛就行了。
其他的任他們說去吧。
既然張良跑了,那剩下的這些人的命運早就註定了。
西南軍團結束的最早,有飛艇的幫忙,大秦想要攻打山環不要太容易。
只是柴尺下了嚴令,這次大秦不受降。
這道命令出來的很是嚴酷,整個大秦的戰陣卻是一陣沸騰。
這些人就只能這個下場才能平息大秦軍的怒火。
如果他們明智的話,交換戰俘,大秦能理解。
但是以大秦人的性命威脅,戰場殺俘大秦不認。
不但不認,大秦還會頒布死命令,凡是羌人地域,一概屠城!
這道命令一出大秦軍更是擁護。
「丞相下這個命令似乎有些太嚴苛了,真的要屠城嗎?」
別人不敢指責,李左車卻敢,他不是膽大,而是他覺得柴尺似乎也是為了平息眾怒。
「是啊,先生真是一眼看透啊,我說屠城卻沒有封閉各處的出口,只要不是死忠的人,都會給他們活路的!」
李左車點了點頭,這件事他也是這麼認為的。
「不眼前的這些人必然要死。」
「尤其是那兩個叛徒!這件事交給楊戩了。」
大秦軍中沒有人有意見,被圍的像是鐵桶一樣的同仁是絕對沒有出路的。
收到命令的楊戩再也忍不住了,這麼多天的煎熬終於得以釋放。
他帶領這手下連夜回到了大營,為的就是給始皇帝和柴尺磕上九個響頭。
始皇帝和柴尺真的就是坐在大營的門口受了他的九個響頭,
「不要急著走,我這裡給你準備了一些劊子手。」
柴尺紅著眼睛拉著楊建不放,一一給他介紹。
「此人一手的好刀法,能夠割人肉千刀不死。」
「此人是大秦第一刑法者,他有三千六百種手段致人死亡。」
「來,還有這個人,他的招數更加陰損,可以讓人恐懼致死。」
「我和陛下就不去了,這兩個人交給你處理,不過人頭一定要帶回,我們要在這裡祭奠我大秦的亡魂!」
楊戩再次跪倒,泣不成聲。
他的爺爺是一名鐵骨錚錚的將軍,為了禦敵,甘願戰死,殺敵無數的老將軍豈能這樣白白的死去,大秦不答應。
「傳令下去,所有的敵人一律砍下頭顱,我要用他們所有的頭顱為大秦的忠魂造一座人頭塔!」
後世曾經有人質疑柴尺的做法,說他過於殘暴,甚至在他卸任之後詆毀他。
不過質疑的人在他卸任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拜祭大秦陣亡將士碑的時候再也不敢發生。
那一跪鑄造了大秦的軍魂,這一跪鑄就了大秦今後的風骨。
我大秦的人沒有人敢殺,要是你敢去做,那就要承受幾十億大秦人的怒火。
詆毀他的人也在這一跪之後再也不敢說話。
要知道,他們還要在大秦生活,柴尺是懶得找他們的麻煩。
不過其餘大秦人倒是想要看看一人一口吐沫能不能把他淹死。
想要指責丞相完全可以,比如他妻妾眾多,甚至有些還不太好說。
他採花君的名號可是很有名的。
只是說這些的人眼中帶著敬佩,有能耐你也做採花君,把世界各地的美女都採過來。
何況丞相沒有,只不過妻妾多了一點罷了。
大戰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成了定局,不可能再有任何可能發生了。
但是始皇帝和柴尺依然注視著戰場,他們不著急,收拾剩下的這些人,有的是辦法。
最好的辦法莫過於餓死這些人。
每天的大秦守衛的包圍圈中總是有各種人衝出來。
他們的結果很正常,不是被亂箭射死,就是被砍死,直到二十天之後大秦士兵去挨個砍頭的時候,裡面就剩下一些皮包骨頭的士兵了。
據說這些人是啃著死人肉活下來的。
只是活下來也沒有用,只不過比那些人多喘息幾天罷了。
「蒙毅,朕把堆砌人頭塔的事情交給你了,給朕辦好了!」
蒙毅大哭,同樣給始皇帝和柴尺磕了九個響頭,因為他知道始皇帝同樣悲痛,只是他沒想到,雖然差事給了他,但是第二天始皇帝和柴尺親手來堆砌人頭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