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頓哭了,是真的哭了,他見到了前來報信的閼氏,那匹馬王真的是很神駿,在草原上不停的奔跑,除了吃喝完了以後就是不停的奔跑。
終於在三十日後找到了正在屠殺東胡王庭的冒頓,這個傢伙正坐在東胡王庭中的王座上恣意的享受著東胡王的女人。
這個就是戰勝者的權利,哪有什麼憐憫,那都是弱小者的期盼,在強者的眼裡只有征服,這個就是物競天擇的時代。
當自己的女人說出匈奴人的現狀後,冒頓當時就蒙了,這個怎麼可能?大秦人怎麼會知道匈奴人想的冬季牧場的?又是什麼人在給他們帶路的?
看來這個冬季是個很不平常的冬季啊,冒頓有些鬱悶了,好不容易攻下了東胡的王庭殺了那個傻里吧唧的東胡王,自己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了。
下一步自然是要滅了東胡的南大營,其實已經無所謂滅不滅了,那裡沒有多少反抗的力量了,自己帶來的四萬人減員了五千多,這五千基本上都是在第一仗和北大營時候戰死的。
東胡的王庭基本上就是一座不設防的地方,當他們衝進來的時候,那些東胡人都還在享樂呢,尤其是那個東胡王,根本就不理會自己。
直到冒頓砍掉了他的腦袋才從下人的口中問出了實際的情況,原來在他們來之前東胡已經得到了消息,他們已經沒有辦法阻擋了。
不過這個老東胡王也是個狠人,立刻讓自己的兒子把能帶走的都帶走了,剩下不多的食物給自己和一些不能遷徙的老人。
「他們去了南大營,那裡應該還有東胡兩萬人,這些估計就是東胡最後的力量了。」
自然東胡匯中也有怕死的人,這些情況還是有人說了出來。
「這個就明白了,看來這是要和我玩堅壁清野的遊戲啊,冒頓知道朝後的路不好走了,鐵了心的東胡人會把所有的事物都帶走。」
匈奴人的游騎是厲害,但是沒有補給一樣是無根的草,雖然他們熟悉草原,但是他們不可能熟悉每一片土地,東胡的大地上有多少是他們不知道的草場,這個他們真的不清楚了。
「撤退,我們回去救我們自己的百姓,陰山以南的草場估計不會有多少了,我們直接從王庭到漠北去。」
「不能去,我們的王族還在他們的手裡,那個中州人的大官已經說了,他們每隔三天殺十個人,我們一天不出現,他們就殺一天,直到把我們的人都殺光了為止!」
震撼,這些匈奴人震撼了,這個人的心腸是什麼做的竟然能說出如此的話?難道他不懂的憐憫嗎?這些人……當然死在自己刀下的東胡人不算。
「我們把搶掠的物資都帶上,不知道還能救下來多少人,我們一路回去,必須要注意了,這些人估計不是那麼好招惹的,他們是在等著我們上鉤。」
冒頓明白這個情況,但是他不得不上鉤,不得不和大秦交戰,這個不是他能做主的,因為這是陽謀,非常明顯的陽謀。
「我就在這裡等著你,要是你不敢來,此後你在草原上再也沒有了威信,連你的子民都不救,你還怎麼能稱得上是王。」
柴尺這個時候非常的得意,雖然他這是等於間接的救了東胡。
「華蓓,你去著集我們漠北所有的族人, 我們這邊搜集所有的力量,草原上的法則很簡單這一陣我們不能輸,要是輸了我們就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你把馬王帶來了?它怎麼會讓你騎過來的?」
對於這個妻妹冒頓早就有了心思,不過這不是時候,等到他再次得會草原以後再說吧!
