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此人多疑的很,雖然掌握了大多的情報但是還有些事情他不可能完全相信的!」
「所以這次的獸兵就是一次送死的行動,讓他完全信任後,才會把他所有的實力都搬上舞台,這個時候才是我們最後行動的機會!」
柴尺說出了所有的想法,他不捨得死大秦的部隊,那就只好拿錢買這些獸王的性命。
一隻五十金,按照兩千計算,柴尺帶回來的黃金要少去十萬兩了。
不過這個數字比起來大秦的國庫還是小數目。
清晨的露珠開始蒸發,兩邊的軍隊開始集結。
對面狂吠的狗叫聲,和大秦這邊的吼叫聲連成了一片。
要說那些獒犬不怕,那可真是誇耀了,不過這些傢伙們仗著數量眾多,自然也不是太害怕。
不過無論是大秦的戰馬還是對面的氂牛,都有些四蹄發軟。
大秦這邊的還好一些,對面的那些戰馬早就有些支持不住了。
戰騎今天不出戰,咱們的獒兵全部放出去,必須要拿下全部的野獸。
張良知道這個時候不是遮掩的時候,如果拿不下野獸,他們的戰馬就不用出來了。
伴隨著野獸的吼叫天空之中幾百隻金雕也翱翔了下來。
這些的巨雕都是經過訓練的猛禽,身軀也是龐大的很。
柴尺的眼睛裡有了一些期盼,希望這這群猛獸能在金雕的幫助下取得勝利。
不過看著對面黑壓壓的獒犬柴尺覺得希望渺茫。
兩邊的軍士沒有耽誤時間,獒犬被號角聲指揮著直接沖了過來。
而獸王們也在笛聲的指引下撲了過去。
正像是大秦和羌族一樣,一個人數眾多,一個威武勇猛。
一個照面之下,大秦的猛獸立刻就占了上風。
那些獒犬就算是再厲害,也擋不住這些猛獸的一口。
況且這些猛獸身上的重要部位還有鋼甲保護,以至於這些獒犬屢屢攻擊失敗。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猛獸開始疲憊了。
自然殺戮也開始減弱,不過此次接觸也讓張良捏了一把冷汗,十多萬隻獒犬居然被屠殺了大半。
尤其是那些金雕殺戮的尤其重,通常一個俯衝一嘴就擊斃一隻,帶上空中的獒犬大部分都被摔死了。
雙方的軍士都已經忘記了戰鬥,都在注視這蒼茫的大地上獸群的格鬥。
其中最顯眼的就數柴尺的那頭美洲虎。
雖然他的身形不是最大的,但是他的身形敏捷,往往一抓一撲就能斃命一隻獒犬。
但是終究這些猛獸的數量還是太少了。
一批批的獒犬被殺掉又擁擠上來一批,到了最後殺紅了眼的野獸們拼死搏鬥。
撕咬的聲音響徹了戰場。
那些獸王都是山林的霸主。
無論怎麼樣都不會屈服於這些獒犬,即使那些身軀龐大的青狼也是力戰不休,臨死也要咬死對手。
城頭上令狐筱依長跪不起,因為她的失誤,這些信任她的猛獸將會戰死在這裡。
「對不起!是我錯了!」
只是戰場上的殺戮依然沒有停止。
猛獸垂死的吼叫聲讓人心驚膽戰,就是垂死的野獸那些獒犬也不敢靠近。
那些掙扎的猛獸往往一抓就會斃命一隻獒犬。
柴尺很想喚回自己的那頭美洲虎,但是他不能。
獸王的心永遠都是不能征服的,他們不會接受失敗。
不到兩千猛獸奮力的搏殺十萬獒犬,那些金雕也開始有了傷亡。
不過在地面猛獸的配合下,金雕的數量還是不少的。
但是猛獸悲涼的哀嚎聲越來越密集,終於剩餘不到一千多的獒犬注視著戰場上唯一一頭倖存的虎王。
柴尺的美洲虎沒有後退,而是仰天嚎叫了一聲沖了下去。
天空中僅剩的三隻金雕也飛撲了下來。戰場上的勇士都脫下了頭盔,這些猛獸完成了他們的使命。
最後的美洲虎拖著重傷的身軀驕傲的站在野獸的屍體上長長的嘶吼。
那些獒犬夾著尾巴再也不敢上前。
任憑那些狗的主人呼喊怒罵,再也沒有任何獒犬敢於靠近獸屍。
「他們也是我大秦的戰士!來吧,大秦的勇士們,這些獸類都知道拼死一戰,我大秦的勇士還不如他們嗎?」
「死戰!死戰!死戰!」
大秦的士氣已經被激到了極點,他們胯下的戰馬踢跳咆號。
他們的主人瞪著血紅的眼睛。
「擂鼓,我們上!」
柴尺扯掉了披風,一身的鎧甲發出了爭鳴。
「我大秦的丞相,縱然身死,何惜一戰!爾等那個敢跟隨我死戰!」
「我敢,我大秦始皇帝嬴政再次發誓,天子御國門,國君死社稷!殺!」
嬴政摔下了王冠,後面的子嬰咆哮和發出帝王的吼聲。
「我子嬰在此發誓,天子御國門,國君死社稷,殺!」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大秦戰兵紅了眼睛,大秦的將領怒吼連連,大秦的戰鼓如同雷陣!
馬蹄飛揚,刀光閃動。朴刀揮舞,奔騰向前。
張良知道,他們擋不住了,不能擋,不敢擋!
整個大秦五十萬猛獸撲了上來,象雄王朝的元帥格拉錯驚呆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士氣的士兵,即使他們被活佛祝福的士兵也不曾爆發出這樣的戰力。
刀來,砍回去,槍來,刺回去,大秦的士兵的面前不會有站立的敵人,只要我不死,就要殺上去!
大秦的士兵瘋了,張良回馬就走,這些人不是他能擋得住的。
駐守在軍營內的士兵想要阻擋大秦的攻擊
很可惜,他們選錯了時間,大秦士兵咆哮而過,羌藏聯軍被打的潰敗了五十里才收住了陣腳。
一時間,這些人都蒙了,徹底被大秦打蒙了。
「好,這次敗的好,不要沮喪了,大秦的營地已經進入了我們的伏擊區,我們下面要做的就是再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