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朝回到家馮去疾就倒下了,不是身體受不了,而是心靈被摧殘的了這些事情聚堆在一起這的把他給壓垮了。
讓他做夢都想不到的是,柴尺居然有這樣的本事,在看來柴尺一旦陷入北方的事物當中根本就無法顧忌這邊的事情了,單是一個匈奴就會耗盡他的一生!
這個已經是有先例了,王翦作為戰國最有名的四大名將居然只能苦守,蒙恬厲害非凡兩年作戰也只打下了河套地區。
北方這個泥潭只要是接手了,那就是一個字——死,不是人死,而是被死纏在這裡了,這個其實就是他為柴尺量身定做的職位。
你不是厲害嗎?那就和匈奴去作戰吧,咱們大秦北方的安危就交給你了,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柴尺太厲害了,居然輕易的就把這個泥潭給抽乾了。
自己費盡心力給他設立的一個圈套,沒有想到反過來套在了自己的頭上,這個可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自己不但把最大的軍權拱手讓給了柴尺,還把最大的榮耀送到了他的面前。
封君啊,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啊,王翦怎麼樣,征服了六國,也只是一個候,這個就是天大的區別了,不過算算也是,單單是從功勞上看就不對等。
王翦是頻陽東鄉人,據《新唐書·宰相世系表》推演,王翦系周靈王太子晉之後,是太子晉的第十八世孫。少年時就喜歡軍事,侍奉秦始皇。
秦始皇十一年,王翦領兵攻打趙國的閼與,王翦領軍只十八天,便令軍中不滿百石的校尉回家,並從原軍隊的十人中選出兩人留在軍中,結果所留下來的都是軍中精銳。王翦就用這支士氣很高的精銳部隊攻下了閼與,同時一併攻取了趙的九座城邑。
剷除呂不韋和嫪毐後,秦王嬴政正式親政,秦國統一天下的戰爭開始了。這場統一戰爭以前236年秦軍伐趙拉開序幕,前後持續15年。期間,除了最先的滅亡韓國王翦沒有參與外,其他五國,要麼為王翦帶兵所滅,要麼為其子王賁攻克而亡。
秦始皇十八年,王翦從上郡發兵,下井陘,與楊端和軍兩軍呼應。準備一舉攻滅趙國。結果遇上了趙國的名將李牧,相持一年多的時間。王翦採用反間計,除掉李牧。李牧死後,王翦勢如破竹前行,大敗趙軍,並殺了趙軍主將趙蔥,攻下趙國的都城邯鄲,俘虜趙王遷,趙國原來的各處土地入為秦地,成為秦郡。
秦始皇十九年(前227年),發生了歷史上著名的荊軻刺秦王事件,荊軻失敗後。秦王政盛怒,並利用這個機會,派王翦領軍攻燕國。燕王喜和代王趙嘉聯合抵抗秦軍,燕代聯軍由燕國的太子丹統領,最後在送別荊軻的易水河邊兵敗。王翦乘勢攻取了燕都城薊,燕王喜逃到了遼東,燕國也名存實亡了。
秦始皇二十二年,秦王派王翦之子王賁攻打楚國,大敗楚兵。然後王賁軍迅速北上,進攻魏國,最後用黃河、大溝水淹大梁城,城盡毀。魏王假投降。接著王賁又平定了魏國各地,設魏地東面為碭郡。
秦始皇二十三年,秦王政召集群臣,商議滅楚大計,王翦認為「非六十萬人不可」,李信則認為「不過二十萬人」便可打敗楚國,秦王政大喜,認為王翦老不堪用,便派李信和蒙恬率兵二十萬,南下伐楚,楚將項燕以四十萬楚軍應對二十萬秦軍。王翦因此稱病辭朝,回歸故里。
不久,楚軍故意示弱,且戰且退,保留精銳部隊從後突襲李信,大破秦軍兩營兵力,斬殺秦軍七個都尉,是為秦滅六國期間少有的敗仗之一。
秦王政聽到這個消息,大為震怒,親自乘快車奔往頻陽,向王翦致歉,並答應加兵請求,王翦統領六十萬大軍啟程,王翦出征時向秦王「請美田宅園池甚眾」、「以請田宅為子孫業耳」;出關前,又連續五次求賜美田,連部下也開始擔心會不會太過份,王翦才說出了自己的用意:秦王生性多疑,如今秦國全國士兵盡交到自己手中,此時唯有向秦王諸多要求,才可以表明自己除了金錢以外別無他求,藉此消除秦王怕他擁兵自立的疑懼。
