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尺也不知道韓信和蘇展兩個傢伙準備去滅兩個國家呢,他現在是一門心思在想到底追不追冒頓這個喪家之犬呢。
要說這個傢伙被打的也夠慘了,自己這邊也是沒有多少兵力再追了,尤其是馬匹,人倒是還有很多,但是馬匹不行了。
連續的追擊加上天氣的苦寒必然會有非常大的損傷,硬要打的話,恐怕到時候能回來的人不多,要是如此的話還真的不如就此收兵的叫好。
不過要是收兵的話恐怕這次打不死這個罪魁禍首冒頓,恐怕他還有機會捲土重來,這個就是柴尺最大的擔心。
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是把禍事留給兒孫輩的,這個不是他個人的想法,但是手下的這些將士都是血肉之軀,連續追擊了一月有餘。
就是鐵人也要休息一下了,就算後續有兵力到達但是馬匹和補給無法到達這個就是最大的問題,如此算來當年的霍去病大概也是因為這個才停止攻擊的吧!
大約當年的曹操也是在北征烏桓的時候因為這個而想放棄的吧,當年曹操有郭嘉為他出謀鼓勁,今天的自己有誰能有這樣的先見之明呢?
「萬里長城百萬兵,匈奴何待兒孫平。丹心可帶雄兵起,躍馬揚刀守安寧。」
柴尺喃喃低吟,這是他偷來的詩句,不敢大聲念出來的,要是真的念出來了,會被人笑話的!只是不知道有人能排解自己心中的問題!
「大人好詩,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大人一直在這裡徘徊?」
忽然身後有一個陌生的聲音打斷了柴尺的思考,這一瞬間柴尺恍惚間看到了一個人影出現在了自己的左側,一股殺氣逼近了自己。
他沒有在意,根本也不想去看,這裡雖然是軍營之中,要是匈奴人真要來刺殺自己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你是誰,聽著聲音也是個地道的漢人,怎麼會為外族殺於我,你羞愧不羞愧!可對的起你的祖宗?」
當初柴尺曾經咋變法的時候在咸陽痛罵過戰神項羽,今天對於忽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這個人身上的殺氣竟然比當初的項羽還要厲害。
來人的步子忽然停了,似乎是被柴尺的喝罵給阻止了,不過旋即有開始逼近了。柴尺轉身冷冷的看著對方。
對方的黑衣壯漢猛然一竇,不過旋即再次揮舞大椎開始逼近,這名壯漢基本上面無表情,動作十分的僵硬,柴尺一愣,這個東西居然是個人偶。
柴尺猛地一愣,力士,人偶,大椎,這個場面怎麼如此的熟悉,難道這就是在博浪沙刺秦的張良嗎?
「張子房,你給我滾出來,鼠輩敢如此算計與我,就不怕天下人唾罵嗎?」
「我殺暴秦為民除害,怎麼會被天下人恥笑,倒是你助紂為虐才會被天下人恥笑,今天殺的就是你,然後再殺扶蘇,最後殺嬴政。」
「張良小輩,你就憑藉著這個機械力士就想要殺我,太小看柴尺了,所有人聽著, 今日暗算我的小人叫張良張子房,他勾結匈奴外賊妄圖亂我中州,今日柴尺下令,中州之人凡有見張良者,殺之,當以除賊之名謝之!」
柴尺高聲斷喝,雖然始終未見張良的面容,不過想必附近的衛兵一點看到了張良此人。
張良,字子房,潁川城父人。祖父張開地,連任戰國時韓國三朝的宰相。
父親張平,亦繼任韓國二朝的宰相。至張良時代,韓國已逐漸衰落。
韓國的滅亡,使張良失去了繼承父親事業的機會,喪失了顯赫榮耀的地位,故他心存亡國亡家之恨。
柴尺一邊後退這躲開手持大椎的機械木人偶的追擊,一邊大聲的喊出了張良的出身以及家族等地方。
附近的衛兵都聽見了響聲,紛紛趕了過來,柴尺自從見了項羽之後與項羽交談完之後,對這些人的志向大概有了了解。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那種死心眼的人,在柴尺看來,包括張良項羽一類的人,還真是不如王平曹參之類的人。
最起碼這些人都有自己的見識和想法,張良,項羽這類人純粹就是屬於被洗腦的人,由此可見這些人根本就不配做什麼英雄之類的人物。
只是一些心理不健康的一些卑鄙小人,雖然項羽反秦在歷史上很有名,但是現實也只能說是一個莽夫,而這個時候刺殺自己的張良則更加是一個變態之類的人物!
「你們立刻給我搜索附近,此人定然離此處不遠,找那些行為可疑的人逐個盤問,不要管我,這個垃圾東西根本無法跟得上我。」
柴尺收的不錯,雖然這個人偶很是力大,但是動作緩慢,只要是不給他靠近或者自己呆著不動的話,就不會有事情了!不過柴尺並不想留住這個人。
不要看他此時操作的力士屬於機械類的東西,這個東西自己也是知道相應的木牛流馬之類的東西,這總物品作為不符合時代的東西還是少讓這些東西存在吧。
畢竟這些機械的東西超前太多了,會不會影響到了時間等一系列的變化呢?對於這個東西那可是絕對不允許的。
蘇澈張開了手,一甩手裡的東西,催動了坐騎烏錐馬,躲開了後面的攻擊,不過他手裡的火藥包狠狠的在力士的身上炸開了花,這個東西是自己在無聊的時候做的。
不但有火藥的性質,因為添加了部分黑火的東西,自然剛一爆開就在機械人偶身上燃燒了起來,對於這個東西燒壞了自己絕對是一點都不心疼的。
他不心疼自然有人心疼,之間離自己不遠的地方一個人影蹦了出來,趁著附近的武士沒有看到的時候想要殺柴尺。
不過他的打算被附近衝過來的扶蘇看見了,倒是讓扶蘇覺得一愣,這個刺殺柴尺的人居然是自己的手下叫做匡扶的人。
「什麼匡扶,不過叫張良罷了,這個人是個禍根在他沒有成熟之前,立刻殺了他,不要妄想他會跟你保大秦,這種人都是死心眼!」
張良不過我還是想要謝謝你,是你給了我一個提醒,這個冒頓也和你們是同一類人,必然要追殺到死。
逃過了狼居胥山的冒頓怎麼也沒有想到,僅僅是一次小小的刺殺,卻讓柴尺熄滅了幻想,燃起了絕對不能放過他理由。
於是號稱興漢八百年的張良被亂刀砍成了肉泥肥沃了一片土地,至於後來扶蘇問過一次柴尺為什麼不活捉張良,柴尺的回答很簡單,不確定。
扶蘇明白了,項羽的不確定性,讓柴尺有了必殺的理由,現在的張良也是一樣,同樣逃走的冒頓同樣也是一個很執著的人。
「命令傳下去,修整五天立刻出發,必要殺了冒頓!」
柴尺下了死命令,至於到哪裡去找冒頓這個就太簡單了,有飛艇有斥候,還怕這個小子跑到哪裡去?
不過現在還有兩個需要解決的問題,那就是後勤補給和大家的馬匹都不行了,休息了一天很多人的馬匹因為凍傷有的也可能是累死,自己在這裡呆了三天軍中就死了三千多匹馬!
「後勤有了,這次追襲最多要五萬人足以,剩下的食物加上死亡的馬匹絕對夠糧食,只是要是實在不行就要採取集中馬匹的做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