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很「純潔」的看著柴尺,然後四下里看了看以後和認真的的和柴尺說了一句話差點讓柴尺一屁股坐在地上。
「孤王真的很想娶其中一個,太傅你還別說這兩個女人按照我大秦的標準來說都是比較容易生養的,而且還是很好的那種,只是太傅你是知道的,大秦的太子我第一個孩子必須要是血統純正的,這個事情不是我說了算的!」
柴尺差點笑岔氣了,這個扶蘇看這個蛋疼的樣子是真的挺喜歡這兩個女子的,只是自己昨天晚上忙著處理公務,早上又忙著上朝根本沒有時間去看兩個女子長的什麼樣子。
「太傅也不用忙了,小弟胡亥也是這個樣子的,他既然是要去大洋洲做皇帝的人了,那自然也不能娶一個血統還不純正的人做皇后的。」
柴尺點了點頭,自己終於算是明白了,這個是為什麼了大秦的皇后基本上都是從楚國迎娶了,說到底贏姓還有羋姓都是過去姬姓的分支。
如此說來自己娶的虞姬恐怕就有些問題了,這個女人可是正宗的姬姓啊,柴尺笑著問扶蘇的時候,扶蘇卻搖了搖頭,這個他倒是知道的,正是應為虞姬是姬家的後人所以最多只能做夫人,美人一類的收入後宮。
「搞不懂你們,真是的想娶就娶了,有什麼不可以的?改天咱們把整個地球都拿下來,那裡都是大秦的附屬國,你怎麼娶不都是咱們國家的人嗎?」
扶蘇笑了起來,這個說法倒是還可以的,只是現在他的婚姻還是要按照章程來辦事的,所以這個是事情他是沒有辦法的。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在這邊說著娶妻的事情,那邊的蕭何和一群人不斷的商量著招標的事情,整個朝堂倒是沒有什麼別的事情了。
這是有人不樂意了,這是怎麼說的?當年大秦的朝堂是多麼威嚴的一件事情啊,怎麼現在看著像是菜市口一樣啊。
「殿下,太傅,依小人看來修運河的舉動就是一個勞民傷財的事情,就算是咱們大秦有錢也不能這樣花啊,微臣覺得這裡是不是有人中飽私囊?」
扶蘇和柴尺都愣住了,這是那個大蒜頭啊,怎麼這麼沖啊?還中飽私囊?大秦修運河,招標的是蕭何的經濟司,支付款項的是戶部。
負責監察的是御史台,工程監察的是姬獻也是就鄭國這個老頭,這要是真的有人中飽私囊也要能伸的進去手啊?
「董翳將軍啊,這麼說你有證據證明咱們大秦有人貪污了?這個可是個大事,把事情趕緊給孤王說說。」
扶蘇急眼了,這還了得,大秦才第一代統治還沒有實現呢,怎麼就開始有人貪污了?不說別的,這個可是有些讓人心裡不舒服。
按著扶蘇的想法要是抓著這個人第一件事就是要砍了他的腦袋,這個不能有半點作假的,居然有人伸手到了大秦的頭上。
董翳的這句話整個朝堂都安靜了下來,他的話可是有些太厲害了,這些人都是大秦的重臣說道貪污恐怕還真的沒有人敢。
尤其是馮劫,這個雙小眼睛瞪得溜圓,什麼時候你董翳成了我御史台的人了?我怎麼不知道你棄明投暗了?
董翳但是臉色一紅,然後拱手作揖,他也就是隨口一說,,沒有想到眾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董翳先生,你說修水利是勞民傷財,你有沒有點常識啊?來來來,老夫給你算一筆帳,你這是胡說八道呢!早朝是不是喝了二兩才過來的?」
鄭國第一個惱火了,這個董翳怎麼看怎麼不是個「東西」這還沒有開始修建運河呢,這個傢伙就開始唧唧歪歪了,怎么正事不見你出來說句話呢?
「鄭國先生,你先等等啊,等孤王先問問貪污的事情,這個咱們大秦可是絕對大事啊,啥都不說了,抓住了立斬!」
眾人都紛紛點頭,這還有什麼說的,敢貪污,殺了就行了,眾人看著董翳怎麼這個傢伙一個勁的哼哼就是不說話呢!
「微臣,這裡沒有什麼證據,只是有些懷疑,要想問問柴尺丞相。」
「轟。」的一聲眾人頓時都扭過頭去了,這是個傻逼吧,有事問丞相你就問,要是懷疑丞相你就講,這個事情沒有人不想問丞相的。
「董翳先生自然是可以問在下的,有什麼疑問都可以問。」
柴尺倒是真的鬆了口氣,他是真怕有人開始腐敗了,這個事情還是真要好好的說道說道的。
「我聽人說,丞相的夫人是巴家的女兒,那丞相在巴家有多少財產?」
「沒有,我在巴家沒有任何財產,我的妻子是巴家的女兒不錯,她經營著一個酒樓,這是整個咸陽都知道的事情,女兒紅就是我們家的酒。」
「另外,我家還有生意十三處,包括鏡子的生產,口紅化妝品的生產,還要糖類的生產,至於巴家經營的糧食,等等項目和我沒有關係,上次巴季承包的工程同樣是經過招標的,這個都有證據可以查。」
柴尺笑著說道,這個事情自己早就已經說過了,大秦並不禁止官員的家屬做生意的,甚至當年大秦的丞相呂不韋本身就是個大商人。
這個事情要是想要追究就沒有多大的意思了,要是問柴尺有沒又幫助夫人做生意,那是絕對有的,例如烈酒的釀造,以及酒精的製作,還有鏡子的生產這些都是柴尺告訴她的夫人的。
但是這些既然國家不能官辦,那麼私營也是絕對可以的,其實巴季就是怕兩邊摻和的太多了,影響自己的妹夫,所以才把這些事情給了自己的妹妹。
不過柴尺也沒有白要他的東西,而是把白糖的生產方式告訴了他,巴季這個人的眼光也是很毒辣的,這個東西還是很有利潤的。
當然後世糖菸酒三項大的稅收柴尺自己就占了兩個,不過他們家的稅收從來就沒有少交過一個銅錢的。
「董翳,你想問的問完了嗎?為什麼你不問問本太子手裡掌管著造紙的生產?胡亥小弟掌管著鹽業?杜志小子的精煉坊掌握這大秦百分之七十的生鐵生產呢?」
扶蘇很平靜的望著董翳,至於其他的也沒有多說什麼,不過董翳忽然覺得自己真就傻逼了一次,怎麼想起來說這樣的話了。
這些生意都是個人在負責的,但是他們承擔著大秦一大半的稅收,他們手裡的錢是不少,可是人家那是自己掙的,眼紅不了的。
「來來來,董翳,你懂算數嗎?不懂趕緊回家去學,我給你看看鄭國渠的收益,到了現在位置,收益已經是支出的五萬倍了,這可是沒有算上間接收益的!」
鄭國一張紙就拍在了董翳的臉上,這樣的傻逼是怎麼鑽到朝堂上來的?至於他的將軍位置又是怎麼來的?這些時間了從來還沒有聽說這個傢伙打過仗呢。
「勞民傷財這句話可是不能胡說的,董翳先生,知道咱們的阿房宮吧,長城的工程基本上完成了,這個就不說了,下面一個要重要提到日程上的,就是三項,首先是運河的開鑿,這個是必須要保證的,其次是咸陽的修繕,這個也是咱們國家該出錢的,第三個就是阿房宮的修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