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是不是已經通知扶蘇殿下了?殿下有沒有去提醒一下柴尺大人啊?」
馮去疾有點憂心忡忡的問李斯,他昨天和李斯聯手去找奉常沒想到這個死內侍居然也是一副要死的樣子,死活不理會他們的要求,看來這個趙高真的在宮裡沒少找黨羽啊。
「扶蘇公子說了,他讓咱們安心看戲,說柴尺太傅自然有他的辦法對付這些小人,叫我們不必擔心,如此說來柴中丞應該是心有智計啊,看來我們兩個真是白操心了。」
李斯長嘆了一聲,對於柴尺的智計他可是真的一點都看不出來,自己好不容易想到了借用奉常的手段來對付趙高,可惜的是奉常已經被趙高給收買了。
李斯的長嘆動作自然又落在了趙高的眼裡,他更加的有把握了,對於柴尺的動向他向來是比較關注的,如果他要是猜的不錯,也許這個柴尺覺得自己必死,提前把家眷給鬆了出去。
可惜啊,他得罪的是自己,自己怎麼會放過他的家屬呢,況且,胡亥殿下指明要柴尺的美人妻子了,如此看來這次真是他必死無疑了。
那麼現在他裝出的這幅樣子是在騙人的了,這個柴尺還是跳不出自己的陷阱,別看他昨天進宮和陛下溝通了好久,今天一旦見到證據,陛下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要說這個傢伙也算是能人一個了,可惜的是他犯了和那些能人一樣的毛病,那就是自視甚高獨來獨往,如此一來,就是出事都沒有人幫助他了。
這可不是他一個人有這個毛病,也許往往聰明的人都不大相信人,由此他們的朋友少的厲害,也正是如此,他們在官場上無法再進一步,一旦被陛下懷疑,這裡就沒有人能幫他了。
柴尺今天是心情特別的好,自己安排的事情都實現的很順利,看起來今天是該著某些人要死在這裡了,如此算來,某些人還是很得意的吧?
他看了看趙高,果然這個傢伙是一臉的驕傲,如此看來他是活不了太久了,通常自己那個年代的電視劇都是這麼設計的,只是不知道今天的電視劇是不是同樣的情形。
似乎今天急著上朝的人不止嬴政手下的官員,就連嬴政都似乎急著想要見到某些人,這不剛到時間,裡面的內侍就開始催著大臣們都進去了。
當然不可能都進去,像是三公九卿都進去,其他的有重要的事情進去,其他的都在外面候著,裡面叫了才能進去。
早上一見柴尺,始皇帝先就問了起來,果然是問昨天出去的事情,不過結果看來陛下是有點不滿意,不過也沒有說什麼,倒是柴尺說有好消息傳了過來。
他在陶氏行館的人已經拿下了陶氏行館了,裡面買到的東西足夠他做實驗的了,要是陛下感興趣的話到時候請陛下一起觀看就是了。
趙高可是不知道這裡到底有什麼事情在裡面不過他的計劃是不會變的,他對著閻樂使了個眼色,閻樂立刻就明白了,大聲的說出了有事情找陛下。
嬴政這個氣啊,他知道這幾天這些人就要跳出來了,看來柴尺說的還真是不錯,這真是一點機會都不給柴尺啊。
不過既然柴尺說了一切按著他們的計劃走,到時候給他們一個最完美的結局,倒是真的很讓始皇帝感到和有點意思。
雖然自己沒有問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讓柴尺如此的想要研究,不過既然自己還要等他和太子搞定一個東西,那自己就先等著吧。
不過似乎今天扶蘇沒有來,看來是不是遵照這太傅的計劃在幹著什麼東西,如今這個太子是真的很喜歡和太傅在一起,不過始皇帝倒還真是不擔心,畢竟這個傢伙自己還是有安排的。
「咸陽令有什麼事情,說吧,朕聽著呢。」
