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打完了,四個傢伙都有點害怕了,這是又一次的不聽指揮就動手的事情又發生了,問題居然還是出在蘇展這裡。
蘇展這次可是真的有點害怕了,上次擅自動手,雖然打了兩個國家也得到了獎賞,但是畢竟和韓信兩個人一人挨了十軍棍。
雖然是行刑的人手下留情了,但還是被打的哭爹喊娘的,這是疼啊,這次又是自己先動手了,又是沒有請示上級,這個恐怕又是要挨上十軍棍了。
「你傻啊,你的奏章不能這麼寫,要是說你主動去打新羅的那是你的不對,你沒有遵守命令,這個絕對是要挨打的!」
李左車看到四個名滿天下的四個大將居然發愁成這個樣子,還真是好笑,其實這個奏章稍微改一下,那就是一個皆大歡喜的局面。
「我來問你們,新羅主動挑釁是不是真的?就還有就是他們動手攻打咱們有沒有造成咱們大秦人民的傷亡?」
四個人一個個的點頭,這些可是真的都是真實的事情,新羅一共挑釁了三次,第一次攻打了一個邊寨,什麼原因不清楚,反正邊民被殺了三十七個人。
等到蘇展趕到交涉,新羅稱是追殺他們逃跑的囚犯,不過在蘇展的強力壓迫下,當時的新羅賠償的相當重的金錢給死亡的家屬。
第二次新羅再次以同樣的藉口進攻邊寨,被邊寨擊退,蘇展接到報告根本就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在邊境動手了,一口氣就血洗了新羅五座城池,殺死人數不計其數。
並且將掠奪回來的財物全部都分給了死亡的士兵和邊民,當時新羅來交涉的時候,被當時正在氣頭上的蘇展直接就給殺了,人頭懸掛在了邊城上。
至此新羅知道了對手蘇展是個絕對的強硬派,基本上不敢再有什麼動作了,不過最近似乎又有點忘記疼痛了,直接派了軍隊過境殺人。
不過這次更加嚴重,直接血洗了大秦境內的一個村寨,這次可真是惹怒了蘇展,我大秦的子民豈是你小小的新羅敢於殺死的?
他可清晰的記得差柴尺臨走的時候留下的一句話,「犯我大秦者雖遠必誅」的一句話,這才有了借兵滅了新羅和百濟的事情。
其實說起來這個百濟也算是倒霉,誰叫他們沒事居然敢來救援新羅的,所以順手給推了也是正常的。
「這不就完了嗎?你怎麼沒有得到上級的允許呢?臨走的時候丞相不是給你說了嗎?有人敢來侵犯大秦就打回去,這才是王道呢,要我說第一次他們殺了三十七人的時候就要直接給他們滅國了,還血洗五城,你下手也太仁慈了?反正這次挨罵是肯定的,但是不會挨打,要是你沒有洗了新羅估計丞相真的會打你板子。」
四個人這次鬆了口氣,不過這個李左車的判斷還別說真的很有道理,大秦的丞相柴尺可真是有點這個意思。
「那就請李先生給我們寫一個奏摺吧,還別說咱們幾個真要請幾個和李先生一樣的好幫手了,有了這些人幫忙咱們至少不會挨板子吧,看看李先生寫的奏章真是太好了。」
如今這個奏章就在柴尺面前放著,扶蘇有點臉紅的坐在對面,這個事情他沒有處理,本來以為就是和新羅打了兩三次,殺了對方一些人罷了,沒有想到居然直接就把對手給滅了。
當然扶蘇也是很覺得舒坦,這才是天朝大秦應有的反應,要是自己的人民都不能保證,被欺負了連屁都不敢放的話,那還是大秦嗎?
「看來殿下是覺得打的對,打的好啊!」
柴尺點了點頭,輕輕的把手裡的奏章給合了起來,這個事情還真是做的沒錯,對付新羅這樣的白眼狼根本就不能手軟,那就是要平推,直接給滅了就對了。
不然跟這樣的傢伙要是打起來拉鋸戰可是真就有點不划算了,到時候搞得邊民傷亡很大的話,那就有些太讓人覺得不值了。
「我記得太傅教育扶蘇時候說過,咱們大秦不吃虧,要是真得吃虧了,那就要盡傾國之力找回來這個場子。」
「所以扶蘇認為這四個傢伙要重賞,不過既然咱們大秦有這個國策了那自然是不能再追究他們擅自動手的事情了,再說了我覺得這仗打的對,打的提氣!」
柴尺點了點頭,對於扶蘇的臉色紅紅的,他有些奇怪了,這件事是有點讓人激動,但是不會讓扶蘇這麼激動啊!
「小弟,你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事情瞞著我們?不要說沒有,太傅可是了解你的很啊!」
贏英看著扶蘇的表情再看看柴尺的表情自然是有些明白了,扶蘇肯定是有事沒有說,而且這個事情還是很不小的事情。
「那個太傅,姐姐,怎麼說呢,你們走以後出了件事情,現在我正在處理呢,怎麼說呢,那群傢伙又開始不安生了,我這次準備給他們個教訓,已經把藍田大營的人調進咸陽了!」
扶蘇的臉更加的紅了,這可是他第一次自己動手要殺人了,這次可是真的有人在找死,不是扶蘇不給機會,是他們自己不要。
「那群老秦人又在搗亂了?怎麼他們就不長記性呢?這次又是誰領頭在搗亂呢?」
柴尺真是有點生氣了,現在的大秦正在發展的勢頭上,正是百業並舉的好時候,你們做點什麼不行啊,非要盯著眼裡的那些土地。
「太子打算怎麼處理他們?」
「殺」。扶蘇的嘴裡擠出了一個字,柴尺點了點頭,也只有這麼辦了,要是對這些人稍微手軟一點他們就會再次找事。
「這件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太子你是怎麼知道的?」
贏英倒是有些奇怪了,雖然自己也收到了一些消息,但是他不想告訴自己的夫君,畢竟消息里牽扯到了自己的兩個弟弟。
她雖然對兩個弟弟都心疼,但是大秦的發展怎麼樣,她心裡還是有數的,所以這件事她打算回來一個人和扶蘇談談。
可是昨天在路上收到這個信息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的弟弟已經開始長大了,胡亥是那個樣子,雖然有些青澀,但是終於還是開始成熟了。
不過今天看見扶蘇的表現那可是更加的成熟了,不說別的,就是這個「殺」字出口,就是標誌這個一個男人開始進入了成熟的階段。
更何況扶蘇已經做到了偷偷的把藍田大營的人調進來了,那也就是說他對韓信,或者是說柴尺的力量是非常放心的。
甚至說他對負責禁軍的李戡都沒有通知,這個就是可以完全說明了,他已經對這些老秦人是忍無可忍了。
「姐姐不知道,你們前腳去找胡亥小弟,後面這個白仲就帶這幾個人跑來給我告密了,至於說了什麼想必不用我說姐姐就知道了吧。」
柴尺點了點頭,他還真的沒有想到這些人能不要臉到這個程度,要說這個是絕對的禁忌,不過好在自己去的時候已經跟扶蘇說過這件事情了。
其實柴尺會給扶蘇說這件事情是這些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本來他們以為這種事情一定是柴尺瞞著扶蘇做的。
可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柴尺在走之前把這件事情早就合盤托給了扶蘇,其實要解決國家之間的分歧是不可能的,曾經一個祖宗的英國法國德國等歐洲國家就是這個樣子。
柴尺給出的解決辦法很簡單,天下土地多的是,一個皇帝根本管不完,多找幾個皇帝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