為了得到這個馬王冒頓也是花了心思的,他把大量的母馬放在一片圍好的草場上,等著馬王上鉤,在他進入草場後就把後路給斷了,等到馬王發現的時候已經沒有退路了。
被關在草場上的馬王也很無奈,要不是柴尺的到來,它還真就被一點點的擠死在草場了,雖然每次給自己送吃的都是這兩個女人,但是始終都不能有機會騎上馬王。
直到那個兇狠的人闖了進來,也只有那批絕影的小母馬才能配得上馬王,所以馬王為了救小母馬也只有跟自己的「仇敵」合作了。
「我們能讓馬王就和我們合作嗎?女人似乎有了期待,敵人的馬匹不能動的時候,自己的騎兵不就能攻擊了嗎?」
「這個不可能的,只有他一叫所有的馬都會跪下,不是只有敵人的馬會跪下,到時候我們的馬不能站立的時候,敵人的步兵就會讓我們徹底的死亡!」
冒頓不傻,這個武器根本是不分敵我的,除非自己是純步兵,不然根本就無法抗拒,來吧,我們就來堂堂正正的干一場吧。
冒頓明白對手的厲害,不過這個對手也是十分的狡猾,在自己最虛弱的時候,一刀幾乎讓自己差點失去反抗的能力。
幸好自己還有漠北的草原,那裡還有自己十五萬的子民,不過這些人除了錢財什麼都不認,即使自己是他們的王,也只能用錢財召喚他們。
不過自己這次從東胡的戰役中收穫了很多的的金銀財寶,足夠收買那些亡命之徒了。
華蓓是個能言善辯的人,讓他去召集人手,最少也能帶來十萬的人,如此自己將近十五萬的遊牧大軍,怎麼也能打敗那些一步兵為主的大秦人。
既然那個人約定在草原上作戰,那就讓他知道草原人的遊牧戰爭的方式吧!
「這就是匈奴人的遊牧戰爭的最大保證,我們要做的就是不動如山。」
柴尺召集身邊的各路的將領做了最後的部署,他們很輕鬆,這個冬天陰山以南不會再有胡人出現了,東胡人完了,這個是歷史都標明的。
就算是冒頓沒有給他們最後一擊,剩下的也會由自己給東胡人補上完美的一刀,此後這個在三國時期才被曹操平滅的烏桓不會再存在了。
雖然大草原不會少了主人,但是這個主宰草原的人不會是那群只知道騎在馬上追逐水草而居的遊牧民族了。
這個冬天主宰陰山以南的主人將會是大秦人,如果判斷了不錯,剩下的將是將是一場大戰,一場判定此後草原歸屬的大戰。
「這個就是最簡單的陰陽大陣,你們都明白了嗎?都給我按照規定的陣法好好的熟練,到時候沒有步兵的配合,我們無法完成這最後的一擊。」
柴尺一點都不傻,他的戰場設立在了草原的中心,四周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沒有任何的視野阻擋,這樣吧自己放在了一塊死地上,那些草原的狼群才會以為他們有了獵物。
可惜的是這個獵物會把他們的牙齒都蹦碎的,大秦史書中後來記載了這次超大的騎兵會戰,大秦中丞柴尺領軍二十萬與匈奴會戰與草原深處。
此戰驚天地,七日後,匈奴兵敗,柴尺追襲千里,封狼居胥,此後大秦設立都護府漠北此後五百年再無戰事。
一戰平漠北,此後再無戰事,這是多大的功勞?難怪史書記載,大秦始皇帝出城五十里迎接功臣,蒙恬親自為柴尺牽馬,大秦立功德碑為柴尺慶祝。
我們被晾在旁邊了,這麼大的戰役只有重騎和重步兵參戰,我日啊,還有那群野人也參戰了,我們游騎部隊的臉往哪裡放啊?還好輕騎也沒有參加,不然我們都要羞辱死了!
章邯這次神氣了,龍且小子,叫你背叛我大秦重騎,知道這個重騎的威力了嗎?
周勃這次也算是露臉了,樊噲和夏侯嬰站在他的左右
「都給我聽著,咱們就是大秦的長城,大秦的盾牌,大秦的守護,只要我們撐起盾牌就沒有人能沖的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