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徵兆的,孤狼倒下了,臨死前,他的眼睛圓睜著,直直盯著天空,似乎不相信自己的最終結局。【記住本站域名】
最終,他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全場震驚了一瞬,所有的聲音都消失的乾乾淨淨。
下一秒,所有人站了起來,用震驚,甚至是見鬼了一般的神色盯著場中央的沈約秋。
沈約秋走上前,一把將孤狼身上的匕首拔出來,血從傷口處飈出來,落了一地,她看向高台上的眾人,舉起那一把染血的匕首,大聲道:「這是第一場!」
說完,目光緩緩落到帶著面具的祁景行身上。
面具之下,祁景行目光閃了閃。
此時,高台之上的觀眾們已經徹底瘋了。
許多人都為沈約秋的實力而感到震驚,從而興奮,甚至成為了沈約秋狂熱的粉絲。
但不少人之前押了許多的錢在孤狼身上,這會兒孤狼竟然就這麼死了,害的他們損失了許多的錢財,不由得惱怒異常。
「這女人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神經病吧!」
「我的錢啊,好不容易才贏的,這會兒又害得我全輸光了!」
「特麼的,她不是要打嗎?她不是要連打十場嗎?讓她打,我倒是要看看,她的運氣能不能一直好下去,她要是輸了,老子第一個下去弄死她!」
「***,擾亂秩序!」
瞧著這些輸錢的人氣急敗壞,其他的人頓時都嘲諷起來。
「輸錢是你自己眼光不好,怪得了別人?這樣的美人兒,也是你們能惦記的?」
「等會兒不就有第二場嗎?你要是覺得她是靠運氣,那你就繼續堵她輸唄,是不是?到時候咱們看看,到底是你自己眼光垃圾,還是人家只有運氣!」
「好了,現在我心中最強的人已經變成了眼前這個美人兒,就是不知道這個美人兒叫什麼名字,以後能不能有機會認識一下?」
「這美人兒可有的是脾氣,沒瞧見連王青都奈何不了她。你還是消停點吧,再說,十場還是挺難的。」
在這場子裡,很少有連續打比賽的,但是在沈約秋的強烈要求下,這場子背後的老闆竟然同意了讓她連續打十場。
這消息讓眾人越發的興奮。
台上,王青和楚嬌嬌看著這一幕,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但王青的感覺又不同於楚嬌嬌,他在惱恨沈約秋耍了自己一道的同時,也被她的表現震驚和驚艷到了,這麼多年來,他有過無數個女人,會武功的,要強的,倔強的女人他見過不少,但唯獨這種,他沒見過,這讓他心底忍不住有些痒痒的,又憤怒,卻又忍不住盯著她看。
休息了沒一會兒,第二場便開始了。
沈約秋的對手依舊是一個很高大的男人。
不過這個人跟其他人都不同,因為他長得和一般人就不一樣,高眉深目,瞳孔是黃色的,頭髮也是黃色的,這人一出場,眾人便期待起來。
這傢伙雖然還沒有打過幾場,但是之前兩三場的比賽之中,他表現的都非常的厲害。
他似乎精通下毒,在對方沒有察覺的情況下,他便能悄無聲息的下毒,讓人覺得可怕,就靠著下毒的技巧,他甚至在和三頭獵狗的比試之中,將三頭獵狗全部都弄死了!
「我看這女人這次死定了!」
高台之上,一人惱恨一笑,旋即便將幾錠銀子放在賭桌之上。
「我賭黃髮贏!」
立馬便有人跟著他下注。
同時,也有一些被沈約秋迷住了的人立馬毫不相讓的下賭注,賭沈約秋能贏。
這時,在下方一直沒說話的王青也對著身後的人招了
招手。
「下一百兩黃金的賭注。」
下人趕緊問道:「您賭誰啊,是黃髮嗎?」
「不,就賭美人兒贏!」
下人愣了一下,也沒敢多問,立馬匆匆前去下賭注。
其他人注意到他下這麼多的賭注,心裡都是暗暗的吃驚,隨後悄悄的賭了黃髮贏,因為這要是贏了,能分到的錢說不定夠他過半輩子了都。
楚嬌嬌見王青竟然賭沈約秋贏,很是不滿。
「王叔叔,這個女人不是不聽你的話嗎?為什麼還要賭她贏,就這麼長她的志氣?」
「我這個人向來就事論事。」王青笑了笑,看起來很是和善,「我覺得以她的實力,贏面還是很大的,侄女就不必要因為這個跟我生氣了吧,不值得!」
聞言,楚嬌嬌冷笑一聲,小手一揮,道:「去,下一百兩黃金,賭那個番邦的傢伙贏!」
她身後的下人被嚇了一跳,趕緊道;「小姐,咱們手裡可沒那麼多金子啊,要不您賭少點?」
「不行,就一百兩黃金,一分一毫都不能少!」
她那張嬌俏的小臉之上滿是憤怒和任性,「沒有,就賒帳,找老闆借也行,咱們又不是沒錢。再說,那女人死定了,這次我們肯定贏,贏了就不會有任何事。」
「可是萬一輸了,老爺那邊——」
「我說那個女人死定了,你聽不懂嗎?」
楚嬌嬌眼中露出殺意,「讓你去下注就去,你在這兒磨嘰什麼?再不去,我就先殺了你,再把你家裡的人全殺了!」
那下人被嚇得臉色一白,不敢再多說什麼,匆匆離開去下注了。
而四周也因為兩人的巨額賭注感到震驚,時不時朝著這邊看過來,滿是好奇和興奮。
那可是一百兩黃金啊,即便是在絲毫不缺黃金的黃沙寨,一百兩也算的上是極大的數額了,一般只有那些大的勢力能拿出來。
而王青不愧是掌控了黃沙寨內所有人口買賣的生意的老大,拿出這一百兩黃金竟然是輕輕鬆鬆,就像是普通人在路邊隨意丟了一個銅板給乞丐似的,
封一默默站在台前,目光從未離開沈約秋一刻。
他尊重主子的選擇,但他絕對不會讓主子死在自己的前面,所以,他全程防備。
這時,比賽正式開始。
那番邦之人看著沈約秋,眼底並沒有一點的輕視,反而顯得很是凝重。
他在原地站了會兒,手掌微微握緊,才慢慢朝著沈約秋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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