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能得到先生如此的良相可真是整個大秦之福啊,沒有先生的大才斷然無法想出如此巧妙地政策啊。」
「中丞如此的妙策真的讓扶蘇大開眼界,先生的想法不但驚奇而且還能如此的縝密這才是最重要的,先生連整個實施的細則都已經想好了,自然是經過深思熟慮。」
嬴政和扶蘇父子兩個是徹底的被打動了,其實前幾天柴尺就把循環發展的政策說給了嬴政聽,當時的嬴政能夠接受,也算是他對於這個政策的認可了。
但是他還是需要聽聽整個事情的實施細則的,畢竟這個東西自己也是第一次聽說,不過通過今天的朝堂辯論,他可是真的對柴尺的想法完全的認可了。
不過這父子兩個人的讚嘆,柴尺可不敢忽略,畢竟一個是自己的頂頭大BOSS,另一個則是自己未來的頂頭大BOSS,這兩個人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臣不敢,陛下對臣如此的信任,臣豈敢不肝腦塗地以報陛下的知遇之恩。」
柴尺說的很明白,沒有你嬴政的信任,怎麼也不會有我這個中丞,也只有你相信我了,我才能好好的為秦國服務,為你們嬴家賣命。
先不說這個嬴政,就說這個扶蘇也是一個知書達理心中存有百姓的人物,不然他也絕對不會那麼快明白自己的新政。
雖然這個傢伙的好心有點多了,但是對於他來說只要是改掉這種毛病,絕對也會是一個像他父親那樣成為一個好皇帝的。
在歷史被稱為暴君的秦始皇,眼前席地而坐的最大的BSOO,眼前的微笑怎麼也和殘暴扯不上關係吧。
「能聽到中丞這樣的話,簡直就是扶蘇的造化,回來的時候,便在咸陽聽到了中丞的大名,這一見面才知道中丞絕對是我大秦的曠世奇才,今天扶蘇是真的對你徹底的心服口服了。」
「我兒啊,朕的丞相的大才可不是真的只像你想的這樣,你可要知道,中丞想到的這個可是只用了短短的五天啊,前些日子中丞在跟為父討論的時候才剛剛把這個概念給提出來。」
嬴政的這句話可是從側面證實了一個事實,在手下這些人看起來無比精妙的方法,也只是讓他們大秦的丞相僅僅花了五天的時間。
從另一個角度上證實了自己這個君王是絕對有識人善任的能力。
「陛下不要在嘲笑臣了,臣可是足足想了五天啊。不過這些政策確實也能保證咱們大秦的賦稅能夠取之於民,再用之於民啊。」
聽完了柴尺的這句話,所有人的臉紅了,你看看人家,都是兩個肩膀扛著一個腦袋,怎麼人家就能想出如此玄妙的東西,還只用了五天,這個可是真的有點讓人無語了
「卿家好一句取之於民用之於民,真是像你說的那樣為了循環發展啊,如此一來,只要是大秦始終堅持這樣的理念,那就能萬世長久了。」
嬴政終於慨嘆了一聲, 到了現在他才算是真正懂得了新政的精髓了,必然是國家收上來的賦稅用一部分來改善大秦的子民生活,那樣子從而激發了大秦百姓的生產力。
這種情形才是新政所要帶給大秦的變化。
扶蘇在父親說完這句話以後才是真正的懂得了自己和柴尺的差距,他也是想實行仁政的,但是在他的政策下,頂多也只有部分人得到了實惠。
而且這種實惠也不見得必然會讓這些人能夠改變自己的生活,也只是能讓他們繼續在這裡煎熬,也許也是只是比過去的大秦能夠稍微多撐一些時間罷了。
這一比較自己的想法只能是孩童和成人之間的差距,如此算下來,自己自然和這位大秦的中丞有著天大的差距。
不要只是看清一個小小的變化,這往往就是說明一個人的遠見卓識的差距,往往智者也只是比普通人多看了幾步罷了。
在扶蘇的眼裡這位中丞大人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智者,可要比自己原來的師傅那一套可是高的不是一點半點了。
往日的那個師傅只會滿口的仁義道德,須知當一個人連生存都成了問題,哪裡還有什麼仁義道德可以來講呢?
