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事兒,就是想看看你。【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妲婭笑了笑,走到前面看著這些被曬得蔫吧,甚至是看不出原樣的植物,好奇的問:你這是在做什麼?
在曬藥材。
你竟然懂醫術?妲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果真是很厲害。
一轉頭,她又看見一架古琴被放在廊下,頓時好奇地走上前在琴體之上輕輕的摸了摸,然後回過頭問:這是什麼?是樂器嗎?
是啊,是古琴,北昭國那邊,沒有古琴嗎?沈約秋問。
沒有這種樂器。
妲婭搖搖頭,隨後頗有性質的摸了兩下,又對沈約秋眨了眨眼,問:能不能彈給我聽聽,我還沒有見過這種樂器呢?
公主既然想聽,那我又怎麼能掃興?
說著,沈約秋便先去洗了手,然後走到古琴後面坐下,緩緩抬起手,隨後,一曲古樸卻如同流水一般的樂曲便從她的指縫之間流出。
好一會兒後,樂聲暫停。
而妲婭看向沈約秋的目光已然有些變化。
你彈得真好聽。
她笑了笑,特地走到沈約秋的近前,仔細地看了看她的臉,然後突然伸出手捏了捏沈約秋的臉蛋,又很快放開。
這一動作,讓所有人都忍不住迷茫震驚。
連沈約秋都被她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確實是個不錯的姑娘。
妲婭自顧自的嘆了一聲,皺了皺眉,怪不得,祁景行那麼喜歡你呢,連本公主他都看不上!
院子裡一片靜默。
所有人都在消化這個令人震驚的八卦、
很快,沈於衷夫妻倆眼中都閃過一絲慌亂無措。
該不會自己的女婿就要被級搶了吧,那怎麼行?那自己的女兒怎麼辦?但是這可是公主啊,怎麼能得罪?
倒是沈約秋在呆了會兒後懸起來的一顆心倒是穩穩噹噹的又放了回去。
這位公主看起來倒是坦坦蕩蕩的人,既然她都這麼說了,想必也是不會再做什麼陰損不入流的事兒,若真是明搶,還能將祁景行搶走的話,那祁景行就不是祁景行了。
你怎麼一點表情都沒有?妲婭觀察了她一會兒,見她竟然一點都不慌亂害怕,忍不住好奇的問:你就不怕我把你的未婚夫搶走?
該是我的,自然是誰都搶不走的。
沈約秋笑著看向他,再說公主如此坦誠率直之人,也沒有必要跟我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子搶一個男人,既然心不在自己這裡,搶回也沒什麼意思,是不是?
你倒是自信。
妲婭笑了笑,不過我喜歡你的性子,如果你是那種扭扭捏捏,還對我生恨的女人的話,那我還就偏偏要搶人了,就算是強扭的瓜不甜,總是能解渴的。
她笑地很是肆意,有種大漠之上無邊的黃沙飛舞的瀟灑之感。
聞言,沈約秋搖搖頭,正要說什麼,忽然,後面一陣倉促凌亂的腳步聲傳來,人還沒到,祁景行的聲音便已經傳了過來。
約秋,你沒事兒吧。
話音剛落,他人也快速走了過來,看都沒看妲婭一眼,直接上前仔細看了幾眼沈約秋,確認她沒事兒後,這才回過頭,冷著臉看向妲婭。
公主,您怎麼會在這兒?
我來聽約秋彈琴的啊。妲婭擺了擺手,好笑地看著他,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我妲婭可不是那種為了一個男人就讓自己變成瘋子的人,我不過是好奇你喜歡的人是什麼樣而已,如今看到了,便也就行了,但你這麼緊張的樣子,還真是讓人看著不怎麼開心呢
。
好了,別鬧了。
沈約秋拉住了祁景行,堵住了他想要說的話。
公主說的是實話,你不必如此緊張。
就看公主剛才說的這一番話,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可不是什麼對自己喜歡的男人恭順溫柔的。
還是約秋好。
妲婭對沈約秋笑了笑,又看向蹲在旁邊的小白,指了指它,約秋,我能不能摸摸它?
明顯,她現在對這條狗的興趣更高一些。
小白回過頭看了眼妲婭,嘴角立馬咧開,都不等沈約秋說話,立馬衝上前在妲婭的腳邊蹭來蹭去,尤其是當妲婭的手落下來的時候,那毛茸茸的腦袋不斷的湊上前,小眼神兒更是一直盯著她的臉。
原來你是這樣的一隻狗。
沈約秋無奈的搖了搖頭,吐槽了一句。
然後也衝上前加入了妲婭。
兩個美得各有千秋的女子不斷的撫摸著小白毛茸茸的身上,並且不斷發出讚賞的聲音。
小狗狗真可愛,胖乎乎的,像是一團小雲朵一樣。
喜不喜歡姐姐啊,小胖胖,姐姐給你買肉肉吃好不好,哎呀,真乖啊!
小白你的毛越來越厚了,真暖和,晚上給我暖腳吧。
一隻胖狗,十分舒坦地享受著兩個人類美女的愛撫。
而聽到屬下報告妲婭闖進來後就帶著一股子戾氣匆匆趕來的祁景行呆呆地站在原地,第一次覺得自己有點像個傻子,心裡頭那股子戾氣一下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形的尷尬。
但轉而,他又有些嫉妒那隻胖狗了。
它竟然能給約秋暖腳,不行,得趁著某天約秋不在的時候,把他這一身邪惡的白毛給全部剃乾淨,到時候看誰還會喜歡這麼胖的一隻狗!
正在享受著的小白陡然覺得後背一陣寒意,舒服地眯起來的眼睛也一下子睜開,四處望了望,試圖找出想要對自己不利的人,但是沒看幾眼,又立馬陷入了溫柔鄉中。
等兩人摸狗摸夠了,妲婭便讓跟著的侍女取了一個羊腿過來,直接送給了小白。
小白興奮地撒腿就跑。
嘿嘿,這羊腿,它分到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吃過了,這次它要吃獨食!
真是個沒良心的。
沈約秋嘖嘖兩聲,再看妲婭的時候,便覺得親近了很多。
公主,要不今晚留下吃飯吧。
不了。妲婭搖搖頭,忽然又好奇的問:對了,你會不會騎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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