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在娘子耳邊安慰道,「娘子,秋兒福大命大一定會脫離危險,我們此時該應對的是眼前的這些人,若是我們失敗了,必定會將秋兒一會以來奮鬥的東西丟棄掉,你作為秋兒的娘親,應該不想讓她失去這些東西吧。」
本來還在但心中的莫氏,聞言,瞬間堅定了心中的想法,反手拉緊沈於衷的手,認真地看向他,「夫君所言極是,我自然不會輕易將女兒所努力的東西輕易交給其他人,哪怕這東西以往有主,後來沒主了,那也是我們家女兒辛苦得來的東西。」
最後那句她說得非常重,無論是沈於衷還是溫家的其他人,基本上都聽到了這句話,他們的臉色微微一變,憤怒地看著他們一家人。
沈於衷溫柔一笑,堅定地站在娘子身邊,只要他們敢動手,他就算丟掉自己這條老命,也要同妻子一起共進退。
溫楊氏見狀,氣得渾身發抖,卻又無可奈何,畢竟這件事她無法全部摻和,更加無法做出正確的決定,唯一的辦法就是將這件事徹底打亂,那樣才能渾水摸魚。
就在她正準備出手之時,只見先前跟著他們離開的銀甲,此時從侍衛里緩緩走出,「真沒想到,溫大人去世之後,其家人既然會是這樣的面目,若是被溫大人知曉,必定會被氣得從棺材裡爬出來,充滿怒氣地教訓你們這群沒有本事,卻喜歡做蠢事的家人。」
溫楊氏見他站出來,又看了一眼他的衣服,不屑地冷笑道,「原以為是大人物過來了,嚇得我差點沒轉身離開,卻沒想到會是你這樣的小不點,既然沒什麼本事,就別站出來主持公道,弄得丟臉不成,若是惹怒了厲害的人,可是要丟性命。」
「嘩!」
就在溫楊氏喋喋不休時,銀甲手中的利劍瞬間出現在她的脖子上,只見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冰冷的笑,「溫家的,別以為你們現在有了依靠,就可以胡作非為,這裡能否過來,還是我們家爺說的算,你算什麼東西,還敢質疑我們爺的話,真是該死!」
突然意識到什麼的溫齊氏,伸手輕輕地拽了拽她的衣服,還想說些什麼,就被她怒斥道,「齊盼兒,你若沒事就別扒拉我,如此廢物,怎可亂動。」
本想好心提醒她一番的溫齊氏,被她這樣一訓斥,好心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反倒是一臉的憤怒。
見她不在拽自己衣服,溫楊氏頂著被殺的奉獻,滿臉怨恨道,「這位公子,我們今日不過是來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罷了,這又沒什麼錯,你何必幫著他們一起欺負我們?」
「呵呵……」
銀甲不屑地冷笑道,「你們溫家的東西,請問什麼是你們溫家的東西,可有證據,還是說僅憑你們一張一合的嘴,就可以將別人的東西都給搶走,那可就真的太霸道了。」
溫楊氏被他說的實在是臉紅,可那些東西本就是他家大伯所賺的東西,既然屬於他們溫家,那他們為何不能親手拿回來,為何需要一直交給一個外人來管。
就在她剛想要繼續的時候,只見那群侍衛瞬間將刀劍壓在他們的脖子上,滿是憤怒地鼎和他們。
見到這一幕的她,瞬間慫了,緊張地求饒道,「這位公子,我們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做出衝動的事,畢竟我們都是在……」
銀甲不想再跟她廢話下去,冷漠地吩咐道,「來人,筆墨紙硯伺候!」
溫齊氏見狀,不由得皺眉道,「這位公子,不知你這是何意,為何要給我們準備這些東西,難道你……」
銀甲見她這麼緊張的模樣,不由得笑道,「今日你們過來不就是在想要搶走別人的東西,既然你們如此,那就換一個搶你們的不也挺好。」
被他這句話嚇到的溫楊氏,緊張地後退一步,「你們……你們這是土匪行為,怎可同我們的相提並論,再說那些東西本就是屬於我們溫家,當初若不是我們溫家給了他們,他們也混不到這一步,現在如此忘恩負義,日後混得也不好。」
莫氏被其的話氣得,憤怒地吼道,「胡言亂語,這些都是我家閨女憑藉自身能力得到的東西,憑什麼交給你們,如此不要臉的事情,還真只有你們這些不要臉的人才能做得出來。」
溫楊氏見其這樣說,更加不管不顧的想要說些什麼,可突然感到脖子上有些疼,立馬清醒過來,不敢在開口溫齊氏見到他的舉動,不由得皺了皺眉,「你們若是敢這樣做,必定會被皇上處罰。」
銀甲淡然一笑,「確實如此,可這也是被你們所逼,乘著人家女兒不在家,帶人親自上門找事,憑藉著自己的胡攪蠻纏,就妄想得到別人付出許多才得到的東西,難道這就是你們溫家的處事,還是覺得你們這樣做之後,之後就會有許多人跟你們合作?」
溫齊氏雖說不像溫楊氏那麼霸道,可也知道只要她夫君的那些好友還在,那必定會跟他們合作,再說他們孤兒寡母的,不跟他們合作,豈不是太對不起他們合作多年的情誼。
銀甲見她猶豫的模樣,就知她絲毫不動商場如戰場的道理,更加不懂她這樣鬧騰下去,不僅的不到任何好處,還會將這個好處徹底推倒別人手中,到日後可就真的跟他們沒關係了。
本還想強硬一些,徹底讓沈家將權利讓出來的溫齊氏,突然認真地詢問道,「這位公子,那按照你的這個意思,我們一家難道就該服軟,放棄這些合作?」
銀甲看得出她心中的猶豫,嘴角微微上揚道,「放棄那倒不至於,不過你們大可不必這樣鬧騰,當初溫大人接手這件事的合約還在你們手中,至於憑藉這份合約,你們依舊是這件事最有利的人,若你們繼續鬧騰下去,我可不敢保證,到時候你們還會不會有這樣的好事,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