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上面塗抹了林蛙獸的血液,一旦被刺中,初期全身僵硬不能行動,後期呼吸肌麻痹無法呼吸,最終窒息而亡。【Google搜索】」
吃瓜群眾立刻就炸鍋了。
「靠!居然用這麼歹毒的毒針,這小子太不是東西了!」
「對同學用毒,缺了大德了!」
「心術不正,活該被打!」
「這傢伙哪個班的,我得提醒學長們,實習的時候離這種傢伙遠點,免得背後捅刀子!」
把有毒物抹在武器上增加傷害,若用在星獸身上,此舉無傷大雅,但要用在人身上,那就是讓人不齒的卑劣行徑。
況且大家都是同學,又不是生死搏殺,沒必要耍這種極端手段。
專治不服和猛龍隊也明白黎星為什麼生氣了,這事攤到誰身上都得氣。崔天笑偷偷伸出腳,踩住金髮男手指使勁碾了幾下,手指肉眼可見地扁了。
女孩心裡有鬼,氣焰明顯弱了,但嘴上仍舊不服軟:「你拿出一根毒針就說是我哥的,有什麼證據?我還說是你栽贓陷害呢!」
黎星輕蔑一笑,道:「別誤會,我可沒說這針是他的。」
眾人聽到這裡,都糊塗了,不是金髮男的?那是誰的?只見黎星一指女孩,繼續道:「是你的。」
「你們兄妹倆好算計,哥哥明面上跟我打鬥,妹妹背地裡放毒針,我說你們偷襲,難道還冤枉了不成?」
「嘩——」
人群又是一陣騷動,說好單挑的,結果兄妹兩個打一個,還玩陰的,如果這事坐實,那簡直太沒操守了。
女孩臉色遽變,看著周圍人對自己投來的異樣目光,女孩如芒在背,大叫到:「你胡說——!」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空間鈕里一定還有不少一樣的毒針,甚至有新鮮的林蛙血液。你想自證清白很簡單,把空間鈕打開讓我們看看不就得了?」
女孩臉色鐵青,黎星說的沒錯,她的空間鈕里,真的有一罐林蛙血。她明明看見毒針擊中黎星手臂,怎麼會被她接住,難不成看錯了,真是邪門!
「空間鈕是私人物品,我憑什麼給你看!」
女孩咬死不承認,但她忘了對方陣營里還有個攝像達人錢小武。
錢小武高聲喊話:「大家別急,剛才的對戰我錄像了,到底是不是偷襲,截屏回放看一看就知道了!」
沒等女孩出聲阻止,錢小武就把對戰的影像用最大光幕投射在空中,並且細心地快進到關鍵位置。
直播間裡,八十四號管理員也給觀看直播的網友們,播放了一段畫質清晰,角度全面的回放錄像,還精心製作了多個放大畫面的慢鏡頭。
在場這麼多隊伍,跟拍的隱形攝像機也足夠多,從黎星說有人偷襲那一刻起,敬業的八十四號管理員就開始聯手同事們多角度調取錄像了。
回放畫面中,眾人清清楚楚地看見,雙方對戰的間隙,金髮男利用武器遮擋,朝女孩微一點頭,女孩手裡立刻射出一道亮光,放大後正是那根泛著藍色的針,直奔黎星而去。
證據確鑿,不容狡辯。金髮兄妹所在的隊伍,立刻成了眾矢之的。剛才人們有多同情金髮男的遭遇,現在就對他們有多厭惡。
女孩還不死心,就算她栽了,也要把黎星拉下水:
「用毒怎麼了,你不也用毒把人變成醜八怪了嗎!咱們都一樣,你裝什麼清高!」
黎星搖頭:「第一,我用的是專門製作的藥劑,這門手藝除了我,別人都不會,這叫技術。而你用的就是動物血,有手就能幹,咱倆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第二,我用的藥看著嚇人,但根本沒有傷害性,不用解毒就能恢復。而你用的不同,一旦我中招,必須在短時間內服用高級解毒劑才能救命,否則的話就算棄權回學校,老師也救不了我。」
「我沒有高級解毒劑,要是不幸中了毒,再不了解毒針的來歷,恐怕早就錯過最佳解救時機,涼透了。」
女孩的臉色愈發難看,黎星殺人還不忘誅心,看著幾百名同學,繼續道:
「他們能對我放毒針,也能用來對付別人,試問在場的同學,有幾個人能隨身攜帶高級解毒劑?我看他們兄妹配合嫻熟,想必不是第一次使用這伎倆,大家還是小心為妙,不管有沒有解藥,結果都是中毒的人吃虧。」
人群中,幾個備有高級解毒劑的學生,不禁暗自點頭,同意黎星的說法。
高級解毒劑是地階以上治癒師製作的,有市無價,要買到,不光靠錢,還得靠關係。如此珍貴的藥劑用在一場校內選拔賽中,簡直就是無法容忍的浪費。
而其他大部分人則是愈發厭惡金髮兄妹,他們沒有高級解毒劑,若是遭了毒手,除了棄權求救之外別無他法。
再看看中如花毒的四人,果然如黎星所說,眼睛和嘴唇已經明顯消腫了,除了三白眼嚇暈還在躺屍,其他人什麼問題都沒有。
兩相對比,高下立判,眾人一邊倒地向著黎星,紛紛譴責金髮兄妹。
「人渣,快滾吧!」
「你們不配在哈爾薩斯!」
「背後偷襲,小人行徑,以後誰還敢跟你們搭檔!」
「對同學都用劇毒,心性德行可見一斑,大家以後可離他們遠點。」
「就是,遠小人近君子,各位好自為之啊!」
兄妹倆的隊友,也慢慢遠離了女孩,跟其他人站在了一起,冷冷看著她。
女孩見大勢已去,再留下去也是徒增罵名,臊眉耷眼地走過去拍下金髮男和自己的傳送陣,消失了。
崔天笑後知後覺,大叫一聲:
「靠!我想起來了,他們倆是江家的遠房分支,江月升的堂兄妹!嘖嘖嘖,怪不得舉止齷齪,長相猥瑣,江家出品,全是次品!」
黎星心念電轉,因為測元儀事件受責罰的長老就是江家的老祖,要說今天的事不帶私人恩怨,她是不太信。
葉青庭向看熱鬧的人一拱手,道:「諸位,還有要挑戰的嗎?天色已晚,還請抓緊時間。」
還挑戰個屁啊,專治不服隊裡的幾個人,哪個他們是對手?眾人一陣嘻嘻哈哈,說了幾句場面話,各自散了,一場風波,就此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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