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暴斃而亡

  「哼,那麼多女人想爬上將軍的床,都沒有一個能爬上去的!」副將冷笑,「就這麼個姿色平平,年紀又大的女人,將軍能看得上?你跟了我也這麼久了,怎麼還這麼蠢,將軍向來最不屑於這種行為,他又怎麼會做這種事?」

  「再說,作為士兵,必須要無條件信任主帥,信任自己的上司,人家隨便說點什麼你就相信,你腦子是狗做的嗎?!」

  「你親眼看到將軍對那女人動手動腳了?」

  「那倒是沒有。【記住本站域名】」小兵思索了下,「好像,我進去的時候兩個人離的還挺遠的,這麼說的話,那女人還真是壞。」

  「不過,就這麼把她殺了會不會有點太殘忍了。」小兵低聲說道。

  「殘忍?」

  副將笑了笑,「你又不是新兵蛋/子了,這還覺得殘忍?若她真的是敵國奸細,若她真的是來殺將軍,那就算是將她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說著,他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意,「今日將軍的做法殺伐果斷,終於又有以前那種果斷殺伐的大將之風了,這幾個月他回京城,人都變得優柔寡斷了一些,對敵人,就該如此才對!」

  「哦。」

  很快,二人回到營帳,將事情報告給了祁景行。

  聽到那幾個人被抓起來,祁景行臉上露出一絲嘲諷。

  「看來,他們想對我下手,卻沒想到是自投羅網。這幾個人既然如此不知好歹,非要找麻煩,那本將軍也不能太過軟弱。去查這個女人和他們的關係,之後怎麼做你知道。」

  「是。」

  「儘快將這事兒處理好,雪要化了,不能再繼續在這兒拖著了,雪化了之後事情會更多,到時候怕是沒法脫身。」

  「是,將軍。」

  此時,京城內丞相府四周都掛上了白綾,整個府上一片低氣壓。

  前廳被布置成了靈堂,許多的大臣前來弔唁,就連皇帝都親臨了丞相府。

  「丞相他到底怎麼死的?」內廳,皇帝皺著眉頭問管家。

  「仵作已經仔細查過了,丞相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勢,也沒有中毒,沒有查出來死因。」

  「暴斃而亡?」

  皇帝皺眉,「丞相平日身體看著還不錯,怎麼人突然就沒了,該不會是你們府上這些人照顧不周吧?」

  「奴才不敢!」

  管家嚇得立馬跪下,驚慌道:「奴才一直都是盡心盡力伺候丞相,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皇帝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等到管家嚇的四肢發軟,臉色慘白的時候才淡淡開口,「朕聽說,丞相最近做了不少的時期,在府上還招待了不少江湖上的客人,告訴朕,丞相做這些到底是在幹什麼?」

  畢竟是做了幾十年的皇帝,一句淡淡的話便讓管家額頭冷汗直冒。

  「是,大人他最近確實是在請了不少江湖俠客到府上,不過奴才也不知道大人具體想做什麼,只知道,大人可能是想要給芊芊小姐報仇。」

  「什麼?」

  「自從芊芊小姐去世,大人就變了,整個人變得陰沉易怒。後來有一日他無意間說了句要給芊芊小姐報仇,讓什麼一家人下去陪芊芊小姐。」

  「哪家人?」皇帝繼續追問。

  「好像,好像是祁將軍帶回來的那個姑娘吧。」管家絞盡了腦汁,才遲疑著說道:「丞相大人一直覺得是因為那個姑娘,祁將軍才沒有管芊芊小姐,他覺得祁將軍和那位姑娘是害死芊芊小姐的兇手。」

  聞言,皇帝眉頭皺了皺,又搖了搖頭。

  「丞相他糊塗啊。」

  「行了,既然人都已經過世了,這些前塵往事不說也罷,好好安葬丞相吧。」

  皇帝站起來,在內侍的攙扶下,慢慢離開了丞相府。

  回到皇宮不久,大皇子便過來求見。

  「父皇,您已經問過了吧,丞相大人他肯定是被人殺死的!就是那個流月寨的三當家殺死的!」

  「丞相是暴斃而亡。」

  皇帝皺著眉頭看他,「你上次便跟我說祁景行偷偷將祝明月換下來,別有用心,我也給你時間去找祝明月了,現在你沒有找到祝明月,反倒是將丞相的死扣到一個根本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人身上,未免把朕當成傻子了!」

  「父皇,兒臣不敢啊!」

  大皇子立馬跪下,言辭振振道:「他真的沒死,好多人都看到了,丞相請的那些俠客全都見到了,但是祝明月實力實在是太強了,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

  「父皇,你一定要相信我啊,祁景行真的包藏禍心!」

  「那你便將證據找出來!」皇帝不耐煩的道。

  「但兒臣擔心兒臣已經被祝明月盯上。」大皇子擔憂道:「父皇,能否借給我幾個宮中的護衛。」

  聞言,皇帝忍不住覺得好笑。

  「皇兒,你覺得朕有那麼好說話嗎?總之,在祁景行回來之前,你若能拿出證據證明他確實包藏禍心,朕便再信你一次,如果不能,你便回去好好反思吧!」

  「走吧,朕累了,不想與你多說了。」

  見皇帝不耐煩的趕人了,大皇子心中雖然不甘,但也只能退去。

  不過,他昨晚已經通過丞相的人知道了沈約秋他們一家人到底住在哪兒,這便不急。

  反正按照那個人所說,這個祝明月已經沒有幾天活頭了,只要再等幾天,等到祝明月虛弱到再也沒有力氣的時候,到時候直接帶著人去沈約秋家中便是。

  對,只能這樣了。

  現在就裝作息事寧人,反而會讓他們放下戒心。

  此時,沈約秋抱著火爐坐在書桌前,腦袋裡一直想著之前他們被圍攻的事情。

  他們只是臨時出去,中途也是臨時找到方向,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圍攻他們,那個太子,還有丞相,他們兩方竟然都準確的知道他們的位置。

  如果說是巧合,未免有些太巧了。

  難道是他們自己人裡面有奸細?

  她皺著眉頭思索了許久,也沒想到他們自己這邊能出什麼問題。

  知道她的情況的人不多,全都是祁景行的幾個暗衛,莫非是這些暗衛有問題?還是說院子裡的兩個婆子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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