「柴中丞的這句話才是真正的道出了仁政的真諦,所謂真正的仁政不是一時的心血來潮,而是需要真正做到給百姓增加了生活中的信心,也只有中丞的這種循環發展的理念才是給大家帶來了真正的好處。」
一時間百官紛紛的發表意見,對於這些溢美之詞,柴尺並沒有放在心上,其實他想要的太多了,只是這些東西一時半會兒出現不了。
比如他現在可是真的很想在網際網路上好好的找找有關發展的辦法,唯有那樣,才能幫助大秦更加的昌盛。
他的笑容是在沉思中的,甚至這個時候連嬴政都沒有去打擾他,這個小子,在跟自己密談的時候也經常是說著說著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根據他的話是他的思維突然的跳躍到了其他的地方,只是一時半會兒想不到一個很好的答案而暫時陷入了沉思,要是不打擾他,也許會讓他能有更好的答案。
看著嬴政忽然望著柴尺不說話了,這反倒讓眾人有點奇怪了,不過看著目如呆雞的柴尺有些人便想推醒他。
不過剛有人抬起了手,立刻就被嬴政的怒容嚇得放下了手,只看自己的陛下如此緊張的盯著柴尺,便知道這個傢伙似乎又有什麼好的主意了。
他們不知道,當時這個中丞也是在和始皇帝對話的時候忽然發了一會兒的呆,被秦皇叫醒後才可惜的說自己已經想到了一個辦法,只是還是需要再琢磨琢磨。
如今的秦皇是再也不想讓人打擾這位大賢了,依照他的意思,一旦想明白了自然就會醒過來的,自己還是在旁邊看著比較靠譜,省的那個不開眼的又打擾了他。
「父親,中丞大人這是怎麼了?」
扶蘇覺得有點奇怪,對於他來說,這位先生真是有點奇怪的特性,甚至連說話有時候也是存在突然跳躍的。
不過父親既然不讓叫醒他,看來這裡必然有些緣故,如此一來,他也只好先去好好的考慮一下該如何實行剛才中丞口中的可持續戰略的事情了。
「嘿,這可真是的,我記得可是沒有死啊?陛下可否向您問一個人,或者他的後代也可以只是我只知道此人叫李冰,其子叫二郎。」
頓時嬴政的臉上充滿了怪異的神色,不知道為什麼中丞大人忽然問起了先賢李冰父子,不過這父子兩個修完都江堰之後不知所蹤了。
自己也派人找了好久,依然是毫無消息,只是不知道中丞大人怎麼想起來問起這父子兩個了。
「陛下您來看,這裡這裡還有這裡,哎呀,筆來。」
本來柴尺是盤坐在蓆子上的,他也有個毛病,不習慣跪坐在那裡,甚至有些時候還會半躺下來,始皇帝已然習慣了,不過這個傢伙只要一盤膝必然把鞋子給脫了。
這會兒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直接就跳到了龍椅的後面,指著自己給嬴政的大地圖就開始比劃。
就連嬴政都覺得奇怪,不過既然他有想法那必然是個驚世駭俗的點子。
內侍一溜小跑的給送上來一隻毛筆,嬴政親自給端著硯台,兒子扶蘇一看柴尺的鞋子沒有穿,自然給提了上去。
柴尺的筆自然的在微山湖,錢塘江,長江,淮河,黃河,以及海河上面各打了個叉叉,然後在大秦已有的水系上連接了起來。
眾人包括秦皇在內倒抽了口涼氣,這個水利工程的浩大,必然是要超過長城的規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