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
皇帝面露好奇,你師傅是誰?朕倒是沒有聽說過哪個神醫收了位女弟子。【,無錯章節閱讀】
臣婦的師傅,姓李,名思之。
李思之??!
聽到這個名字,皇帝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差點就從座位上站起來,隨後又忍不住咬牙切齒,臉色鐵青,那模樣像是恨不得將李思之給吃了。
沈約秋頓時有些忐忑。
她那師傅該不會和皇帝有仇吧。
那老傢伙,明明知道我的頭疾別人治不好,他有法子竟然也不幫我治!!
但是他什麼時候竟然醫術這麼高明了!
皇帝一邊念叨著,一邊站起來,背著手在椅子前面走來走去。
焦躁的走了一會兒後,他突然轉過頭面露欣喜的問沈約秋,對了,李思之現在在哪兒呢?你帶朕去找他,或者是將他帶到朕這兒來也行!
沈約秋面露為難。
師傅一個多月之前就出去雲遊了,到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臣婦也不知道他到底去哪兒了。
這樣嗎?
皇帝頓時露出失望的神色,臉上的激動和焦躁也慢慢消退,最後又坐回了椅子上。
看著皇帝這一副矛盾的模樣,沈約秋忐忑的問:皇上您可是和我師傅有什麼恩怨?
恩怨?
皇帝突然笑了笑,上下打量了一下沈約秋,這才說道:說起來,你還算得上是我的小師妹呢,李思之是我的老師。不過,從幾十年前開始,她他便醉心於玄學,慢慢隱退朝堂了,朕與他也已經很久未曾相見,上一次相見還是在去年冬天……
那一次他救了皇帝最愛的妃子。
原來如此。
沈約秋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有仇就行。
你可還有多餘的香包?皇帝貪婪的聞著香包里的味道,但總覺得這個味道越聞越淡,便想多要幾個回去聞著。
沈約秋搖搖頭,沒有多餘的香包了,況且這香包只是治標不治本,皇上還是得找太醫才行。
哼!
提起太醫,皇帝的臉就黑了下來。
那些廢物,給他診治了幾年,也沒有看出到底是什麼毛病,頭痛總是反反覆覆的在發作,本來幾個月前頭痛之症已經好了一些,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個月以來頭疼又開始了。
而那些庸醫竟然都看不出到底是什麼原因。
更讓他難以忍受的是,太醫說他這副身子撐不了多久了,最多還能再撐三個月。
對帝王宣判死亡,這是一件非常殘忍的事情。
本來他已經心如死灰,但今日卻又看到了希望。
那些草包能頂什麼用?皇帝黑著臉說道:不早些將我弄死便不錯了!這麼多年來,他們甚至連我到底是得了什麼病症都不清楚!
聽到這話,沈約秋皺了皺眉,遲疑了一下後說到:皇上,若是您相信臣婦的話,不如讓臣婦替你診一下脈。
行,你來試試吧。
有香包在前,再加上又是李思之的徒弟,皇帝對沈月秋的信任和期待值都很高。
沈玥修走上前將手指搭在皇帝的脈搏之上,細細地判斷著,一邊診脈一邊仔細觀看著皇帝的面色,最後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皇上,我還需要用銀針來試一下,才能確定結果。
你試吧。
於是,她取來銀針,對準皇帝太陽穴旁邊的一個穴位,快速的扎了下去。
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皇帝痛呼一聲,臉色一白,差點要掙脫站起來,
見狀,沈月秋及時將那根銀針抽了出來。
你在幹什麼?
內侍臉色一變,急忙扶住皇帝,憤怒的看向沈約秋,你剛剛對皇上做了什麼?來人啊——
住嘴!
皇帝卻制止了內侍。
銀針抽出去的一瞬間,他就沒有再感覺到那樣鑽心的疼痛了,這樣詭異的感覺,讓他心中覺得有些不安,忙問沈約秋,朕這到底是什麼毛病?你可看出來了?
確實是看出來了。
沈約秋點點頭,但卻面露為難之色,她看了一眼站在旁邊護著皇帝的內侍,語氣遲疑。
不過……
不用在意他。皇帝淡淡道:從小便跟著我了,是我身邊最忠心的人,你想說什麼就說吧,不必避著他。
聽到這話,內侍眼中閃過一抹感動。
那我就直說了。
沈約秋沉聲道:皇上並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了,而且這毒並不是新下的,是一點一點累積而成的,依我看,至少已經有三年了。
中毒?
兩人臉色皆是大變。
皇帝更是猛的一把抓住椅子,兩眼瞪出,臉色黑沉,氣的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繼續說!
他顫著聲音,陰沉的目光不知盯著哪裡,語氣沉鬱無比。
如今毒素已經侵入皇上的肺腑經脈之中,若是繼續這樣下去的話,那麼那太醫說的話確實是真的。
這話一出,兩個人又是一顫。
倒是那內侍立馬反應過來,面露驚喜之色,急切的問,沈姑娘這意思,是能解這毒?
沈約秋點頭,解毒是可以的,只是需要耗費一個比較長的過程,而且中途不能出任何的差錯。並且由於您的肺腑神經,有部分已經被完全侵蝕,是我也沒有辦法將它恢復過來,所以皇上是沒有辦法恢復已中毒之前的狀態了。而且我想,宮中竟然有人能給皇上您連續下三年的毒而不被發現,說實話,臣婦有些擔心,萬一中途又出了什麼么蛾子……
啪!
皇帝激動地一把拍在桌子,胸膛微微起伏,你,親自隨朕進宮!整個過程由你親自監督,另外朕到底中的是什麼毒你可知道?
知道。
沈約秋點頭,說起來這種毒的表現跟剛才公主所服用的藥丸有些相似,您所中的這種毒十分的罕見,名叫去魄散,做事每日只攝入非常少的量,這裡根本就看不出有任何的症狀,但若是有藥引子刺激,便會導致很嚴重的頭痛,而頭痛之症,則會更加激化藥性,加速毒素的侵蝕。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