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抱著一本醫書進來,蹦蹦跳跳的,很是歡快。【Google搜索】
沈姐姐,我有一處藥理沒有弄懂,你幫我看看吧。
怎麼想起來問我了?沈約秋摸了摸她腦袋,又將書拿了過來。
這會兒她忽然注意到,這孩子好像又長高了許多。
師父說,這個問題我可以請教沈姐姐。
是嗎?
沈約秋目光落在書上,卻發現正是白日他們倆討論過的問題。
她這舅舅,還真是會偷懶。
此時,祁景行正在宮內匯報情況,他此去一去便是半個月,將劫匪盡數抓回,但卻沒有追回鐵礦,實在算不上完成的好。
因此,皇帝將其訓斥了一番,然後便命令其暗中注意各種鐵礦交易,以及鐵礦流向,然後再秘密告知他。新
祁景行自然是接下了任務。
而在他走後,皇帝沒了九五之尊的氣象,如同一隻垂垂老矣的巨獸,癱坐在龍椅之上。
這鐵,還真是奇物啊!
他自顧自的笑著嘆了一口,又喃喃道:便是推進了鐵器這一樣,朕以後在史書之上也不會毫無功績了,只是,寶貝太亮眼,怕是會引來別的禍患啊,咳咳-
說到這兒,他眼中又閃過了一絲憂患。
來人啊,擺駕前往梧桐殿!
他揚起手,很快,便有內侍進來扶著他離開御書房,乘坐轎攆前往元妃的梧桐殿。
陰暗處,一個小太監看到這一幕,立馬轉身離開。
語芳殿內,蕭妃正讓人幫她慢慢修指甲,得知皇帝又前往梧桐殿後,她臉上的表情頓時冷了許多,隨後嘴角便浮現一抹嘲諷之色。
去就去吧。
她看著自己血紅色的指甲,目光如同盤踞的毒蛇一般。
那***到現在都還沒有孩子,如今皇上寵她又如何,最後的結局不過也就是殉葬而已,那有什麼意思?呵呵。
說著,她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兒,嘖嘖道;那麼好的臉蛋兒,也浪費了。
正說著,門外的丫鬟快速跑過來,附身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她眼睛立馬一亮,隨後揮揮手,對正在伺候的幾個丫鬟道:行了,本宮乏了,你們都下去吧,不用在這兒伺候了。
幾個丫鬟立馬快速離開。
語芳殿外圍的燈火漸漸的熄滅了許多,仿佛隨著大地進入了夢想,然而就在這時,一個人影正隨著內侍快速的靠近內殿。
嘎吱一聲,門開了。
蕭妃身著輕紗,面帶驚喜地回過頭,眉眼之間春意濃厚。
皇兒!她輕聲呢喃。
見過母妃。大皇子走上前來,雖然說著恭敬的話語,但神色之中卻儘是輕佻與春意。
母妃今晚看起來可真美啊。
他呵呵笑了一聲,便走上前一把將含情脈脈的蕭妃抱入了懷中,然後抱著她,慢慢走進了粉色的帷帳之中。
沒一會兒,裡面便響起了一些讓人羞紅了臉的聲音。
而在內殿之外,一個丫鬟守在門口,對門內的一切動靜早就已經習以為常。
此二人雖然是名義上的母子,但三個月前,便已經悄然夠勾搭在了一起。
至於皇上,已經很少來此處。
梧桐殿內,元妃正輕柔地替皇帝揉著太陽穴。
皇上,頭還疼嗎?她輕聲詢問。
頭早就不疼了。皇帝笑了笑,將她的手放在手裡摸了摸,嘆了一口氣,輕聲道:朕怕是時日無多。
皇上!
元妃大驚
失色,連忙從床上連滾帶爬的下去,然後跪在地上,淚眼摩挲地看著他,皇上,您怎麼能這麼說,您頭疾分明已經好了,日後定然是長命百歲的,怎麼會——
好了,快起來。
他看向元妃,伸出手想要去扶她,元妃見狀連忙自己起來,依偎在他的身旁,又扶著他的手,皺著眉頭輕聲道囧:皇上,您不要再說這種話,您這樣,讓我可怎麼辦?
是啊,你怎麼辦呢?
皇帝摸著她的臉,目光卻透過這張臉似乎看到了別處。
你如今還沒有子嗣,而且也沒有強大的母族支撐,朕若是不在了,你便沒有什麼出路了,朕怕你之後會受欺負。
聽到這話,元妃漸漸低下了頭。
這其實也是她的心病。
但她對此並沒有執念,只是抓住了皇帝的手,認真道:皇上,若真的到了那一步,那臣妾便陪著您去。
朕捨不得啊。
皇帝笑了笑,隨後看著她,緩緩道;朕打算,給你一個孩子?
聞言,元妃臉色微微發紅,皇帝見她如此,又笑道:朕的身子是沒辦法給你親生的孩子了,不過,朕倒是可以幫你過繼一個孩子。
過繼?
元妃一愣,隨後面露疑惑,可是如今宮中,似乎並沒有能讓臣妾過繼的孩子吧。
有的。
皇帝握緊了她的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另一邊,祁景行出了皇宮,第一時間便找到了正在研究古人留下來的藥房的沈約秋。
皇上讓我盯著鐵礦的事兒,我看,怕是要出些什麼事兒了。
他輕輕靠在沈約秋的身旁,緩緩道:你們家,怕是要攪動這天下啊。
你謬讚了。
沈約秋回頭笑道:我們家就是普普通通的人家,攪動什麼天下?
如今鐵器的風氣蔓延,慢慢的就牽扯上了巨大的利益,我已經查到了好幾處私自買賣鐵器的點,光我查到的就不少,暗中不知道還有多久。
鐵器都是從哪兒來的?沈約秋想到了什麼,忍不住問道:該不會和林如峰有關係吧,我聽說那邊鐵礦數量十分巨大。
那倒不是,其他地方也是有鐵礦的。祁景行搖搖頭,只不過規模沒有那麼大,自從朝廷能夠規模化的生產鐵器以來,許多地方其實已經被管制了,但是依舊有很多人私底下走私鐵器,或者鐵礦。
這些倒是正常,唯獨一件事情讓我覺得十分可疑,那就是這些鐵器的流向,其中將近八成,都出乎意外的一致,那方向,離京城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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