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知然和姜恆來到這個廢棄倉庫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放開了空間異能,在看到倉庫里的情形時,也是心中瞭然。
看來這個所謂的虎哥,一定程度上還是挺了解姜恆的,這會兒正等著姜恆上門送菜了。
可有她鍾知然在,倒地誰送菜還真就不一定了。
「姜恆,你怕嗎?」
姜恆苦笑一聲,他不怕,但有點後悔讓鍾知然跟他一起過來了,如果這回命大能救出猴子後還活著,他就欠鍾知然一條命。
下一刻,鍾知然腳上一個用力,庫房的大鐵門就是被她踹倒在地,沒有了這道鐵門的阻攔,鍾知然和姜恆也終是和庫房的眾人能夠面面相對。
這虎哥還真挺瞧得起姜恆,這庫房裡最起碼的有三十多人吧。
人群里唯一一個坐著的人應該就是他們所謂的那個虎哥,說實話這形象跟這名字屬實有些不符。
鍾知然本以為被叫做『虎哥』,哪怕不是身形魁梧的大漢,也得是個凶神惡煞的人物。
但鍾知然感覺,叫他『貓哥』也許更為貼切。
鍾知然不是喜歡廢話的人,同樣也不喜歡別人廢話,都說反派死於話多,鍾知然自認自己不是什麼好人,能動手的就儘量別嗶嗶。
鍾知然突然就衝到人群中,一句話不說就開打,真是給虎哥給弄愣了,他都準備好放狠話的開場白了,但鍾知然就是不按套路來,到嘴邊的話說不出來,憋挺慌啊。
「都給我上,給我弄死他!」
虎哥放狠話的同時,姜恆也緊隨其後的沖了過去,然後那虎哥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三十幾號小弟像是紙糊的似的,一個比一個弱不禁風,很快就只剩他自己一個囫圇的坐在那裡。
他看的清楚,姜恆只是解決了自己兩個小弟,剩下的都是姜恆帶過來的那個小白臉解決的。
虎哥咽了一口唾沫,臉皮厚的人無論在什麼場合下都可以做到面不改色的厚顏無恥。
「姜兄弟好身手啊,也不枉費我這麼費心的想要試探一下你,有勇有謀,是個值得合作的人,這樣吧,你也通過我的考驗了,市里黑市這邊,我讓一半的地盤給你,你看怎麼樣?」
回答虎哥的就只有姜恆『沙包』那麼大的拳頭,等虎哥也和其他人一樣躺在地上哀嚎的時候,猴子已經被鍾知然從一個隔間裡面帶出來了。
身上有傷,但並沒有傷及要害,多休養幾天也就沒事兒了。
姜恆在鍾知然的幫助下也算是一戰成名,都知道他身邊有一個超級能打的人保駕護航,誰也不會嫌命長再來挑釁姜恆。
也就是從這個時候起,姜恆在黑市也有了自己的名號,算是他人生里比較重要的一個轉折點。
姜恆這次過來市里真就是要接一批貨而已,可也不知道是怎麼傳出去的風聲,說他是來市里搶地盤的,實話實說,姜恆對自己還是有清楚的認識,自己幾斤幾兩?在鎮上小打小鬧就可以了,攢一些錢給小姨郵寄回去,他也就滿足了。
可就是有人逼著他往前走。
…………
鍾知然幫姜恆把人救出來,剩下的她就不管了,有需要的話姜恆會開口的,沒說就是暫時用不到他,她也不想摻和進姜恆黑市的買賣里。
這會兒天已經有些暗了,鍾知然看了看時間,估計那姓王的主任也差不多是要下班了,她可得趕緊過去看著點,可不能叫人給跑了。
自打來到這個世界,雖然物資匱乏了些,可鍾知然一空間的物資,也沒委屈到自己,可就是連一個身手像樣的人都沒有遇到,當然田博文除外。
可自打兩人確立戀愛關係以後,每次對練的時候田博文也是不肯出全力了,這點讓鍾知然有些鬱悶,應了那句『無敵是多麼的寂寞』……
剛經歷過一場單方面的虐打,鍾知然十分不過癮,還好有王主任這麼一個湊數的。
鍾知然這回套王主任麻袋,並沒有使用任何異能,而且是哪疼打哪,還能確保王主任的身上瞧不出一點傷來,這還要感謝末世摸爬滾打的經驗,真是學會了許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王主任這邊下班一路從榨油廠走出來,不少的人都有跟他打招呼,他也是十分正常,面帶他標誌性的假笑一一回應,直到出了榨油廠大門,身邊沒有什麼熟人的時候,整張臉都是垮了下來,陰雲密布。
「別特麼讓我抓到把柄,一個廠長而已,我就看你能笑到什麼時候,還敢罵我,呸!就你也配!」
鍾知然遠遠的跟著王主任,但他口中吐槽的話也是一字不落的進了鍾知然的耳朵里,那姓王的口中罵的人是誰也是不言而喻。
看來這姓王的不僅人品不咋樣,還是個想要在暗地裡使壞的陰溝老鼠。
王主任罵著罵著,似乎心裡的那口氣兒順了些,騎上自行車就走了,自行車而已還甩不下鍾知然,直到一棟居民樓下,王主任停下自行車就準備上樓,可下一刻就像是腿灌了鉛,抬都抬不起來,下一刻,王主任視線里原本就已經暗下來的天色就徹底黑了下來,麻袋穩穩的落到了他的頭上。
鍾知然一路拖著王主任就是去了自行車棚一處角落裡,話不多說就是開始拳打腳踢,全然沒有技術可言,就是怎麼解氣怎麼來。
王主任整個人都是被恐懼籠罩起來,渾身上下哪哪都疼,想喊又喊不出來。
等鍾知然把憋在心口的那股氣都撒了出來,渾身都是舒暢,扔下像死豬一樣的王主任便離開了。
可沒走遠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就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準確來說是那女人口中說出的一個人名引起了鍾知然的注意。
「哥,耿花那個賤貨可太不要臉了,她勾引你妹夫,這口氣你可得幫我出了,她都是嫁人的人了,還弄出那麼一副狐媚的樣子勾引我男人,我必須把她的名聲給搞臭了。」
「耿花應該不是那樣的人,再說不管怎樣都是親戚,沒必要搞得那麼難看,合不來以後就遠著點,她都已經嫁人了的,礙不著你啥,好好過你自己的日子得了。」
那女人像是急了,聲音立馬就是拔高了一個度。
「你到底是我哥還是她哥?你不會也是叫她那張狐媚子的臉給勾了吧!」
「說什麼混話,她可是老叔家的女兒,她名聲臭了,咱們家的臉上就好看了?以後沒事兒少往我這邊跑,沒得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