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丞相跟他費什麼話啊,給我開城我殺出去砍了他的腦袋好了!」
夏侯嬰帶著一隊人馬在城下直打轉轉,不是他不出去,而是柴尺不准。
「不要著急,張良是個流氓,對付流氓就要比他更加流氓,看著上面的偵查!」
柴尺提醒著手下,果然上面已經打出了旗號,二十里處有埋伏。
「知道了吧,你個豬,這要是讓你出去了,丟咱們空軍的人,情報,情報!」
別看樊噲也流氓,但是這個傢伙流氓的有氣質。
柴尺倒是很想讓他跟張良打打擂台,只是可惜劉邦被自己一刀給砍了,要不然鐵定能降的住這個流氓。
當然第一次對話結束了,雙方都沒有動手。
不過在隨後的交戰中雙方都有了一次認識,對於張良的評價柴尺想來都以兩個字——流氓。
而這次張良給柴尺也下了評語——超級流氓。
首回合剛一接觸,柴尺就給了張良一個下馬威。
看柴尺不肯上當,張良當然就把埋伏的騎兵給撤走了,他也知道上面有飛艇看著,這裡有沒有樹林很難埋伏柴尺的。
所以撤了也就撤了,哪知道他這裡剛一撤兵,那邊的柴尺手下四員虎將就給他上了一課。
這邊進攻剛準備就緒,城裡的騎兵放了出來。
頓時把帶隊攻城的羌人給搞蒙了,這是守城還是野戰啊?
不是我們攻擊你們防禦嗎?老子連步兵防禦騎兵的龍槍都沒帶,你讓我怎麼跟騎兵打啊?
敗退?步兵的兩條短腿能跑得過騎兵嗎?奶奶的,大秦這是在耍流氓啊。
一陣衝擊下去頓時羌人吃了個不小的虧,大秦可沒有讓你四圍的習慣。
只要是能動,那就活動一下好了,張良看完了戰報鼻子都氣歪了,這個柴尺太流氓了。
你偷襲就偷襲了,殺人也就殺了,幹嘛還殺個半死不活的?
「大家都注意了啊,丞相可是說了,咱你們騎兵這次出去不砍頭,只要胳膊和腿,明白了嗎?」
夏侯嬰真是服了,丞相要是耍流氓能把對面的玩死。
看著一地的哀嚎的傢伙們看你們救還是不救,要是不救軍心不穩,要是救,哈哈,那可就好笑了。
大秦之所以敢誇口不拋棄一名兄弟,那是因為天上有飛艇,地上有馬隊。
還有迄今為止最神秘的木牛流馬運輸大隊,如此的後勤大秦才敢誇下海口。
你羌人行嗎?說句不好聽的每天就是那些獒犬的飲食都是一個巨大的問題。
柴尺可是明白的很,這些獒犬本身就是野獸,一旦餓極了,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雖然看起來他們是能捕獵的,但是別忘了,大秦撒出去的三十五萬的士兵在外面。
以曹參為首的這些將軍沒有一個是省油燈,後方的防線是要照顧。
但是曹參卻說出了一個道理,只要我們打的急,給張良個膽子他也不敢突襲大秦。
這個人曹參雖然不是很熟悉,但是從他做事的習慣上來說,首先這個人怕死,其次這個人小心,最後這個人還多疑。
只要是時常拉出去一隻隊伍來回跑跑,羌人就沒有膽子過來進攻。
倒是曹參,龍且這些人,以戰場為核心開始蔓延了出去。
「報,將軍,大秦士兵偷襲了我們岡人,放火燒毀了所有的糧草。」
龍且得意的指著那些被俘虜的羌族士兵
「你們這些傻逼攤上好時候了,我們丞相說了,不殺你們,不過不好意思,既然犯了我大秦,那就賠一條腿出來吧。」
看著手下的劊子手有些發愣龍且倒是有些想笑。
丞相的招數可是陰的很,這些人不殺必然就會成為累贅。
剛開始也許張良感受不到,不過時間長了,必然後勤就會吃緊的很。
這些傷兵撤退不易,必然會給軍隊帶來影響。
其餘的人統統殺了,龍且的眼神變得兇狠了。
他們出來的時候柴尺有交代,這次和別的時候不一樣。
他們是游騎,打的是游擊,所以不能要俘虜,只能全部殺掉。
所以張良他們趕過來的時候除了一個空殼之外岡人已經成了死域。
「將軍河南、庫澤、瑪沁同時遭到了襲擊,都是大秦的乾的!」
張良蒙了,柴尺這是要幹什麼?他的主力在幹什麼?他的士兵在做什麼?
三連問,張良真的是蒙了,看似一次大的會戰,沒有想到居然會打成了這個樣子。
大秦到了現在都沒有一點大秦軍的樣子。
偷襲,燒糧,滅縣城,打糧隊。什麼手法都有,就是沒有一招是正規軍的戰術。
這次可是又回到了柴尺的開戰前的基調了。
咱們是來幹什麼的?占便宜的,對於對手的大軍團,咱們不著急。
「大軍團作戰雖然看起來很好看,但是最考驗一個國家的實力,後勤跟得上跟不上馬上就能推斷出來了。」
「張良為什麼圍著陛下不放?就是為了我們全力來救援。」
他想一勞永逸的解決大秦實力,這個有些太痴心妄想了。
不過經過他的一系列操作,我們是不能拿出全力對付他,不過他想錯了一點,那就是我們的後勤要比他們強的太多了。
他們的獒兵看起來很威猛,但是這些需要大量的後勤來支援。
我們想要擊破他們必須要在隊伍集結完畢才行,但是我們等不了,那就只有拖。
「不要看我和始皇帝在汶山很危險,其實你們在外面打的越狠,我們就越安全。」
「等到王齎,章邯,楊戩的隊伍迂迴過來形成包圍之後……」
龍且露出了會心的笑容,三十五萬大秦游騎已經分成了七隊。
按照柴尺的說法,什麼都可以做,就是不和敵人正面交鋒。
但凡是戰鬥就必須要占便宜。
散在羌人地盤上的大秦軍隊都是無根的野草。
對於他們,柴尺的要求非常的鬆散,只要能保住命殺敵回來,其餘的我不管。
這道命令就是給軍隊打開了惡魔之門。
七隻隊伍過處幾乎就是寸草不生。
「你個傻逼,只帶糧食,其餘的都不要,能燒的都燒了,不能燒的就破壞了。」
曹參更加的堅定,他知道丞相這是要幹什麼。
對於這些餵不熟的白眼狼,根本就不用慣著,直接殺戮就行了。
張良從來沒有想到大秦居然能打出這樣的游擊戰。
以汶山為中心但凡是周圍五百里的縣城都被打成了廢墟。
短短的五天不到,羌人邊境上所有的城市都被干翻。
不是張良不想救援,他們的部隊機動性太差,即使集中起來的騎兵也被延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