嬴政真的有些不耐煩了,每次也就和柴尺對話的時候才能感到一點自己感興趣的事情,其他的還真是讓自己沒有什麼興趣。
「陛下,昨日下官派人在咸陽看了看,有很多人在傳唱這歌謠,說一日走得快,春光不見陽,禾苗太輕輕,柴草火勢旺。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臣請教了太史令才知道了這裡似乎是說咱們大秦有了中丞,越來越好了,臣又派人去了中丞府,看到中丞府的異彩更加的明顯了,只是不知道這是什麼道理。」
閻樂一本正經的說完了以後,就把眼神看向了太史令王倌,這個王倌也不客氣立刻就走了上來施了禮說起了他的事情。
「陛下,這可是個預兆,應該是和前日說起的妖物有關,只是不知道中丞府上怎麼會有妖物,需要老臣到中丞府上去好好的看一看,到時候自然就會水落石出了。」
「原來兩位就是要說的這個,這個最好辦,今天咱們不處理公事了,一起去看看中丞府上到底出現了什麼好東西。」
如此一來趙高更是大喜,陛下要是親自去了,自然這個柴尺是更加的活不了了,如此一來自己的計劃真的是要成功了。
果然,嬴政已經吩咐了下去,今天都去中丞府看看到底有什麼東西在,如此一來必然會讓他們很感興趣的。
當然李斯、馮去疾和蒙志自然有點憂心忡忡的,這個可是趙高最希望看到了的,這樣就足夠證明他的計策是成功的。
陛下一出動果然是非同凡響,路上人們紛紛拜倒,有很多人都在唱著剛才閻樂報上來的那首童謠,看來柴尺的東西果然讓人覺得很好。
如此才會讓人如此感激,可惜的是這些人只顧叫柴尺的名字了,對於陛下的名字反而不在意了,如此一來馮去疾他們更加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陛下,昨日老臣也派人前來查看過了,中丞家中的異彩應該是在這個方位,我等已經查勘過了,請陛下跟老臣來。」
果然一道柴尺家的附近不用柴尺引路,王倌和咸陽令閻樂倒是在前面走的飛快,柴尺忍著笑,跟在嬴政的後面,朝著竹林前進了。
前面的王倌一邊走一邊還在提醒著嬴政,首相府里的異彩似乎和這府里的人有關係,太傅一回家這裡的異彩更加的明亮了。
「說實話你們誰看見異彩了?難道是朕的眼睛有問題了?朕怎麼看不出一點異彩啊?」
王倌心裡一個翻騰,自己原來說的時候陛下雖然有點疑問但是並沒有說什麼,可是今天這是怎麼了,張嘴就帶著懷疑的態度。
看來那天這個柴尺也沒有少給陛下說這個事情啊,陛下應該也是受了點影響了,不過不要緊自己這裡自然有說法等著呢。
「陛下是九五之尊,當然天下萬物都尊敬陛下,這妖物現在怕的緊,應該是有所收斂了,陛下看不清沒關係,老臣認得就是了。」
「太史令的意思是,中丞的府上似乎有一種妖物在此,可以肯定嗎?」
「陛下是不是妖物挖出來一看就知道了,即使這裡了,妖物的氣息很濃厚,請陛下稍等,禁軍過來動手。」
這個時候太史令似乎是發威了,一個人站在嬴政的面前似乎是在遮擋危險。
李斯是聽兒子說過的,不過現在看柴尺依然是神態自若,自然是有點佩服他的養氣的功夫了,不過既然他都不急,自己就更加的不用急了。
不過趙高似乎在旁邊看到了柴尺臉上那種若有若無的擔心後,知道這個一向不害怕的傢伙這次是真的有點害怕了。
不過已經晚了,看陛下的臉色就知道,來的路上那些人唱的東西陛下是聽明白了,其實這個不難猜謎底就是秦傾柴旺的意思。
所以陛下的臉色已經不太好了,不過跟著下去,自然會更加的不好,直到有人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