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人,準備開城,通知下面的部隊集合,準備守城戰,通知後勤項伯,準備送上弓箭和長槍,這裡的工事要加強了,他們大多是騎兵,只有五六百步兵,不用怕的。§.•´¨'°÷•..× ❻➈𝕊ᕼ𝓊𝔁.ςⓄᵐ ×,.•´¨'°÷•..§」
項梁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開始吩咐手下人,去辦一些事情了,不過似乎都是他在吩咐著手下人去做,可是怎麼沒有聽見手下人的回應啊?
他猛地一回頭,這才發現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一隊人馬殺了上來,剛才只顧著看前面戰場的廝殺了,身後的喊殺的聲音又被刻意的降低了,所以他一點都沒有察覺。
「夏侯嬰,樊噲,你們這是要幹什麼?難道我對你們不好嗎?」
項梁看著身後被逼回來的項伯大聲的質問這衝上來的夏侯嬰和樊噲,不過這兩個人倒是沒有任何話說,而是一個勁的沖了上來。
「項梁,投降吧,否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曹天行提著染血的寶劍跟著樊噲沖了上來,還別說,柴中丞推薦的這兩個傢伙還真不是一般的英勇,基本上從他城門進入以後,都是這兩個小子沖在前面。
「大哥,走吧,擋不住了,出城會和項羽,我們走。」
項伯拖著項梁就想走,可惜他們忘記了,項梁為了觀戰是站在唯一的瞭望台上,這個時候高六米的望樓已經是最高的建築了,但是也限制了他們兩個往下跳的決心。
當樊噲和夏侯嬰砍倒最後一個抵抗的士兵的時候,項伯長嘆一聲丟下了手中的寶劍,至此整個吳縣已經落進柴尺的口袋,只是緩慢後撤的龍且、英布、鍾離昧、項羽都還不知道。
知道秦軍突然發出整齊的歡呼聲,他們才駭然回頭觀看,這一看幾乎所有的人都沒有了力氣,整個吳縣的城頭上飄揚著大秦黑色的氣質,屬於他們大楚的旗號再也找不到了。
「這怎麼可能?是誰把敵人放進來的?是誰啊?」
項羽發瘋了,他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自己的騎兵敗了,鍾離昧的步兵也敗了,自己大大小小二十戰還沒有敗過,怎麼這次一敗就要了自己的老巢呢?
「將軍,要不我們棄城逃走吧,我覺得我們還有機會,到時候,咱們可以重整旗鼓,再次和大秦較量的。」
鍾離昧低聲的向著項羽說道,在他的意識里只要自己想要逃走,恐怕沒有哪個戰場不能逃掉的。
「項羽,鍾離昧,你們兩個,老子必要生擒你們,不服氣的就過來比劃一下。」
柴尺這會兒終於走出了軍營,他的心也是嚇得亂跳,要不是自己的武侯戰車厲害,恐怕就要被項羽衝過來了。
不過自己已經讓人去戰場找烏錐馬了,這匹好馬就是死也要留下種子再死,不然自己的軍馬改良計劃不就泡湯了。
「不要做夢了,我項羽絕對不會投降你們的,,兒郎們跟我殺出去。」
可惜項羽的衝殺被兜頭一陣弓箭射了回去,這邊韓信,曹參,都頂了上來,死死的把項羽他們圍在了吳縣城下。
「鍾離昧,我知道你就是桓奇,今天你跑不了了,趕緊到我的……」
柴尺及時的剎住了話語,他差一點說出了,到我碗裡來的話語,不過那邊的鐘離昧臉色大變,他是桓奇的事情,還真沒有任何人知道。
「你是大秦的桓奇?為什麼在我這裡?你是在幫他們嗎?」
項羽這個時候已經瘋狂了,他手中的劍開始指向了桓奇,他有點不相信自己生死相依的兄弟居然是大秦的奸細。
「大哥,鍾離昧不是桓奇,是他們的反間計,大哥你醒醒啊。」
