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離去,若是那二百多萬人到齊之後反覆攻擊那便是如何?」
樊噲不是傻子,對方如果其全力攻擊的話,汶山必然不好守衛。
「這個那就要看你們了,一旦這裡放了狼煙烽火,你們那裡必然要尊令行事,一旦包圍圈形成,敵人就再也沒有精力攻城了。」
柴尺知道這裡最危險的一環是在哪裡,只是有他在必然不會讓始皇帝深陷重圍。
「陛下,這麼晚了陛下為何……」
門外傳來了內侍的聲音,柴尺眾人急忙站了起來。
「都做吧,軍事會議朕也是一個小卒,都聽大將軍的。」
柴尺施禮,也不矯情,按照剛才說的布置了起來,這個巨大的戰場已經擺好了,單元上千里,一共容納了四五百萬人捨死忘生的拼殺。
「丞相真是好算計啊,這麼多的人馬攪和在一起,這不打亂套了嗎?」
始皇帝興致勃勃,對於圖上標識的大概位置他還是能看得懂的。
「這盤棋的最關鍵就是讓敵人始終認為我們不敢和他們正面較量。」
此後咱們長城軍團和西南軍團始終也沒有靠近,讓他們覺得我們是在謀求更大的利益。
而西南軍團邊一直在進攻,更是給了他們一個錯覺,他們以為我們想要憑藉不到百萬的人馬想要吃掉他們二百萬人馬。
如此一來,他們就有了野心,必然會全力攻擊汶山,這個時候,隱藏在這裡的西南軍團和隱藏在這裡的長城軍團同時發力。
咱們的背後的特殊軍團的加入,必然會把敵人的依仗給打掉。
如此一來敵人根本就是一個麵團了,我們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丞相說的是他們的獒兵嗎?我覺得這裡有些不對勁,如果是獒兵必然是有些誇大,不過咱們接觸過的似乎也沒有什麼了不起啊?」
「不要大意了,這些象雄王朝的人一家要是養的有十條獒犬,你算算應該是多少獒犬?也就是說我們不但要對付二百萬的敵軍,恐怕還要對付幾十萬的獒犬,自然是有些困難了。」
「那我們的的奇兵在哪裡?」
柴尺擺了擺手,手指點向了汶山背後的廣漢。眾人這才了解了所有的安排。
不過在攻擊敵人之前,我們最先要做的就是固守汶山。
一旦汶山丟失,就很有可能無法圍住敵軍了。
柴尺揮了揮手,手下的將士「轟」的一聲站了起來。
裡面也包括了始皇帝。
「好了,會議到此結束,守城的軍士都要好好的準備。」
空軍一定要第一時間拿下敵人的物資供應,搬不走就燒了,不過給敵人留下一點。
另外騎兵一定要記住,儘量要節省咱們的資源。
我們人少,還需要防守,所以不是最好的機會不要輕易出動。
眾人都紛紛的去了,帥帳中只有柴尺和始皇帝的時候,始皇帝忽然問了一句
「這次征戰你為何要親自督軍來此,若是失敗豈不是大秦必亡?」
柴尺搖了搖頭,這件事他也考慮過,即使汶山失手,也還有一半的機會挽回。
「這裡的關鍵就在於飛艇,陛下危機時候必要帶著子嬰殿下乘飛艇到廣漢,那裡李戡的後軍已經到了,忽然可以攔住這些敵軍,到時消耗掉這些獒犬之後,必然這些敵軍就去掉了爪牙。」
「那你呢?」
始皇帝盯著柴尺看,這個孩子越看越喜歡,可惜是別人的孩子啊。
「有陛下在,到時可以召回韓信,大秦有這麼多的智將,不少兒臣一個。」
停了一下,柴尺想了一下最後也有個交代。
「如果事不可為,兒臣也會借飛艇脫身的,父皇不必擔心。」
「你撒謊,自你帶軍,沒有那一次不是親冒矢石奮勇向前,想讓你做逃兵,那不可能。」
「還是父皇明白兒臣,楊端和將軍為何戰死?蒙恬將軍為何重傷?他們做的,兒臣就做不得?」
「大秦有你在,我才能放心的走。」
「大秦有父皇在,兒臣也能放心的走!」
始皇帝忽然笑了,當年的蒙恬北征匈奴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
只是可惜沒想到居然死在了畜生的口中。
「父皇不用著急,蒙將軍的死兒臣定然讓這些人百倍的償還。」
始皇帝點了點頭,有了這個孩子,他確實可以閉眼了。
「你的太傅做的真是不錯,子嬰也是喜歡你的很,這個孩子我也交給你了。」
柴尺點了點頭,子嬰這個孩子即使歷史在騙自己,自己也認了,他比扶蘇要強的多。
第二天大秦的的空軍傍晚時分飛走了。方向自然是後面的廣漢。
「難道是那大秦的皇帝飛走了?」
張良有些著急,雖然抓了柴尺就行,可是能抓住始皇帝自然是最好。
「不是,今早那始皇帝和柴尺上了城樓和柴尺指點議論,聽城裡的內應說,聽大秦的兵士說,走的是皇孫。」
「原來是子嬰走了,那倒是不打緊,那邊的白仲不是還有用嗎?可以通知他動手了。」
張良這下子放心了,只要始皇帝和柴尺在,別人走了不打緊。
「你們都是一些混蛋,無恥,居然背叛了我。」
白仲被蒙武手下的人按得緊緊的,對他的指控終於找到了真憑實據。
根據一名大秦的士兵揭露,白仲曾經有一本手冊。
上面不但簽了名字,還有和大月氏簽訂的盟約。
果然被蒙志一次就給搜查了出來。
這下子白仲再也無法抵賴了,只能低頭認罪。
只是他看見那個揭露他的大秦軍士的時候終於爆發了。
居然這個人是自己的堂弟白康,一個最讓他看不起的人。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不過有些可惜,我這個你最看不起的人才是最後的領袖!」
白康在他的耳邊說道。
白仲用不相信的眼神看著白康。
「我知道你不信,我可以告訴你,張良答應我的比你少的多。」
白康用嘲笑的眼神看著白仲,他的話真是太諷刺了。
「你覺得你能代替我嗎?你不行,你連對方是什麼樣的人多不了解,白康你活不多久了。」
「我可沒打算要造反,殺了你之後,我會斷絕和張良所有的聯繫,只是知道你還能做什麼麼?」
「好,我服了,饒我一命行嗎?」「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