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招夠狠,趁著咱們聽不見的時候把咱們的船舵給破壞了,你們都聽著一會兒要是撞碎了船第一時間注意水底,這個傢伙一定還是想要刺殺丞相。」
羅格大聲的喊道,這些人雖然都會水,但是他們的兵器必然不夠專業,水底格鬥他們真的不見得能打得過這個水鬼。
柴尺咬了咬牙,將江佳華拉到了身邊,到時候實在是不行就先想辦法把這個女人送上岸。
好在上面有飛艇的存在,這個情況還是很好掌控的,柴尺看了看四周,這裡周圍的視野還不錯,時不時的還能看見有些野獸在喝水。
柴尺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這裡的形式有些不太好,自己還是要好好的想想辦法的,只是一時間沒有太好的辦法。
「小心啊,要撞上了,抱好了手裡的東西。」
船員大聲的喊叫著,果然河流中一塊巨大的礁石猛然在前面顯現了出來,猛烈的撞擊伴隨著清晰的船體碎裂的聲音。
然後柴尺就感覺身體似乎被拋了起來,他手裡抱著的一根圍欄斷裂了,只是他在身體被拋飛的時候看見江佳華的身體也飛了起來。
河面上湍急的河水裡探出了三個黑影,看樣子這些人是鐵了心要殺柴尺的,他們快速向著柴尺落水的方位遊了過來。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空中被撞飛的不止柴尺一個人,項華和羅格在船體撞擊的一剎那跳了起來,他們的視野和平衡都保持的很好。
三個殺手的位置他們看得很清楚,他們手裡的武器脫手飛擲了出去,兩個殺手措不及防被直接穿透了身體。
最後一個人嘴裡咬著匕首迅速的向著柴尺靠近,柴尺一隻手扶著手中的碎木頭,一手拿起來手弩,只不過水流很急他不好穩定身體。
只是眼前忽然飄過了一團人影,柴尺從衣服上分辨了出來這是江佳華,他急忙丟掉了手弩,一把抓住了半昏迷狀態的女人。
只是這個時候這個殺手已經快速的接近自己了,他猙獰的臉色已經看得很清楚了,這個傢伙必然是個扶桑人,因為他的鼻子和臉型在柴尺的那個時代對這些特種是很清楚的。
其實柴尺自己也明白的很,黃石公之所以選擇這個民族的人,那是因為自己幾乎已經把這個民族給團滅了。
「記住爺爺的面容了嗎?只是可惜你沒有了機會,只要我柴尺還活著,斷然不會留下你們任何一個扶桑人。」
柴尺眼中有了微笑,因為一個保鏢飛速的在接近中,他的手裡沒有任何武器,因為落水的一瞬間人的基本反應是先丟棄,再抓取。
不過這個保鏢沒有任何畏懼,一下就撲到了這個扶桑人的身上,他的雙手狠狠的掐著這個人的脖子,讓他只得先對付他。
「八嘎,鬆手,鬆開。」
刺客的手裡匕首不斷的刺在保鏢的身上,只是這個名叫莫邢的士兵死活就是不鬆開卡著他脖子的手。
「記住老子叫莫邢,想要殺我們丞相,必然要過我這一關,去死吧!」
莫邢感覺自己的生命似乎在流逝,他要抓不住這個人了,不過他的眼中忽然閃過了一絲訣別的神色,忽然狠狠的一口咬在了這名殺手的脖子上。
柴尺的眼中流出了淚水,自己身邊的戰士自己都能叫上性命,這些小伙子大多都是從窮苦人家上來的。
這個莫邢就是來自山區的孩子,用他的話說,沒有丞相就沒有他們家的今天,而今他們家十三口人都能吃飽了。
聽說大秦招兵,他爹就給他抱了名,只是他沒有名字,只有一個姓,村裡的人都管他叫狗子。
他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直到當兵之後學到了文化才知道自己的名字有些貶義,只是是自己老爹給取的也就一直用著。
直到他被選中了去美洲的隊列,在船上的時候,他在不停的思考和學習,直到被四處溜達的柴尺看到了。
只是當時不知道所以然的他逮著機會不停的問柴尺,直到知道這就是他一直想要見到的丞相才知道自己多麼的可笑。
不過柴尺沒有責怪他,而是覺得這個小伙子問的很多的問題都很有代表性,就把他調到了自己的衛隊。
還給他改了一個讓他很滿意的名字,到了這個時候莫邢才知道為啥自己的父親一直叫自己一定要報答丞相。
應為這個人的一舉一動都關係這大秦千萬百姓的福祉,這個觀察的結果讓莫邢有了自己的想法。
「這個世界可以沒有莫邢,絕對不能沒有丞相。」
莫邢最後看了柴尺一眼,這個丞相很年輕,他的樣子很帥氣,自己很喜歡呆著丞相的身邊。
只是他不能說話,因為他的牙齒要在這個殺手的喉嚨上,只是心中的怒氣總是不能發泄出來,敢殺我大秦丞相,你去死吧。
一聲咆哮從他的喉嚨中沖了出來,他用盡了全力將頭甩了起來,小林覺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會被一個人給咬死。
只是這種死法有些太憋屈了,不過自己連續十幾刀刺進了這個人的身體都不能讓他鬆手,自己的身體被他帶著幾乎要沉進水中了。
只是忽然自己的喉嚨像是被撕開一樣,一股空氣帶著血水衝進了他的肺里,他的意識慢慢的模糊了,力氣隨著鮮血流出了體外。
激流中的柴尺死死的抓著江佳華,他在等著機會,這裡的水流太急了根本沒有辦法上岸。
好在手裡抱著一根木頭,他艱難的將女人的頭抬了起來,放在了木頭,這個時候他根本就來不及探她的鼻息,只是直覺知道這個女人沒有死。
河水連續幾個坡度後終於緩了下來,只是柴尺不知道自己被衝出了多遠,不過他能感覺到身邊的女人還有呼吸。
掙扎這看了看四周,這才發現周圍基本上都是山壁,看樣子自己還在阿肯色河道上,這裡的前段基本上都在大山上。
自己必須要想辦法上岸,不然即使不被淹死也會被凍死的,這個季節的河水溫度必然在十度一下,長時間的浸泡會死人的。
「抱著木頭,我來推著你走!」
柴尺將女人的身體固定在木頭上,自己推著木頭向著河邊遊了過去,前面一個小彎道之後,必然水流會放緩,這就是機會。
果然他判斷的沒有錯誤,在拐彎之後河水果然放緩了許多,猛然之間柴尺的眼前忽然出現了一片河灘,他推著女人奮力的遊了過去,他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