季布有點急了,他擋在了鍾離昧的面前,可惜這個時候的項羽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話語了,他通紅的眼睛直直盯著季布身後的鐘離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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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就是桓奇,不過項兄弟,我幫你的時候可有對不起你的時候,我現在不是秦人,而是你的戰友,你把劍對著我是什麼意思。」
「桓奇,太好了,這次能輕鬆拿下吳縣,可是你的首功,要不是你叫人打開城門,恐怕我還要損失很大才能攻進來啊。」
柴尺這個時候笑吟吟的看著桓奇和項羽,這兩個小弟可都是自己想要收的大將啊,當年桓奇比王翦還要年輕的多,要不是惜敗李牧,恐怕大秦現在蒙家都要靠邊站了。
「你無恥,項羽,不要想……兄弟。」
其實他們幾個之中,鍾離昧和季布最要好,他們都是秦軍的逃兵,對於這點來說,他們有相同之處。
不過他們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項羽居然會揮劍直接把季布給殺了,不但他們沒有想到,就連英布和龍且都沒有想到。
「棄械投降者不殺,棄械投降者不殺,棄械投降者不殺……」
周勃的重步兵從柴尺的身後壓了上去,就像一堵牆一樣壓了過去,這些人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畢竟他們這個時候還沒有經過以後近十年的戰爭,也還沒有成為大將。
所以他們的選擇很簡單,丟掉手裡的兵器,抱頭蹲在地上,現在只有兩個人站在柴尺的面前,一個是桓奇,一個是項羽。
桓奇的劍指向了項羽,而項羽的眼睛裡也只有桓奇,他們是末路的英雄很可惜他們已經無法聯手,只能彼此死戰。
桓奇被擊敗了,首先他雖然已有死志,可惜的是他的劍沒有項羽的厲害,他被項羽一腳給踢飛了,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
「柴尺,我是不會投降的,身為大楚的遺民我是不會給大楚丟臉的,你只能收我的屍體。」
項羽把劍橫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無意間他的眼睛看向了城頭,遠遠的那裡並排站著兩個女人很清楚的他看到了其中的一個正是虞姬。
柴尺的眼睛有點瞪圓了,這是不是一個別樣的霸王別姬啊?難道自己的到來已經把所有的都給改變了嗎?
柴尺看著項羽倒下的身軀,有點不敢相信了,本來大秦後期最著名的三個傢伙都直接或者間接死在了自己的手裡。
指鹿為馬的趙高死在了自己的手裡,開國大漢的漢高祖劉邦死在了自己的手裡,現在不可一世的霸王也死在了自己的手裡。
柴尺的臉上儘是奇怪的顏色,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畢竟這個有點太奇怪了,給自己的感覺有點不太真實。
「中丞大人,我們擒住了項伯和項梁,該如何發落?」
曹天行走了過來拱手施禮,他現在真是佩服這個大人了,居然這種計策用的太熟練了,一個調虎離山殺了劉邦,再一個引蛇出洞殺了項羽。
甚至根本沒有費力氣,就輕鬆的收了兩個縣的地盤,這要是給中丞百萬大軍會不會真的把匈奴給滅了?
「這個就不要抱過來了,他們兩個必須死,本來我想收了項羽征服匈奴呢,可惜他始終都想不明白大楚也好,大秦也好,都是我中原好兒郎,為什麼不能同心協力滅了匈奴呢?難道我們男子漢大丈夫不應該為天下的蒼生打下一片遼闊的土地嗎?」
柴尺慢慢的走向了一眾被俘的將領那邊,一個個的解開了他們的繩索,當最後走到了桓奇的身邊時候,他慢慢的站住了。
「我想問問你們,難到你們就這麼想在大秦這不大的土地上就這麼爭鬥嗎?為了什麼?就為了這點權利嗎?能不能跟我去塞外放馬踏平賀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