秦始皇二十二年,王翦領兵伐楚,大軍抵達楚國國境之後整整一年堅壁不出,六十萬士兵都囤積起來休養生息,甚至每天比賽投石以作娛樂。項燕的四十萬楚軍因為兵力相對較少而不敢強攻,一年後終於按捺不住,正當楚軍在往東調動之際,王翦就率兵出擊大破楚軍,殺項燕於蘄,一年多後又俘虜楚王負芻,平定楚國。隨後王翦又南征百越,取得勝利,因功晉封武成侯。
反觀這個柴尺,從新政開始入手,除了大秦的禍患趙高,平定了大秦第一次叛亂,修改了大秦的律法,北征遊牧民族,看似他的功績都不是很明顯。
這個總是讓他覺得耿耿於懷,可是等到回身仔細看的時候才發現這個人的厲害地方,不知不覺得時間他把朝政,軍政兩邊的人都給換了一遍了。
新政自然是不用說了,朝中的要害部門基本上都被新政的人給把持了,除了監察一職他始終沒有插手以外,其他的職能部門都成了他的手下。
這次外出征戰北方,雖然看似他只得了一個昌國君的封號,可是他把大秦的軍權基本上都給劃拉走了,大秦的北方長城兵團基本上是他的了。
禁軍的青龍兵團那也是他的了,藍田大營本來是蒙恬的,可是軍事長官還是李戡,同樣還是他的。
原來的舊有的兵團只剩下現在的驪山兵團,和南方的百越軍團,這個變化不可謂不大吧,關鍵人家現在始皇帝那是絕對的信任啊!自己根本比不了啊!
最讓他生氣的就是這些事情其實都是他一手給造成的,他把這些功績一點點的送給了柴尺,這個可以說自己送給了他一個昌國君啊。
「父親,你這是怎麼了?」
馮劫走進來罕見的看到父親佝僂著身體躺在床上,往日的雄心壯志似乎都飛到了九霄雲外了,現在在兒子的面前,他只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
「孩子,當初是我的錯啊,要是讓你也跟著柴尺的話,恐怕以你的能力絕對不會只是困在這小小的監察御史的職位上啊,你們御史台遲早也是一個擺設啊!」
馮去疾老淚縱橫,他還記得兒子第一次來見自己的時候把柴尺變法的事情講了一邊,自己給出了當時最大的昏招,那就是旁觀不動。
此後又是一些列的昏招出手,愣是把馮家完全可能中興的機會給浪費掉了,到了現在居然自己帶著兒子站在了柴尺的對立面,這個可真是自己一生中最大的昏招啊!
「父親這個不著急,我們其實只要遵守這為了大秦的利益著想,每天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不可能會被陛下降罪的,父親請放心。」
馮劫其實個人看的很清楚,其實這個事情也不能全部都怪父親,在父親這邊也是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在著想,他總是把整個家族放在最安穩的地方。
所以逐漸的馮家開始淡出權利的中心,恰好這個時候,一系列的選擇是使得父親不得不走上了柴尺的對立面,這樣的結局自己也不想看到。
「這個還是一件小事,關鍵是柴尺一旦回來了必要新的稅收政策就要出台了,孩子你也看到了,這些政策是在對準舊貴族啊,新的貴族大部分都是軍功俸祿,可是我們賴以生存的土地可是不能丟啊!」
「父親你多慮了,這個我曾經問過李大人,他判斷手,即使新的土地稅收,也不會剝奪咱們土地的使用權的,只不過是把稅收的錢財固定到了土地上罷了。」
馮去疾一愣,這個和沒收土地有什麼區別?土地的田產都沒有了,還要土地做什麼?這個不是一句白話嗎?
「父親,你錯了,聽李相說了,即使國家做了稅收的政策,也不會讓田地所有的收入都交給國家,是從國家抽三成到九成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