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約秋聽得愣神,便有聽封一無奈道;「要不然,將軍是不會讓你給我一個男人來貼身保護你的,定然是會派一個女人。【Google搜索】」
「我正是察覺到他對你沒什麼惡意,這才沒有動手,不然就憑藉他剛才的舉動,若是一般的人,此刻早就沒命了。」
「嗯。」
沈約秋點了點頭。
她深有同感。
這個老頭看著太奇怪了,太神秘了,算了,還是不要搭理好了。
「咱們回去吧。」
她回頭看了一眼山上,想到剛才那一頭兩三米長的巨型老虎,心中便有些害怕。
雖然如今他們實力都不算是弱,但老虎的力量是一般人類的多少倍,重點是,誰也不知道這山林裡面還藏著多少的兇惡動物。
還是不要冒險了。
「是,主子。」
沈約秋無奈往下走,可發現自己身上全都是就泥土,怕沈約秋擔心,便只能不斷的將身上的泥土擦拭,拍打幹淨。
然後她便看到了躺在腳邊的那一株草藥。
那老頭竟然沒有將草藥帶走,而是留給了她。
還算是有些良心。
沈約秋撿起草藥,沒有再多停留,立馬朝著就家中趕去。
回到家,莫氏看到她一身的泥土後,果然是擔心不已,不准她近期再到山上去玩兒了,又看到她手臂塗著一坨碎掉的草藥,心中更是心疼。
「不是說沒受傷?怎麼這還塗了草藥?到底傷得怎麼樣,娘看看?!」
莫氏不由分說,非要看看那傷勢嚴重不嚴重,誰知道,等她擦掉一些表面的草藥,再仔細看去的時候,那地方竟然光潔如新,根本就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
「真沒事兒?」
莫氏一臉古怪,「沒事兒抹這些草藥做什麼?」
「啊?啊,是,是抹著玩兒的。」
沈約秋盯著那傷口,一時間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匆匆應付了兩句,趕緊回家。
雖然說她自從體質變好之後,傷口都好的很快,但是這不到一個時辰,傷口直接消失的事兒她還是第一次遇見。
更何況,那傷口也算得上是比較深了,要不然那老頭也不可能裝滿滿一葫蘆的血走。
想到那老頭臨走前說的話,沈約秋心中震撼的無以復加。
這老頭,到底是何方神聖?
懷揣著種種疑問,沈約秋在家裡發呆了一天,晚上給小如月念了書之後,便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睡不著覺。
她只要一睡著,祁景行的臉就出現在她的眼前。
有時候,他是笑著的,看起來又溫柔又好看。但有時候,他的臉上帶著血,看起來又痛苦又怨恨,他似乎在責怪沈約秋沒有能跟他在一起,沒有去救他。
偶爾她腦子裡也會閃過那老頭,還有爹娘的身影。
「祁景行,你到底是什麼情況。」
實在是睡不著,沈約秋便從床上起來,披著外衣坐在書桌上,背起了方劑。
一直快要天亮的時候,她才回到床上,勉強躺了一會兒。
一連過了好幾日,沈約秋一點消息都得不到,他的那些暗衛也完全聯繫不上祁景行,她仿佛被困在了一個暗無天日的井裡,什麼都看不到。
終於,她實在是忍不住了,想要去將軍府上打探一下消息。
但是她剛一出門,便被眼前的景象給嚇了一大跳。
只見對面大宅子的後門大開,兩個人穿著白色的衣服,口鼻都蒙上了一層厚厚的布,正抬著一具屍體往外匆匆的跑開。
等他們一走遠,便有丫鬟婆子在一路上燒了干艾草,一路的熏。
而這丫鬟婆子,也全部都用布捂住了口鼻。
「這位姑娘,這是出了什麼事兒了?」
沈約秋立馬上前問道。
那年輕丫鬟看了她一眼,眼底戒備很重,什麼都沒說,甩開她就匆匆往宅院裡跑去。
「姑娘,剛才那人,是怎麼了,得了什麼病了?」
沈約秋追上前,小聲問道。
那丫鬟左右看了看,低下頭快速說了一句,「沒什麼病,我只能提醒姑娘一句,最近不要外出,不要去人多的地方。」
說完,轉身便回了自己院子,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沈約秋心中一沉,意識到發生大事兒了。
若是她擦的不錯,怕是有瘟疫發生,要不然,這些人不會這麼如臨大敵。
想了想,她也回去拿了一塊帕子捂住口鼻,然後迅速朝著京城裡最大的幾家醫館藥鋪走去,還沒到跟前,便聽到許多痛苦的叫聲,還有哭聲,還有求人的聲音和罵人的聲音。
仔細看去,那醫館和藥鋪前面都全是人,有些人站著,而有些人則是躺著,那些躺著的人看起來半死不活,有些人臉上身上張了很多的膿包,有些人連皮膚的顏色都變了,看起來特別恐怖。
而其他人看起來是這些病人的家人,紛紛跪在門口,求醫館的人能救治。
「大夫,你大發善心,救救我們家孩子吧,我家就這一個兒子,您救救他吧。」
「您之前不是說我丈夫只是感染了風寒嗎?如今怎麼會變成這樣啊?大夫,您出來,您出來跟我說清楚!」
「大夫,難道這麼多人你都不管嗎?」
「救命,救命啊!」
……
也有許多人罵罵咧咧的,想要闖進醫館裡面,但是醫館的門全都緊緊的閉著。
就在這時,其中一個醫館的門突然打開,一個口鼻都被緊緊捂住的大夫走了出來,神色冰冷的看著眾人。
「走吧,全部送走燒了,這時瘟疫,救不了了!」
「你們趕緊回去將人燒了下葬,現在還尚且能好好安葬一番,再過幾個時辰,這些人全部都要被就集體的焚燒,到時候你們就是連骨灰都拿不到!」
「也都別在我這兒堵著吧,瘟疫,我治不了,很快朝廷的人就會來處理了,你們就趕緊走吧,走吧!」
說完,他逃一般的飛速回到了房間裡,然後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而那些人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頓時都如同遭到了晴天霹靂,頓時大喊大叫,崩潰了起來。
一些人還是不死心的去敲門,撞門,而有一些比較理智的,則帶著病人開始往回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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